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祭出神兵,算不算違反規則?」蘇玉冷笑着反問道:「你在這裏殺人,算不算違反規則?」
上官若藍被蘇玉說得頓時啞口無言,若是此事傳出,她的顏面也不好看。
「你想怎麼樣?」上官若藍終是開口問道。
蘇玉冷道:「你可以走,但,天人令牌得留下。」
「憑什麼給你」上官若藍習慣性的出聲,卻是感受到蘇玉那冷冽至極的目光,蘇玉的目光,仿佛能夠殺人一般,讓人害怕,她的語聲也是生生的頓住。
「如果你不給,我不介意多殺一個人。」蘇玉的語聲,冰寒刺骨,從中透出無盡的冷意以及殺意,使得上官若藍的眸光微微閃爍了下,她能看出來,如果自己不交出天人令牌,蘇玉,真的敢殺她。
凌華不禁倒抽一口涼氣,他做夢都沒想到,那位高高在上的刁蠻公主,竟是三番五次的在蘇玉面前栽跟頭,而且,蘇玉還揚言要殺她,真是無所畏懼啊。
也是,自從蘇玉踏入京都以來,就得罪了大雷蘇族、莫家、慕容家等等,幾乎是把這些大家族得罪個遍,正如蘇玉所說,多出一個百里家或者他凌家又怎樣,只不過是多一滴水和少一滴水的概念罷了。
凌華,很佩服蘇玉的勇氣和膽量,若換做是他,絕沒有像蘇玉那樣的魄力。
上官若藍黛眉微蹙,看了一眼凌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旋即才交出天人令牌,轉身便走,因為,在這麼多人面前,她不願意承認,蘇玉真的能令她感到害怕。
「本小姐把天人令牌交出,並不是因為我怕你,只是遵守新生爭奪戰的規則罷了。」
上官若藍不服氣的語聲從遠處飄來,旋即身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當中。
蘇玉懶得反駁,只見他的目光最後落在凌華的身上,意思,已經清晰明朗。
凌華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旋即也沒猶豫,乖乖的交出了天人令牌,心裏不知是何種滋味。
至此,來圍剿蘇玉他們的兩支隊伍損失慘重,沒死的,如今唯獨只剩下上官若藍及凌華二人。
兩人都損失了三名隊友,不可謂不慘,這次的新生爭奪戰想要取得好一點的名次,只怕是不可能了。
「凌華,你知道該怎麼做,你,走吧。」蘇玉滿含柔情的看着葉梧桐,背對着凌華冷漠開口道。
他的話語雖平靜淡然,但凌華卻聽得出來,蘇玉,這是在威脅他,若是他將此事泄露出去,他不介意多拿一條命。
凌華能說什麼,他只能苦笑,對着蘇玉等人拱了拱手,旋即便是轉身離開。
「我凌華退出此次的新生爭奪戰,希望你們好運,不要遇到楚秋涼那一隊。」
凌華有自知之明,他可沒狂妄到僅憑一己之力便是能夠奪取新生爭奪戰的前十。
若是取不了前十,那麼這場爭奪戰對他而言也沒什麼意義了,還不如退出來得痛快點。
「蘇玉,你就這樣放他走了?」徐培聰走了過來,看着面色蒼白的葉梧桐,眼中閃出一道慚愧之意,只怪他實力不足,沒能保護好這唯一的女隊友。
「畢竟,他也算是幫過你們,若是沒有你們聯手,替我拖延了時間,恐怕後果不堪設想。」蘇玉看着徐培聰,露出一抹不帶絲毫雜質的乾淨笑容,此刻的他,在面對朋友的時候,好像又變回了那個純淨的淳樸少年。
看到蘇玉和葉梧桐如今都沒了生命危險,徐培聰心中的一塊大石終於落下,只見他拍了拍蘇玉的肩膀,咧嘴一笑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凌華那人可是深沉的很,你就這樣放他走」
「先不說這個了。」蘇玉笑着打斷徐培聰的話,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趕快找個歇息的地方吧,有事等下再說。」
「好,梧桐就交給你了。」徐培聰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蘇玉,又看了看葉梧桐,露出一抹很「天真」的笑容。
蘇玉不由得捶了一下徐培聰,說道:「想什麼呢,我和梧桐之間是純潔的,清白的。」
「嗯嗯嗯,是是是。」徐培聰開懷笑道:「不過,你幹嘛要向我解釋,我又沒說什麼。」
蘇玉這才意識到被徐培聰擺了一道,正可謂是越解釋就越黑啊,蘇玉乾脆閉上了嘴巴,正想將葉梧桐給抱起,旋即卻是雙眉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