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朝廷對於長孫詮到底還是網開一面,沒要他的命。
按理說憑着他那幾項罪狀放在普通人身上三個腦袋也不夠砍,可放貴族身上就是另外一種說法,一方面是要顧及趙國公長孫家的體面,另外一方面,這其實也是個傳統,對於有背景的貴族,有那麼點『刑不上大夫』的意思,只要不是謀反之類的危害國家安全大罪,小命還是要給人家留下來的。換成蕭庭和長孫詮對調一個位置,大約也是如此。
小命保住了,可是官沒了,長安縣令的烏紗帽自然給他摘掉,李治在聖旨上狠狠的訓斥了長孫詮一頓,話語言詞罕見的激烈,飭令他即日離京,滾回陝州好好閉門思過,無聖旨不得擅出陝州地界。
這就是變相的軟禁了。順手還發明發庭寄,狠狠的訓斥了長孫操一頓,子不教父之過嘛,反正不是兄之過。
至於和衡山郡的婚事,倒是沒立刻取消,只說以觀後效。
於蕭庭而言,這意思就得從兩方面來看。
消極一面方面,長孫詮和衡山的婚事還是有效的,只不過暫時不提了,如果以後長孫詮表現好的話,有可能再當這個駙馬都尉。
從積極的角度來解讀的話,以前無論長孫詮怎麼鬧,朝廷從來沒有否認過這樁婚事,他是鐵板釘釘的駙馬都尉,可經過這一次,這個鐵板上出現了一道裂縫,他這個駙馬都尉的位子已經開始動搖了,很有可能當不上。
至於皇家那邊,同樣可以從消極和積極兩方面來看。消極面,皇帝故意先不取消婚約,就是給蕭庭留了一個香餌,吊着他努力給朝廷賣命,這樣做未免不太厚道。有點讓人鄙視;換一面來看,偉大的李治陛下,正在一步步為蕭庭當這個駙馬都尉來鋪路,只不過現在礙於趙國公和老臣長孫操的面子。不好操之過急一步到位,只能慢慢來。
所以說,什麼事都得琢磨琢磨在下定論,省的搞出誤會,和別人有誤會問題不大。和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有了誤會那就不好了。
與此同時,衡山郡公主府上的那隊千牛衛不聲不響的撤了,李嬋兒同學終於恢復了自由身,蕭庭還專門跑去慰問了一番。
據說李治大哥哥很是貼心的叮囑了李嬋兒一番,即便沒有千牛衛站崗,也別亂跑,老老實實的在家讀書寫字學習女紅,將來好做一個稱職的媳婦。大唐那麼多公主,不能個個都添亂,總得出那麼一兩個能給皇家長點臉的吧。你那些個姐姐們我就不指望了,作為最小的公主,這個為大唐公主爭臉面的光榮任務就交給你了。
李治大哥哥的千言萬語化作一句話:處置了長孫詮,這段時間是敏感時期,讓李嬋兒老實點別到處亂晃,顯得她多高興似得,省的招惹物議。
李嬋兒笑的前俯後仰,說我這個哥講一句話能拐十七八個彎,要不是從小跟他在一塊長大,還真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是得老實點。看來我以後來你府上,得半夜三更偷偷翻牆來,不然給人家瞧見,說堂堂的衡山郡公主前腳剛被處置了駙馬。後腳就跟蕭蘭陵滾一塊了,多水性楊花似的。」
「誰跟你滾一塊了?」
李嬋兒眉頭一挑,伸出一根手指挑着蕭庭的下巴,笑嘻嘻的說:「讓本宮瞧瞧,嘖嘖,這膽子愈發的大了。公主府的牆頭也敢翻?也不怕給我家護衛當賊人宰了?」
這世道是怎麼了,堂堂男子漢大丈夫被個小娘們挑着下巴取笑,這還了得,一翻身給她撲住,不等李嬋兒反擊,再使出高陽秘密傳授的撓痒痒大法,給她撓了了七暈八素。
兩個人滾在一塊,鬧着鬧着氣氛就不太對頭了,手腳不太規矩,順着腰就朝上滑,有的地方就充血朝上翹,李嬋兒也感覺到了,臉蛋紅撲撲的,身子開始發熱,不用撓痒痒就已經軟了。
「這不成……」李嬋兒喘着氣,咬着牙朝後縮了縮。
「哪裏就不成了,我來瞧瞧……」蕭庭喘着粗氣就朝她身上拱。
「你別動……」
李嬋兒一手護住胸口,一手死死的扯緊了快要給褪下來的裙子,兩條腿跟麻花似的,眼睛水汪汪的望着蕭庭,蚊子哼一樣說:「等過了門,你要怎麼着都成……你現在這樣……把我當什麼人了!」
聲音雖然小,不過語氣卻是很堅定。蕭庭是了解李嬋兒的,能把話說到
第二百一十章 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