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擔心他們不會都露面?」一旁的師紹忽然出聲,他如今是嶺南殿前都虞侯,也算是難得的高官了。劉繼興出現在哪裏,他也算是能夠跟隨的!
「昌朝啊!」
知道劉家威名是什麼嗎?
「隨你們吧!」圓桌邊的青年有些泄氣,自己是如今自己這股勢力里,派過來監看他們的。說的好聽是以自己為主,最終卻因為自己討厭海鮮,明顯的被這四個久駐興王府的人排斥。
這些人表面不敢得罪自己,但是行事完全不依自己。這個青年心裏自然憤怒,但是對於這種事情的決斷,他還真的知道自己不能太任性!因為他的身份比較特殊,在這些人的眼裏是主子,但是說白了在這些人眼裏,卻因為自己的身份特殊,他們又不是完全買賬。
畢竟對於身懷任務的人來說,能夠讓自己保存實力,或者說一種自保,是不是也算是一種能力?
這個青年顯然也不是太傻,看到四個人不想得罪自己,也不太想理自己,便明白在這興王府里,自己還真只是個好看的花腔,人家可以隨意擺弄自己!心裏忽然擔心派這些人來興王府,會不會最終壞了大事?
自己雖然有些任性,但是歸根結底還是為了自己勢力着想。而這些人卻好像有些獨立行動的意思,如果照這樣展下去,怎麼可能對自己勢力有着好的結局?
終於明白自己就像是一個小丑,心裏雖然憤怒無比,但是他還是很快便冷靜了下來!
「楊將軍,依你看此事該如何行事?」青年心緒稍微的平復一下,揮手喝退了一旁那些女眷,然後竟然客氣的朝着那個叫牧之的方臉漢子詢問!因為他知道這個叫楊牧之的男子,雖然性格剛毅,但是其實沒有太多的心裏道道。因為他的堂弟楊勝宗是自己舅舅的乾兒子,說起來還是親戚的。
這個叫楊牧之的漢子,看到青年忽然這麼問自己。想到他那古怪的脾氣,也沒有頂這個青年,而是在看了那個老者一眼之後,又朝那個叫啟軫的胖子看了一眼,然後才對着青年說到:「樊老和某等的意思,自然是派綠營里的臥底出去,爭取直接跟隨禮部的人去連州,看看此事的究竟,然後某等分批前去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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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綱有些無可奈何,心裏雖然憤怒羞辱,卻依舊淡淡的輕聲說道:「如此甚好,嶺南鴻臚寺的那位葉大人,說要請某家去喝酒,某家正好也試試口風!」
「這點郎君倒不用刻意應付,只管花天酒地盡情享受就好!」那個叫啟軫的胖子一臉的奸商樣子,居然笑眯眯的說道:「一切隨他們即好,人家願意說郎君便聽着,人家不說也不需去問,一切順其自然,人家才不會捏住把柄!郎君在這興王府才會更安全不是!」
薛綱難得的微微一笑,沒有拒絕這個叫啟軫的胖子的意思。
這莊園裏議論的事情,在興王府好幾處地方均有相似之處。不過沒有人知道他們究竟所圖為何,只知道他們所計較的,必然是會有着一定重大的事情!當然,他們不知道的是,同樣有着許多人,都已經關注着他們。雖然不能知曉他們談話的內容,但是任何的風吹草動,都已經被嚴密的監視着。
同時,當這邊院子有人走出去之後,便有人盯上了他們。先出去的便是那個笑眯眯的胖子,他是這家莊園的買主,因為他是興王府近來比較有名的商賈李啟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