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手推車被一股力量推了一下,接着就是兩聲震耳欲聾和叮叮叮的聲音,但白啟沒聽到王可的叫聲,為了保險起見,和不被誤傷,白啟看都沒看,點燃引子,又拋投了三個圓球炸藥包過去,
「嘭、嘭、嘭」
然後,所有觀眾看着煙灰還沒散掉的擂台,接着又是三聲爆炸聲,甚至有不少鐵釘飛到附近觀眾席上,誤傷了不少人,
「啊,我艹,好疼啊」
「我的臉,TM的,破相了,老子以後怎麼做牛郎了?」
「我靠,竟然是生鏽的釘子」
……
這次白啟聽到了慘叫聲,這些慘叫聲還不是一個人的,是很多人的,但白啟還是沒聽到王可的聲音,在一聲喝止聲中,白啟停止了想再拋兩個炸藥包的想法,
「住手」
不想聽在場起鬨聲的吳越,在休息室里,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就聽到了兩聲爆炸聲,等他趕到現場的時候,又是三聲爆炸聲,看到觀眾席上不少受傷的觀眾,吳越感到事情大條了,大聲制止的說道,
用武元外放,把擂台上的煙灰全部吹散了,看着現場的慘狀,雷霸和蔡中天他們不經吞了吞口水,只見在他們的面前,是一個深3米多寬六米多的大坑,而這個大坑的位置,本來是王可站的地方,但裏面現在只剩幾塊碎布,和一些碎肉,
雷霸和蔡中天默契的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心驚,他們自問,在這樣的爆炸中心,換做他們,絕對和王可一樣的下場,因為爆炸的能量,都趕得上武靈級別的一擊了,
而坐在觀眾席上的李微兒,卻是臉色一白,想到自己把一個陰險狡詐的人,當作一個傻子,然後,自己面前有一個和自己一樣想法的人,已經屍骨無存了,想到這裏,李微兒不經背後心中發涼,
趙靈兒的心思卻是比較平靜,在炸藥包爆炸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失敗了,那麼自己只有想想別的計劃了,
「你都做了什麼?」
把現場所有受傷的人,叫人安排送去醫務室後,吳越怒聲的看着白啟說道,
「我沒做什麼啊?我就是送了幾個鐵球給他玩玩,誰曾想,他把鐵球玩炸了,把自己給玩死了」
白啟從手推車後面爬了出來,一臉委屈的看着吳越,能把責任推脫掉,自己就絕不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還有,剛才難怪,沒有聽到王可的叫聲,原來已經屍骨無存了,還怎麼叫?
「他說謊,老師,我看見他在王可拿鐵球的時候,手掌划過鐵球上面的線,然後線就燒了起來,在線燒的時候,他就飛快的躲到了手推車後面」
蔡中天把自己看到的說了出來,他可不是一個正人君子,特別是得罪過他的白啟,當然不能這麼放過他了,既然白啟現在攤上了責任,那麼自己就索性揭穿他的陰謀,
「就是,這還不算,他最後又點燃了三個鐵球丟到王可站的地方,雖然當時煙灰沒散掉,但我還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既然自己不喜歡做雪中送炭的人,那麼就只能做落井下石的人了,雷霸想到,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你就等着學府的處罰吧!」
吳越冷笑的說道,這次他的責任可不小,但幸好,他上面還有趙瘋,他的責任才是最大,
「呵呵,我被學府處罰?我記得學府賽上,好像有過規矩,第一場比賽必須三分鐘以後,才能投降,如果再三分鐘內,死了,那不關學子的責任,還有,比賽中,對方沒有投降,就算作生死戰了,既然這樣,我為什麼要受學府的處罰?」
既然推脫不了,那麼自己接着便是,白啟譏諷的看着吳越,他可是一點不擔心學府的處罰,
「老師,他可是藉助了不屬於他的東西」
雷霸再次補刀的說道,
「哈哈哈…雷霸,你腦袋秀逗了?學府賽上有規定,不准用藉助的東西嗎?」
不等吳越說話,白啟不屑的看着雷霸,隨即再次諷刺的說道:
「如果我沒看錯,你身上穿的,手上拿的,都是藉助了不屬於你的東西吧,你也不要在這裏挑刺,要不然,你現在上來和我比比」
說完,白啟把地上的圓球炸藥包,拿起了一個,看着雷霸,
018 雙~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