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思恭簡直要瘋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這麼好的寶貝,劉錚居然要拿出來賣?按說他劉錚也不可能缺錢啊!
「劉錚,你可想好了,這可都是寶貝中的寶貝!」
劉錚哈哈一樂道:「駱指揮使說笑了,這算什麼寶貝,這些東西要多少有多少!」
我入你娘!駱思恭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給憋暈過去!忽悠誰呢?這樣寶貝中的寶貝,你居然跟我說要多少有多少,你當這是大白菜啊?欺負我駱思恭沒見識?我可是堂堂錦衣衛指揮使!
駱思恭哼了一聲道:「劉錚,我好歹也是錦衣衛指揮使,你拿我尋開心,是不是有點過了?」
劉錚微微一愣,隨之明白過來,輕輕笑了笑道:「駱指揮使,好歹我也是正二品的官職陛下親封征遠將軍,以我的身份怎麼可能做出戲耍別人這樣的荒唐事兒?」
駱思恭也微微楞了楞,他還真就把劉錚這個正二品的身份給忘了,畢竟這個身份根本就沒人當回事兒,哪怕是劉錚自己也不可能當回事兒。
見駱思恭愣,劉錚又笑着道:「若駱指揮使不相信劉某人,劉某完全可以把這一套送給駱指揮使!」
駱思恭心中一震,不過隨即他的眼睛裏就閃過了疑惑的光芒:「劉錚,你這是打算賄賂於我?」
「哈哈哈!」
聽到這話劉錚哈哈的笑了起來,不過因為笑的太過了一點,牽動了肺部的傷,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劉錚一邊咳嗽,一邊從衣襟里摸出一個小瓷瓶,取出一粒黑色的藥丸,急急的吞了下去,緩和了好一會兒,咳嗽才漸漸平息下來。
「抱歉,之前受了傷,傷勢還沒完全好!」說完這話,劉錚又道:「駱指揮使,令公子雖才及舞象,卻也是相同聰明伶俐,據裴春說,遼東一代的買賣令公子就佔了七八成之多?」
駱思恭老臉一紅,雖然名義上和裴春合作的是他兒子,其實都是他本人親自運作的,因為陛下讓錦衣衛在遼東和朝鮮活動,所以利用職務之便,他把從劉錚那裏得來的酒和鹽,幾乎全都運到了遼東,又從遼東入了蒙古,跟蒙古各部落交換皮貨以及用這些東西換取一些情報,情報隨着皮貨一起回到京師,情報上交皇上,皮貨賣給劉錚,兩不耽誤,往年他也這麼幹,可利潤並不高,自打跟劉錚合作之後就不一樣了,他城外的莊子裏已經新挖了四五口藏銀子的地窖了。
「咱們說正事兒!」
劉錚一聽這話嘿嘿一笑,隨之表情一肅道:「劉某說的就是正事兒,駱指揮使,這樣的寶貝,我一月能產量數十套之多,我打算分給你八套,價格隨便你開!」
駱思恭騰的一下又站起來了,臉上的肌肉已經激動的開始顫抖起來了。
「此話,當真?」
「當真,不僅價格隨便你開,銀子也只需要你賣完了之後再給我!」
駱思恭差點激動的暈過去,不過他還是用強大的毅力把這激動漸漸的壓制了下去,畢竟他是錦衣衛的頭子,見多識廣,面對巨大誘/惑的同時也明白,誘/惑越大背後隱藏着的毒藥也會更加的致命。
「劉錚,咱們都是明白人,繞圈子的話我不想再多說了,你給我如此的大的好處,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得到什麼?容我想想!」劉錚假裝思考了半晌,然後忽然咧嘴一笑道:「我還真沒想到以目前駱指揮使的能力,能給我什麼好處!」
緊張糾結了半晌的駱思恭,又是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憋暈過去,這太氣人了,這明明就是耍我,太不把我這個錦衣衛指揮使當回事兒了。
就在駱思恭黑着臉打算飆的時候,劉錚又開口了:「說實在的,硬要說想從駱指揮使哪裏得到點什麼的話,我希望能幫我把這套物件送到宮裏去,這是第一批爐里燒出來的寶貝里,最好的那幾樣,這樣東西的不應該只有陛下才能用嗎?」
駱思恭今兒才現自己引以為傲的腦子,徹底的不夠用了,完全跟不上劉錚的思路了,忽東忽西的不說,還淨做些極度反常的事兒。
你說你一個大反賊,你居然跟我說,天下最好的東西,應該給陛下用,你這還是一個反賊嗎?你這戲打算演給誰看?
駱思恭覺得不能再這麼被劉錚牽着鼻子走了,再這麼下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