趙靜柔皺了皺眉,心有不甘的說道:「只是讓趙元被學校開除?這也太便宜他了吧?」
從小到大,從來就只有趙靜柔打別人,被打還是頭一遭。而且她一向自詡武藝高超,可在趙元面前,卻連一招都沒有扛下,這讓她感覺無比丟臉,也極度氣憤。
趙德柱冷笑着說:「放心吧乖女兒,讓趙元被學校開除只是第一步,同時我會讓人把他冒充我們金陵趙家的事情宣揚出去。我要讓他徹底沒法在醫藥界裏立足!就算換其它工作,也會因為有這樣一段黑歷史,而不被人接納,只能灰溜溜的滾回窮山坳!我要毀掉他的未來,毀掉他的希望,讓他的餘生都在後悔和懊惱中度過!」
趙德柱的做法,就像是拿鈍刀子殺人,雖然不會立刻致命,可對人的折磨,絕對是比一刀格殺,更為強烈!
弄明白了父親的計劃後,趙靜柔滿意的點了點頭,但還是補充了一句:「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被人打過,不管趙元最後的結局如何,我都要打他一頓,才能消減我的心頭之恨!」
「沒問題!」
趙德柱對自己女兒,已經不是寵愛而是溺愛,要不然,也不會把趙靜柔的性格,養的如此刁蠻任性。對女兒的要求,不管合理還是不合理,趙德柱都很少拒絕,現在也不例外。
「我已經把家中習武的人都給叫來了,等趙元被西華醫科大學開除,你就可以帶隊過去,在他最失落、最傷心的時候,好好的教訓他一頓!給他的傷口上面,再撒上一把混合了辣椒麵的鹽!俗話說得好,雙拳難敵四手。就算這小子再怎麼能打,我就不信,他還能夠打得過一群人?」
金陵趙家,雖然是以醫術傳家,但在上百年的歷史長河中,治療過不少的武林中人。其中一些武師,為了感激他們的救命恩情,就把自己的拿手絕技傳授給了他們。
經過上百年的積累和發展,金陵趙家在醫術之外,武技也是一絕。族中同時學醫習武的人有很多,雖然現在武技已經不吃香了,可金陵趙家中,還是有幾個高手的。
「太好了!」聽了父親的安排,趙靜柔大喜過望,一點兒也不覺得趁人之危、以多打少有什麼不好,反而是興奮的說道:「我一定要把趙元揍成豬頭!我要讓他跪在地上向我討饒!」
幻想着趙元落魄的模樣,趙靜柔呵呵直樂。但很快,她就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可是爸,你怎麼讓趙元被西華醫科大學開除呢?」
趙德柱回答道:「我記得,西華醫科大學的校長,好像是馬國濤?我想,他應該會給我這一個面子的。」說着他拿起手機,從通訊錄里翻出了馬國濤的電話號碼,撥打了過去。
馬國濤這會兒正在家裏休息,接到趙德柱的電話很納悶。
他和趙德柱雖然認識,卻沒什麼往來,畢竟一個在蓉城一個的金陵,隔着好幾個省呢。同時一個屬於科班出生,另外一個卻是世家子弟,相互間也沒有什麼共同話題。
不過趙德柱的身份地位在那裏擺着,馬國濤當然不會怠慢,接通了電話後,便笑着問道:「德柱兄,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麼事嗎?」
趙德柱也不跟他客氣,直截了當的說道:「國濤老弟,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這一回,我的老臉,以及我們金陵趙家的臉面,都丟盡了。得靠國濤老弟你,幫幫忙了。」
馬國濤聞言一驚,忙問道:「出了什麼事?」
趙德柱冷聲說道:「有一個騙子,打着我們金陵趙家的名號,四處招搖撞騙。前不久還有被騙的人,跑到我金陵趙家來鬧!哎,真是丟死個人了啊!」
馬國濤皺了皺眉,趙德柱陰陽怪氣的語調,讓他有些不舒服。
「還有這樣的事情?誰那麼大膽,敢冒充你們金陵趙家?」
趙德柱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立刻答道:「這個人,是你們學校中西醫結合系,大一的學生,叫趙元!」
馬國濤愕然一愣,他是萬萬沒有想到,這事兒居然還跟自己學校的學生有關,表情瞬間變的嚴肅了起來,沉聲質問道:「德柱兄,你確定?」
趙德柱冷哼了一聲,反問道:「怎麼,你懷疑我撒謊?還是說你想要包庇這個冒充我金陵趙家的騙子?沒想到呀,原來鼎鼎大名的西華醫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