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解剖學沒考好。」陸瑤冰說道。
「掛科了?」宋曉冬問道。
「那倒沒有,89分。」陸瑤冰說道。
「可以了啊。」宋曉冬說道。
「最高分93分呢,我就差這四分,成第二了。」陸瑤冰說道。
「全班第二?」
「啊。」
「那也行啊。」
「可是我沒有第一啊。」
「我天天讓你背穴位,怎麼解剖還會沒考好呢?」宋曉冬問道。
「就是以為穴位背的太多了,裏面的東西有啥都忘了。」陸瑤冰說道。
「你這是狡辯。」宋曉冬說道。
「是的,師父,都怪你,我的獎學金憑空少了五百塊。」陸瑤冰說道。
「那你還想找你師父要錢啊?」宋曉冬問陸瑤冰。
「不要錢,不要錢,嘿嘿嘿!」
「你明天有事麼?」
「在家啊,當肥宅啊。」陸瑤冰說道。
「我給你找點活干啊?」宋曉冬問道。
「不要,我要在家看劇!」陸瑤冰說道。
「我給你計費怎麼樣?」宋曉冬問道。
「計費?」
「按小時收費。」宋曉冬說道。
「我哪好意思拿師父的錢啊。」陸瑤冰笑嘻嘻地說道。
「別和我皮,不是我的錢,是患者的錢。」宋曉冬說道。
「師父,你之前要我看病,我看你也從來沒要過錢啊。」宋曉冬說道。
「不向他們要錢是因為他們有更值錢的東西,而這一次的患者,雖然家庭條件也挺不錯的,但是和之前那些人還是比不了,我就象徵性地收費,然後你也別白跑一趟,以後給別人看病,要收費了。」宋曉冬說道。
陸瑤冰想了想,問道:「那能把我的獎學金給補上不?」
「當然可以啊。」
「那我就去。」
「明天早上,嗯,你來吃早飯啊?」宋曉冬問道。
「不要,我要減肥。」陸瑤冰說道。
「多大歲數你就減肥。」宋曉冬說道。
「減肥是女人一生的事業。」陸瑤冰說道。
「誰教你說的?」宋曉冬覺得這句話有些似曾相識。
「依依姐。」
「你和你依依姐學什麼,這個長身體的時候啊,就應該多吃。」宋曉冬說道。
「師父,我十二歲就不長身體了。」陸瑤冰說道。
「那也得注意。」
「好了好了,知道了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張家三兄弟早早就到了。
張文瀚,張文浩,張文宇,和他們仨的老婆,在蘇家大院門口整齊地排列着三把輪椅。
「放他們進來吧。」
宋曉冬下樓,宋曉茹李思婕招待,宋曉冬坐在大廳裏面裝大爺。
三個媳婦各自推着自己家的男人,來到了大廳里。
六個人都憔悴了不少,看起來更加滄桑了,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飛揚跋扈。
「宋先生,求求你,救救我家的吧!」
三個媳婦衝上來,就把宋曉冬給圍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宋曉冬求情。
「行了行了行了,我是看在我兩位老婆的面上,今天就給你們治好,本來我已經鐵了心的要讓你們三個癱瘓一年的。」宋曉冬輕蔑地看着張文瀚、張文浩和張文宇三人。
「宋先生,我們知道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我們保證,我們再也不去惹王家了!」
「不惹了就完了嗎?你們要把老王家老兩口,當成自己的親爹親媽來伺候着!」宋曉冬一拍茶几。
「你好好說話!」宋曉茹拿着滿滿一茶盤子的茶杯走下來,倒好了幾杯茶水。
「來,外面怪冷的,喝杯熱茶暖暖身子。」宋曉茹說道。
「謝謝謝謝!」宋曉茹和宋曉冬的態度形成了極為強烈的對比。
當然,宋曉茹不知道,張家三兄弟把王屠的棺材都給推翻了的事情。
而且還只是一個衣冠冢,王屠的屍體,遠在千里之外的非洲。
「冰冰呢?」宋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