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笑笑眼眶微紅,盯着張斌道:「你說啊,你到底做了什麼事?」
張斌抬頭望着鄒笑笑,嘆了口氣,道:「笑笑,你也走吧。這輩子,咱倆有緣無份……」
聽到這話,鄒笑笑哇的一下大哭起來,抓着張斌的衣服拉扯着,「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倒是說話啊。」
韓墨朝着大傻使了個眼色,大傻將鄒笑笑拉起身,旋即說道:「我來告訴你怎麼回事。」
然而,張斌卻突然嘶吼道:「你們誰要是敢將此事告訴笑笑,我要你們不得好死。」
見到這幕,鄒笑笑覺得事情很不簡單。
她拉着大傻的胳膊,道:「你告訴我,有我在,他不敢對你怎麼樣。」
大傻沒有說話,而是瞪着一雙虎目,望着韓墨。
韓墨嘆了口氣,湊到張斌面前,「你都快被鬼玩死了,居然還想讓我們不得好死,你有那麼大的本事嗎?」
張斌冷笑一聲,「你可以試試看。」
韓墨頭也不回地說道:「大傻,讓他瞧瞧你的厲害。」
大傻爽快答應,他到處看了看,尋找下手的目標。最後,他目光落在了茶几上。旋即,他手掌摁在茶几上,大理石茶几立刻咔擦作響,蜘蛛網般的裂縫飛快蔓延而開。
張斌登時傻眼,鄒笑笑也愣在原地。
大傻拍了拍手,笑道:「諸位,在下獻醜了。」
二傻白了他一眼,「老大,你以為在賣藝呢?還獻醜,我看你是在顯擺。」
「就是……」三傻附和一句,「這對我和老二就是小意思。」
大傻哀怨的看向韓墨,那意思就是在說,都怪你……
韓墨笑了笑,道:「二傻,三傻,你也來表演一番如何啊?」
二傻和三傻眼睛一亮,「當真?」
「恩!」
二傻和三傻立刻摩拳擦掌,然後學着大傻的樣子,手掌摁在大理石茶几上,本就裂縫蔓延的茶几,頃刻間崩碎而去。
張斌瞠目結舌,木楞地偏頭望向韓墨。
韓墨淡淡一笑,「現在知道厲害了嗎?」
張斌深吸一口氣,道:「你想怎麼樣就明說……」
「我不會對你怎麼樣。」韓墨瞥了鄒笑笑一眼,「這姑娘人很好,我不想她被你耽誤了。」
張斌沒有說話,深深吸了口氣,將頭低下。
「大傻……」
「在。」
「把事情告訴這位姑娘。」大傻點了點頭,看着鄒笑笑道:「姑娘,你仔細聽我說。」
鄒笑笑點點頭,「你說,我聽着。」
大傻緩緩開口,將張斌先前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
鄒笑笑聽過之後,震驚地說不出話來。她吃驚的看着張斌,淚兩行,顫抖着說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張斌還沒開口說話,大傻便急忙說道:「我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他說的,一字不差。」
鄒笑笑一臉失望的搖着頭,「張斌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看來你以前施捨那些可憐人都是在裝給我看。」
「笑笑……」
「你別說了!」鄒笑笑尖叫一聲,然後蹲在地上,傷心的哭泣着。
看着淚眼婆娑的鄒笑笑,韓墨嘆了口氣,「姑娘,你別太過難過。我看你人很不錯,便將事情告訴你,希望你以後能慧眼識珠,不要再被人的外表迷惑。」
鄒笑笑沒有說話,只是顧着傷心。
半響,鄒笑笑抬起頭,淚眼望着韓墨,「大師,那他會不會死?」
二傻先他而答,認真的點頭,「他會死……我看他鬼氣已經深入骨髓,用不了半年,就會一命嗚呼。」
鄒笑笑嚇得花容失色,語無倫次的道:「大師,那……那你能不能救救他?」
韓墨詫異,「他做了那樣的事,你居然還叫我救他?」
鄒笑笑苦澀一笑,「大師,我叫你救他,並不是幫他。而是要他活着,日日受到自己良心的譴責,給那個死去的女孩賠罪。」
韓墨聳了聳肩,「不好意思,我不會救他。這樣的人,不配我救。我若是救了他,不好對被他們女干污死的女孩交代。」
「可大師,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