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徒弟也是草包一個,你都不行,你還派你徒弟來送死?」宋曉冬問賽義得的腦袋。
張興飛等人也走過來。
「啊!」鄭雅蘭被賽義得的腦袋和內臟嚇了一跳。
「你放了我!」
「宋顧問,你真打算讓他死啊?」張興飛問宋曉冬。
「當然了,修煉到這一步,不知道要害死多少還沒出生的胎兒。這樣的人,讓他死一百次也不為過。」宋曉冬說道。
「哼,讓你作惡多端,今天報應來了吧!」鄭雅蘭說道。
「報應?哈哈哈哈哈,我賽義得什麼時候怕過報應?」
說完,賽義得的頭就不動了,眼睛大張着,佈滿了血絲。
與此同時,遠處沒有頭的一直保持站立狀態的賽義得的身體,開始向外噴血,從脖子噴血直接噴上了天花板,仿佛噴泉一般,心臟每跳動一次,就多擠出來一點血,直到身體裏的最後一滴血也被從頸部斷裂的大動脈中給擠出來,然後身體就倒在了地上。
「看來我們該走了。」胡晨曦看了一眼宋曉冬說道。
「走。」
張興飛等人偷偷的溜出來按摩院,發現了正在遠處等待的阿里米多等人。
「果然是酒吧里的那群人就來的他。」胡晨曦小聲的說道。
「我們還有多長時間才能夠撤退?」多吉本瑪問道。
「我要再聯繫一下趙將軍來看來。」張興飛說道。
「我們要不要把屍體處理一下?不然等他的弟子們發現他師傅已經死了,要是報警的話,搞一個全城封鎖到時候我們可就好看了。」胡晨曦說道。
「我們先繞過這群人,找個地方藏起來,然後了解一下船上的情況。」張興飛指揮道。
「好。」
宋曉冬等人悄悄的藏了起來,躲進了一間沒有人的廢棄的房屋裏面。
然後張興飛給趙若男打電話。
「趙將軍,船什麼時候到?」
「還需要等一段時間。怎麼了?」
「我們這邊遇到了一些情況,失手殺了一個本地人,估計很快警方就會發現,所以我們需要儘快撤離。」張興飛說道。
「宋曉冬乾的?」趙若男問道。
「我們都有責任。」
「如果是這樣那你們就自己想辦法回來吧,做好長期潛伏的準備,我會優先把我的人和實驗室里的資料先帶回來,如果你們真的被大搜查,上不了船我們也不會等你們。」趙若男說道。
「那你們就儘快安排戰士們先轉移吧,我們可以等一段時間再想辦法撤離。」張興飛說道。
「那就這樣。」
「怎麼樣?」胡晨曦問張興飛。
「趙將軍說船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到。」張興飛回答道。
「那完了,我們去不了海港了,海關肯定會排查的,只能偷偷溜進去了。」鄭雅蘭說道。
「現在警方還沒有開始調查。」宋曉冬說道。
「早晚也會查的,趙將軍已經做好了拋棄我們,先把她的人和暗夜中實驗室里資料運回去的打算。」張興飛說道。
「就知道會這樣。」鄭雅蘭嘟起嘴來。
「我們應該老老實實呆在船上的。」鄭雅蘭又說道。
「呆在船上可就不能大保健了哦!」張興飛笑道。
「是哦…」
警察們並沒有開始搜查,路上也沒有什麼異常情況,看來這裏的警察的辦事效率也不高。
幾個人在這間老房子裏悶了一天,到了晚上的時候,終於接到了趙若男的電話。
「晚上9點,有一艘編號為kono176的貨輪,從西班牙出發,途經你們所在的海港加油,你們準備好,等海關檢查完畢之後你們就偷渡到上面去,這一艘船目的地是天京。」趙若男說道。
「明白。」張興飛說道。
「我們可以走了?」鄭雅蘭問道。
「是的,晚上9點,kono176,是一艘貨輪,等海關檢查完畢之後我們就和戰士們一起溜進去。」張興飛說道。
「現在已經快八點了,那你就離海港還有一段距離,我看我們不如這就轉移吧。」胡晨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