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磨磨蹭蹭,趕緊出來。」恍惚間,逍遙姬已經催促起來。
韓墨走了出去,抹了一把汗水,把另外一個老人搬進去。出來以後,逍遙姬讓他去門口等着。
逍遙姬將門關上,也關掉屋子裏的電燈。
韓墨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沒多一會,屋子裏亮起了幽幽綠光,綠光似鬼火般閃爍不定。韓墨心生好奇,移到窗戶前往裏看去。
兩團綠油油的火團飄來飄去,卻沒有看到逍遙姬的身影。
曲金他們那間屋子沒有窗戶,並不知道裏面是什麼情況。他走到門口蹲下,慢慢等着。
一刻鐘左右,腳步聲響起。屋子裏的燈亮了,門開了。逍遙姬聲音傳出,叫韓墨進去。
韓墨走進屋子,逍遙姬從另外一間房裏走出來。對他招了招手,他走了過去。
看到屋子裏擺滿了蠟燭,在蠟燭中間,有一具白骨。
白骨周圍還擺放着四個裝滿血的瓷碗,幾根漆黑的繩子綁住白骨四肢,另外一頭放在血碗裏。
韓墨抓了抓腦袋,指着白骨問道:「它就是你的男人?」
「沒錯。」
「你這是做什麼?想要復活他嗎?」逍遙姬搖了搖頭,「想要復活他,必須讓他吸收七個七世善人的心血。目前才吸收了兩個,還有五個。」
聞言,韓墨悚然一驚,「你抓來七世善人就放了心血,輸送給你男人?」
「這畢竟是在華夏,為了不白費力氣,這樣做最妥當。」
「什麼時候放他們的血?」韓墨指了指旁邊屋子,逍遙姬道:「等我施法完畢,再取他們的心血。」
逍遙姬走進蠟燭圈,跪在白骨前,雙手結出古怪的印法,嘴裏不停念咒。
隨着施法的進行,瓷碗裏的血不斷消失。白骨蒙上一層淡紅,看上去十分詭異。
韓墨目不轉睛的盯着,想看個透徹。
從逍遙姬施法,陣法以及取七世善人心血,韓墨確定,這絕對是邪術。但他對陰陽術不甚了解,也看不懂多少。
當四個碗中的血完全被白骨吸收,逍遙姬聽了下來。
韓墨不禁問道:「你每天都來這裏作法嗎?」
逍遙姬沒有回答,而是冷冷說道:「千萬不要好奇,否則,命就沒了。」
「哦哦。」
「去帶個老頭過來……」
韓墨來到隔壁房間,回頭望了一眼,走到曲金身邊,施法將他弄醒。曲金看到了他,十分驚訝。
韓墨立刻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曲金立刻閉嘴不言。韓墨低聲說道:「曲爺爺,可能要委屈你一下了。有一個島國女人為了復活自己男人,要七個七世善人的心血。
我本來是打算救另外兩個人的,但已經被她殺掉了。」
「你……」
「我會找個機會對付她。」曲金看了門外一眼,低聲說道:「小墨,你放心去做,爺爺支持你。」
韓墨心裏一陣感動,就在這時,逍遙姬聲音傳來。他提起手刀打在曲金後腦,將他打暈,拎着他過去。
逍遙姬瞥了他一眼,問道:「怎麼這麼久?」
「我……我有點害怕。」
逍遙姬鄙視地看他一眼,然後將曲金拖了過去。她走到旁邊的柜子前,打開柜子,抽出一把邪氣十足的東洋刀。
感覺到這把刀散發而出的邪氣,韓墨心頭不由一緊。逍遙姬用東洋刀劃破自己的手掌,鮮血染紅刀鋒。然而,轉瞬間,刀鋒上的鮮血便消失不見。
韓墨驚呼一聲,「這是怎麼回事?」
逍遙姬邪邪一笑,「這是妖刀村正,殺人不見血。我必須先用自己的血餵它,不然,取這老頭心血時,它會很快將他吸成一具乾屍。」
「好可怕。」
「村正雖然可怕,但力量強大。它可是我冒着極大風險從島國一個大家族搶來的,它就是我在華夏的最大依仗。」
韓墨拍着馬屁說道:「那它肯定很厲害。」
村正吸着逍遙姬的鮮血,她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幾分鐘後,她把村正小心的放在地上,然後拿出一個小盒子。
小盒子裏躺着一條暗紅色的小蟲子,逍遙姬拈起小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