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錚如此說,曾開宇便不好再開口說什麼了,畢竟劉錚說的很對,政令不能出同門,在軍中可是最大的忌諱,尤其是在打仗期間,軍隊中有且只能有一個聲音,那就是主帥的聲音。
不過明白歸明白,曾開宇還是覺得心裏有個小疙瘩:「主公,那你怎麼安排周大哥呢?」
劉錚笑了笑道:「這個你就別操心了,你只需把全部心思放到朝鮮的戰事上就行了!」
儘管理是這麼個理,可曾開宇心中的那個小疙瘩就是解不開,他之前就覺得虧欠了周雲的,如今聽到劉錚告訴他,他在朝鮮能夠全權處理一切的時候,他覺得這個虧欠已經上升了不止一個層次。
「主公,此番我去朝鮮,是帶着我的1o3師去嗎?」
「對啊!」劉錚點了點頭,隨後有些奇怪的問道:「怎麼,你還想讓我再從別的師調些人給你?」
「不不不!」曾開宇擺了擺手道:「主公,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若我帶着1o3師走了,那留在您身邊的老卒已經不足三萬人了,若較真的算一下的話,其實只有兩萬冒頭!」
「主公,我說這些話的意思是想,把1o3師留下,從別的師抽調一些基層士官安插到那些訓練的差不多的俘虜當中去,我帶着這些人去朝鮮便可,留下的1o3師您可以交給周雲來指揮,這樣會讓主公您更加安全,我們在外的這些將領也會更安心!」
一聽曾開宇的這話,劉錚多少有些明白曾開宇心中的想法了,他是覺得搶了周雲的位子虧欠了周雲,打算用1o3師當做補償。
想明白這些劉錚的表情變的嚴厲起來了,對曾開宇的稱呼也變了:「曾師長,你這種想法要不得,軍隊可不是你們這些將領和主帥們私有的,他們是效忠於我的,而且你們這些將領,不應該把官場上那一套或者江湖綠林中那一套用到軍隊當中來,你們唯一要考慮的事情就是執行我的命令!」
曾開宇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劉錚說的這話已經很嚴重了,曾開宇嘩啦一下就跪下了,剛要開口,卻現劉錚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將他拉了起來。
「周大哥!」劉錚這一次開口稱呼又變的親近了:「不用如此,我並沒有要責怪你們的意思,軍隊就應該是個有情有義的地方,像一個大家庭,人和人之間就是兄弟,是袍澤,但是周大哥你把這種情義用錯了地方,你應該明白,公是公,私是私,公私要分明,這一點為將者、為帥者必須謹記在心。」
「是,主公!屬下銘記在心!」曾開宇抱了抱拳。
劉錚嘆了一口氣道:「其實讓你去朝鮮,也是無奈之舉,我是很不想讓你去的,畢竟讓你去了朝鮮,就等於斷了我一條胳膊,而且還是很重要的胳膊,沒有你在身邊,我有很多事情都找不到人去商量,可朝鮮那邊有關係甚大,非能力過人者不能勝任,想來想去,眾位兄長中,也只有你能勝任了!」
說完這話,劉錚又想到了這段時間自己的求才舉動,便苦笑着把這些天來經歷的鬱悶事兒給曾開宇說了一遍。
「唉,想不到要找一個謀士是這樣的難?」劉錚再次感慨了一番。
曾開宇聽的很仔細,不等劉錚說完,他大體上就了解了劉錚遇到的困難,等劉錚說完之後,他心中已經有了一番計較,找到了解決的法子。
於是等劉錚話音一落下,曾開宇便笑着道:「主公,其實你們,怎麼說呢,就是主公以前常說的那句,思維走進了誤區,對就是這個詞,思維走進了誤區!」
「哦?」劉錚有些意外的看着曾開宇,見曾開宇滿臉的自信,似乎是找到了解決方法,劉錚心裏一下子泛起了喜意,問道:「曾大哥可是有了解決的法子!」
「對!」曾開宇點了點頭道:「主公,如今確實有許多人的性命與主公綁到了一起,主公離開山東可能會遇到危險,可是主公你有沒有想過,就算在山東同樣有危險,而且主公,與您綁到一起的可不止是山東的百姓,還有外面那是巨賈富商,甚至是王公權貴們?」
聽到這裏,劉錚的腦子裏忽然閃過一道光亮,隱隱想到了什麼,不過劉錚沒有抓住這道光亮,所以那層窗戶紙依舊存在,讓他看不明白!
「曾大哥,你的意思是?」
曾開宇淺笑着道:「主公,這麼說吧,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