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興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他一個大夫,關心這些有什麼用啊?」王蕊問。
「他老婆是一個院長。」於秀林說道。
「他原話是,我有一個老婆是院長。」王學忠說道。
」別管了,咱們趕緊去醫院檢查檢查,看看是什麼情況,心裏好有底啊。「王興家說道。
「這大夫叫什麼名字啊?」王學忠問。
「他叫宋曉冬。」王興業回答。
「宋曉冬?你說的是咱們明河的宋曉冬?」王學忠吃驚地問。
「是,就是他。」於秀林點點頭回答。
「怎麼了爸,你也聽說過?」王蕊問宋曉冬。
「我當然認識了,省里、京城裏很多老頭子據說都是靠他才維持着一口氣呢!」王學忠說道。
「他還真的給大人物看過病啊?」王蕊問。
「你們是怎麼說服他給我看病的啊?」王學忠問。
「對呀,我也想問啊。」於秀林也問。
王興業王興家和王蕊都沒有說話。
「怎麼了?」於秀林看見大家表情有些變化,輕輕問道。
「我們是跪在蘇家大院門口求來的。」王蕊噘着嘴回答。
王學忠也沒有生氣,而是嘆了一口氣,說道:「也是看在你們一片孝心啊,你可知道,這位宋先生,是出了名的見死不救啊。」
王學忠就去醫院檢查,李大夫拿着心電圖看了又看,高興地對王學忠說到:「你們真的是遇見神醫了!心肌缺血明顯改善,再吃一點維持藥物,可以直接出院了!」
大家一聽,都是一陣歡呼。
李醫生則在心裏想:「這位宋醫生,我怎麼覺得眼熟?」
在地方新聞里見過,當然眼熟。
卻說宋曉冬,在給王學忠看完病,感覺身體被掏空,躺在沙發上無所事事。
「哎,你還真給治好了啊,厲害呀!」苗青青笑着問宋曉冬。
宋曉冬模糊不清地「嗯」了一聲。
「治病還和人家討價還價!」苗軒軒也對宋曉冬說。
宋曉冬直接沒有了反應。
下午宋曉冬繼續煉丹,把馮老闆送來的最後一點藥材都用完,又煉出一爐廢品。
宋曉冬懊惱地看着爐子裏燒的卻黑卻黑的幾顆丹藥,在鼎爐中緩慢散發出了烘焙咖啡豆的糊味。
宋曉茹拎着一袋垃圾下樓,看見垃圾桶里一堆黑漆漆的藥丸子皺了皺眉頭。
「你搞什麼?」宋曉茹來到宋曉冬的煉丹室,煉丹室里煙霧繚繞,一股中藥燒糊了的味道。
「煉丹啊!」宋曉冬回答。
「外面那些中藥呢?」宋曉茹問。
「都煉了。」宋曉冬說道。
「那麼多藥材你就煉出來這麼幾個丸子?」宋曉茹問。
「濃縮的都是精華。」宋曉冬說道。
「敗家子,你不說這些藥都值十幾萬麼,你就全都給糟蹋了啊?」宋曉茹問。
「我這是在做實驗啊,沒有辦法。」宋曉冬苦笑。
「哎,你隨便吧,我也不懂這些。」宋曉茹說道。
「姐,你放心,我也不是在瞎搞。」宋曉冬說道。
「嗯。」
宋曉冬看着已經見底的中藥庫房,又給趙若男打電話。
「餵?趙將軍啊?」宋曉冬嬉皮笑臉地問趙若男。
「是我,你幹什麼啊?」趙若男聽見宋曉冬賤兮兮的聲音,本能地警覺起來。
「沒什麼事干就不能找趙將軍了麼?」宋曉冬和趙若男膩歪。
「你沒事我還有事呢,別提了,一個個上門通知犧牲戰士的死訊呢。」趙若男喪氣地說道。
宋曉冬一聽,還真不是個張嘴要東西的好時機啊。
「你有事找我啊?」趙若男問宋曉冬。
「呃沒事沒事,就是上一次去羅布泊回來的時候有些匆忙,所以想找個機會打個電話問候一下。」宋曉冬回答。
「哼,無事獻殷勤,奧我想起來了,我知道你為什麼給我打電話了,我告訴你,回去我還真的問老李了,老李說,現在藥材管的嚴,他也搞不到,還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