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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庭和李郎中一同回的男爵府,到家的時候,兩個娃檢查早就寫完了,在後院裏玩。
蕭淑慎正拎着空蕩蕩的田鼠籠子,帶着李大郎參觀田鼠墓,講解田鼠君勤勞奉獻的一生。李大郎在一邊聽的微微點頭,對于田鼠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高尚情操予以了充分的肯定。
把兩個娃叫在一起老老實實的站在院子裏面,蕭庭和李郎中開始看檢查,看完了之後又交換了手裏的稿子看對方的。兩張檢查都明顯超過了五百字,而且超過不少。
對於這種別出心裁的懲罰方式李郎中還是比較滿意的,娃正是學習的年紀,但學習絕不僅僅是諸子百家書本上的知識,學會從每一件事裏汲取經驗,提升自己,甚至從『敵人』身上學習,這比多認識幾個字,不求甚解的背幾本書重要的多。
兩個娃主動匯報,由於要總結對方的優點,他們相互看過對方的檢查,並且給對方提出了意見:也就是告訴對方自己有什麼優點……蕭淑慎讀書相對少,寫這麼多字對於她有一定的難度,李大郎還挺好心的幫她改了幾個錯別字。
李郎中和蕭庭相視一笑,之前的目的達到了,不光總結經驗教訓,還要彌補友誼裂痕。人就是這樣,絕大多數的仇恨往往是因為誤會和不了解,畢竟世上真正的惡人還是少的,何況兩個十歲冒頭的小孩之間,更談不上什麼恩怨了。
該批評的時候批評,該表揚的時候也要表揚,李郎中和蕭庭先後發言,高度評價了兩個娃的作品以及他們的端正態度,鼓勵他們再接再厲,爭取成為大唐的棟樑好少年。
一天時間就這麼混過去了,李郎中父子在鼻青臉腫的秦懷道護衛下閃人。臨走之前,李大郎把小匕首解下來送給蕭淑慎當禮物,蕭淑慎琢磨了片刻,把那個空的田鼠籠子送給李大郎,外加一份口頭的使用說明,兩人一副和睦融融的樣子。
今兒個熊二沒討到什麼便宜,同樣的鼻青臉腫,一條膀子還脫臼了,等李郎中一行人走了之後,熊二靠着牆壁一扭一蹭,卡嘣一下接上了胳膊,很是幽怨的嘆了口氣:「俺就說嘛,什麼事過了腦子,就不是原來的那個樣了。」
「你好端端的又多愁善感個毛?」蕭庭問。
「哎,好不容易遇上個對手,可真知道了他的身份,打起來心裏有個顧忌,下手就不敢太狠,還得讓着他,人生無趣啊。」熊二搖頭晃腦的閃人了。
熊二很鬱悶,蕭庭卻比較滿意,這傢伙成熟了,知道不能把小翼公爺朝死里打,真把秦懷道打個半身不遂的,蕭庭都交代不過去。
蕭淑慎拿着李大郎送的小匕首,對着院子裏的小樹嗖嗖嗖的亂刺,無邊落葉滾滾下,小樹轉眼就被削的光禿禿的,很可憐。
「哥,賺大發了!」蕭淑慎舉着小匕首在蕭庭面前晃了晃,興奮的說:「這匕首比上守道哥哥送的劍要銳利的多,上面還有這麼多寶石,肯定值不少錢!」
那是必須的,以蕭庭的眼光來看,這把匕首的價值,絕對要超過一間作坊。拿到小門小戶的人家,夠活一輩子的,還是敞開了活。
這個狡猾的小財迷,用一個空籠子就騙了李大郎這把匕首,也不知道是李大郎這孩子太老實,還是這丫頭學精明了。
「丫頭,哥問你個事。」蕭庭搬個小凳子坐在院子裏,朝蕭淑慎招招手。
蕭淑慎把匕首插回鞘里,也搬了個凳子坐在對面,點點頭:「恩。」
有一段時間沒好好的看過這丫頭了。可能是由於最近生活條件的改善,小丫頭無論是穿着打扮,還是身形相貌,都隱隱像一個小大人了,身子骨好像也長高了一截。
「這個……你覺着李大郎怎麼樣?」蕭庭想了想,也不知道開口合適。說到底,這些事都要看蕭淑慎自己的想法。
她要是真看上李大郎,說不得,蕭庭無論如何也要想法子讓李大郎有個善終。
蕭淑慎把玩着匕首,隨口道:「還行吧,熟了之後覺着他其實挺仗義的,就是有點驢脾氣,犟的狠,就得打。」
「那以後他常來咱們家裏玩,你歡迎不歡迎?」蕭庭斟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