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實施了半天催眠術,總算把那種緊張的感覺壓了下去,張開雙眼,就像以前做過無數次的習慣動作那樣,朝着籃筐拋出了一個飛吻。可就在籃球即將離開他指尖的一的那,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出現了。
「你在家裏自己打手槍的時候,你老婆知道嗎?」
受到刺激的布蘭德手指突然有了一種抽搐的感覺,接着全場近兩萬名球迷就看到,籃球在空中划過一道非常優美的拋物線,然後在即將接近籃筐的瞬間,一頭栽了下去。
拉馬爾最後時刻的語言攻勢,讓布蘭德失去了一個創造快船歷史的機會。
隨後的兩分鐘時間,埃爾頓布蘭德就像一個受了重大打擊的患者,精神變得有些恍惚,在場上顯得碌碌無為。最終他只能帶着遺感與對拉馬爾無盡的恨離開了紐約。
就是一些媒體記者也很不理解,不知道拉馬爾最後到底了些什麼,可以使得布蘭德方寸大亂。
但是離現場最近的一些人都知道,如果不是拉馬爾了什麼刺激布蘭德的話,罰球命中率還算不錯的布蘭德根本不可能投丟那關鍵的一球。
所以很多人非常不理解,因為當時快船已經大勢已去,想要在短短兩分鐘內扭轉將近三十分的差距根本就是天方夜談。
既然如此,拉馬爾為什麼不能成人之美?而是非要讓快船在遭遇了大敗之後,還失去了最後一絲顏面。
對這種法,拉馬爾顯得不屑一顧。
「我為什麼要成全別人,難道比賽已經結束了嗎?還是我的行為違反了nba籃球的規則?要是都像你們這樣的話,那些在對手罰球時,在看台上不斷揮舞甜甜圈的觀眾是不是應該被永遠禁止進入賽場?另外,在我的主場成就別人的記錄,這種蠢事我才不回去干!當然如果他們想打破nba連續不勝記錄的話,我倒是很願意成人之美。」
取得了兩連勝,同時也鞏固了自己在紐約球迷心中的地位。這讓拉馬爾之前因為剛事件變得有些陰鬱的心情好了很多,和瓦妮莎回到家正想好好膩歪一下的時候,手機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拉馬爾!」瓦妮莎有些不滿的看着拉馬爾,她和拉馬爾吻的正當時,她剛剛享受完拉馬爾愈發成熟的吻技,卻被一陣電話鈴聲給打斷了,心情簡直糟糕到了極。
拉馬爾苦笑着給了瓦妮莎一個歉意的眼神,其實此刻他自己何嘗不是難受的要命,拿起手機,還要不停的安撫他身後有抱怨的美人。
「喂!我是拉馬爾!」拉馬爾顯得有些不耐煩。
「拉馬爾!是我,你的姨母!」姨母的聲音透着一種疲憊,這和平時那個精力充沛的喬納森夫人一都不一樣。
「姨母?現在已經很晚了,打電話給我有事嗎?還有你們今天為什麼沒來看我的比賽,我已經把票寄給你們了。」
「我很抱歉,拉馬爾!我們確實應該在你遇到困難的時候和你在一起,給予你足夠的支持!但是很抱歉家裏出事了,我們實在沒有心情去看你的比賽,希望你能原諒我們。」
拉馬爾的心不禁一沉,原本高漲的**也一下子消退到了冰,對着瓦妮莎做了個安靜的手勢,走到陽台邊,焦急的問道:「姨母,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外公他?」
最近拉馬爾外公的身體出了兒問題,雖然重生後和老爺子接觸不多,但是他還是非常愛那個老頭子,特別是外公經常對他,他是他們家的驕傲。
「不!不是他!你外公他現在很好沒有任何問題!」
拉馬爾稍稍放下了懸着的心:「到底出了什麼事?」
姨母猶豫了一下:「你現在能會長島嗎?這件事在電話里很難清楚。」
「好!我馬上趕回去!」
關掉手機,拉馬爾立刻開始手忙腳亂的穿衣服,看得出來他很着急。前世自己家裏可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啊?除了自己麻煩不斷,不是兒子死了,就是吸毒逛夜店。
瓦妮莎坐在床上不明所以的看着拉馬爾忙活,終於忍不住問道:「剛剛打電話的是喬納森夫人?」
「是的!瓦妮莎,很抱歉,我現在必須趕緊回長島!」拉馬爾一邊着一邊還在地上凌亂的衣服堆里找屬於自己的那一件。
瓦妮莎從來沒見過拉馬爾這麼驚慌失措,忙問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