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裝,一個臭當兵的,還擺出這樣的一副加式,真是不知道自己半斤八兩了,你糊弄別人還行,在我面前也裝,一會看你分辨不出來的,我怎麼嘲笑你。」
要不是宋曉冬剛才那一句話,肖志鳴此時一定直接就嘲笑他了,現在這話只能是在心裏想想。
宋曉冬睜開了眼睛,然後說道:「給我拿杯清水過來。」
服務員連忙去取了一杯,宋曉冬喝了一口清水,漱乾淨嘴裏的酒味,接着又端起了第二杯。
嘗第一杯的時候,大家還沒有怎麼在意宋曉冬喝酒的姿勢,但是第二杯的時候,就已經有人注意到了,尤其是有幾個女人的目光,更是眼裏露出了驚訝之色。
這幾個女人的家裏,都是經過兩三代積累的富豪,她們從小就是受到最好的教育,還特意去學過禮儀,剛剛開始有錢的人,他們本身是沒有學過這些的。
「這真的很優雅啊,這動作可不是隨便學學都能展現出來的。」
「絕對的,以我來看,這要不是從小就受到這種氛圍的渲染,那就是受過極高級的禮儀訓練,而且時間還不會短。」
幾個女人在那裏竊竊私語,其他人倒也沒有聽到。
宋曉冬一杯杯的品過這六杯酒,每一杯酒都是不下三分鐘,這加起來就差不多二十分鐘了,可是明明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就算是肖志鳴他們,竟然都沒有感覺到不耐,而苗青青更是感覺在看到一種特殊的表演,賞心悅目,讓人心曠神怡。
「怎麼樣?」寧通達這時候的語氣明顯客氣了起來,從宋曉冬品酒的動作來看,這分明就是一個行家,他可不敢再小瞧了。
宋曉冬微微一笑,指了指第一杯。
寧通達面色未變,但是卻不由有些失望,這分明就是看錯了。
肖志鳴可是怕宋曉冬在這裏蒙,或者是在寧通達那裏察顏觀鈎,一看他指向了第一杯,馬上說道:「寧總,他說第一杯?對不對?」
寧通達搖了搖頭,道:「錯了。」
肖志鳴一下子得意了起來,道:「我說宋曉冬,聽到了沒有,你說錯了。」
宋曉冬看了肖志鳴一眼,道:「白痴。」
「你說誰呢?」肖志鳴馬上就板起了臉。
宋曉冬把第一杯端了起來,道:「我拿這杯酒,我說話了嗎?」
周飛一瞪眼睛,喝道:「少在那裏狡辯,寧總說這杯酒錯了,你才這樣說的。」
宋曉冬又給周飛一個看白痴一般的眼神,這才對寧通達說道:「這杯酒色澤略淡,口味清香,年份應該最短,這應該是在一三年以後產的吧?」
寧通達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道:「不錯。」
宋曉冬又拿起了第二杯,輕輕的晃了晃杯,道:「這杯酒色澤紅中帶着柔和的光澤,酒水掛壁粘稠,味道悠遠綿長,這個應該是九零年的,這酒雖然沒有八二年那般的稀少,但已經是難得的珍品了,現在只怕存世也不多,收藏價值也是越來越高的。」
大家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寧通達,而寧通達臉上已經是露出了驚喜,道:「兄弟好眼力,這確實是九零年的拉菲。」
大家又把目光再看向了宋曉冬,一個個眼裏全都帶着驚奇之色了,喝酒能夠辯出品牌的人可能很多,但是喝酒還能喝出年份來的,那絕對就不多了。
這時候大家忍不住都是期待着宋曉冬再說出其他幾杯酒的年份了。
宋曉冬沒有拿第三杯,而是直接拿起了第四杯,道:「這杯酒最為清淡,應該是拉菲酒莊年份最不好的那一年,那一年雨水太大,葡萄的質量不好,造出來的酒也不好,所以這應該是一二年的。」
寧通達對着宋曉冬一豎大拇指,道:「兄弟好眼力,這確實就是一二年的,這好酒的年份大家更容易記得,但是年份不好的時候,兄弟竟然也能了如指掌,這本事,實在是了不得。」
宋曉冬接着又準確的說出了第五杯和第六杯的年份,最後才拿起了第三杯,道:「這是地地道道的八二年拉菲,今天我算是來着了,竟然喝到了真正的八二年拉菲,這幾杯酒,我就不客氣了,一會全都喝了。」
寧通達哈哈一笑,道:「兄弟你這話說的,既然這酒打開了,就是拿出來喝的,這幾瓶打開的,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