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韋、姬二人閒聊:「聽說你跟妖星打了一場,他實力如何?」
「還成吧,但不如我。」
「哦?這麼自信?」
韋清琛得意一笑:「那廝擅長幻術,只要能防住這一點,我的三十三天神魔可不怕它的萬妖金榜。」
姬飛晨心中默道:然而塗山也說不怕你,折騰你跟玩似得。
不過見韋清琛和塗山各自信心滿滿,姬飛晨自然歇了插手的念頭:「既然你有信心,那我就不管了。坐看你哪天將他的狐狸皮扒掉。」
「成。記得它跟你哥關係不錯?」韋清琛沉吟說:「這樣,改天將它扒皮抽筋,回頭給你作一身皮裘,穿去天心龍山祭拜你哥?」
姬飛晨眼皮一跳。祭拜我哥?自己祭拜自己,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更別說有塗山的狐皮,到時候那小子還不找我拼命?
可想到因被扒皮拔毛而抓狂的塗山,姬飛晨忍俊不禁:「好啊,回頭你把他的狐狸皮扒下來,我送你兩件真器。」
暗中姬飛晨將消息傳給塗山:「韋清琛說『區區塗山不足掛齒,當日我能打得它落花流水,改天就將它狐皮扒下來做衣服』。」接着,添油加醋說了幾句。
塗山作為妖族之主,正在宮殿中處理公務,隨手翻看姬飛晨的傳訊打發時間。這一看,少年頓時炸了:「區區一個傻大個,居然想要對我出手?」
身後,少年七尾飛舞,只聽塗山氣極反笑:「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一個自持蠻力的傻子,怎麼擒下我。」
他立刻對姬飛晨回覆:「不怕,到時候我將他挑斷手筋腳筋送去太霄宮,讓玄門弄死他。」
天心龍山中,地仙之祖看到兩方弄出火氣,眨眨眼,默默又把消息捅給彭少宇。
彭少宇此刻正在黑天教中培養純陽道蓮。接到消息後不以為然:「這倆傢伙旗鼓相當,誰能弄死誰?如果塗山能殺死韋清琛,當年就不會從蠻王殿離開。而韋清琛如果能留住塗山,也不會讓他跑掉。聖地傳人這個級別的人,大家實力相當,誰沒幾道保命手段?」
姬飛晨暗暗點頭:不錯,所以自己根本不擔心塗山和韋清琛會鬧出什麼亂子。
「不過他們倆打架,是妖魔兩脈的當家決鬥,應該挺有意思。」彭少宇隨後回復道:「打起來,打起來,快讓他們打起來!這場戲我要看。等等,算了,還是我來吧。回頭我找機會引誘他們倆打一場!」
正所謂近墨者黑,彭少宇這些年跟姬飛晨待的時間長了,也多了點「唯恐天下不亂」的習氣。對這一場妖魔之戰很感興趣。
妖魔之戰?姬飛晨馬上想到自己在玄門一個看不順眼的人:「我說你要是有手段,最好把杜越拉進來。」
仙門杜越、妖星塗山,魔道韋清琛,應該說是當今僅存的幾個聖地傳人級天驕。至於無名……直接排除在外。
「不過除卻仙魔妖三方勢力,如果讓地府插一手的話……」姬飛晨本來打算在彭少宇坑了三人後,直接把彭少宇的計劃全盤托出,讓三人追着彭少宇打,看看四大勢力彼此年輕一輩領頭人的實力。但仔細一想,彭少宇已經成為天神道果,打塗山三人不是完虐嗎?
算了,三方混戰也挺有意思的,暫且就這樣吧。
「我總覺得,你剛才是不是暗中在算計我?」彭少宇心血來朝,一陣天人感應,隱約察覺到什麼。
姬飛晨矢口否認:「哪有,你別多想。還是琢磨琢磨,怎麼引塗山和韋清琛打架吧。」
地仙之祖不斷在各方間挑撥,魔龍身已經將韋清琛帶入大殿。
主峰神殿傳說是幽微子祖師當年的修行之所,至今還有一幅畫像掛在大殿上。
鄭瓊坐在宗主之位,兩側擺放五脈殿主的寶座。
姬飛晨看了看,大搖大擺坐在五脈之首的位置上,而韋清琛添為客座。
二人剛坐下,很快便有人發難。赤脈的東方展揚道:「坎冥殿主,這是我陰冥宗內部的廷議,就算韋清琛跟你關係再好,在理法上也不適合來這裏吧!」
韋清琛抬頭看向東方展揚。
東方展揚是赤脈少有的精英,在赤脈丹若殿主跌入地獄後,他搶先一步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