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迷彩堅持的態度,金宏依舊是一副笑臉模樣,並將腦袋傾斜,讓自己側臉能夠看清迷彩的表情。迷彩只是微微一斜,見金宏如此看着自己,頓時感到毛骨悚然。
「呃,你這傢伙看人的眼神一項如此嗎?還有,你只會笑不會哭嗎?我怎麼一看見你就感覺全身上下被電擊了一樣。」迷彩似乎對金宏這樣的迷之微笑感到極為排斥,然而金宏卻並未說話,回頭又望了望眾人。
道:「我也是按規矩辦事,沒有為難各位的意思,這裏的上司換人了,底下這幫小鬼當然不好伺候,什麼叫新官上任三把火?這就是啊!新上司一來,將原來的地勤工作人員全都換成了自己的親信,這樣一來我們天魔之劍的溝通渠道自然受到了衝擊,人家現在可不認識你們,再說了,要想認識他們?沒在酒桌上拼過三回,錢砸的不夠多,人家是懶得搭理。這裏可是撈油水的好地方,大家可都盯着呢。」
金宏說的振振有詞,可狸貓卻一臉的不悅,別說這個新來的金宏,就是這裏的一切似乎都換了規矩。天魔之劍在這一地區的影響力也在急劇下降,完全被一幫小鬼就給難住了。
「不行,槍絕對不能離身,我迷彩混跡僱傭兵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這種要求對我們來說極度危險,我有權拒絕你。」
「可他們也有權拒絕你進入啊!都說過了,目前這機場的人員剛換了一茬,更何況是在南洋國家,我們凡事都要忍耐才是嘛!這個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頭呢?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啊?」金宏說完後,又是一道標準的迷之微笑。
初見金宏越是感覺這面孔新穎,可沒想到油腔滑調的東西還不少,槍支作為天魔傭兵的立命所在,從來就不能離開身邊半米的距離,可現在機場的人員大換血,原先的那套完全沒效,想到這裏,狸貓雙眉緊皺,漸漸陷入了思索之中。
「除了航空,我們就沒有其他路線到達龍國的西部邊陲嗎?」高俊寒不解的問道。
「當然有,但那需要花費更長的時間,首先要坐船航行到南洋地區最西邊的港口,然後從那裏坐車穿過大大小小的部落領地才能到達,費時間不說,還有可能死在那裏。」
「死在那?此話怎講?」高俊寒面對狸貓的回答感到十分不解,穿越部落領地怎麼了?天魔之劍不是和部落那邊的人都十分熟悉嗎?說死在那!感覺有些危言聳聽。
然而狸貓卻依舊淡定,她轉身來到高俊寒的面前,面容微微一笑。
「我說高俊啊高俊,那個國家的北部大多是高原山地,自然環境惡劣不說,大大小小的部落也不在少數,我們天魔之劍的人確實跟一些部落私下的關係不錯,可那是納塔布拉時代,現在可好,納塔布拉已被龍國軍方擊斃在塔國,他一死,手下不知跑掉多少人,他們開始成群結隊的打劫部落,已經成為沒有組織的土匪。」
狸貓說完便無奈的搖了搖頭,似乎為納塔布拉的死感到惋惜。可納塔布拉卻是自己擊斃的,當時還放過了幾名隨從,可不想卻留下了禍根。納塔布拉在塔國的部下開始成群結隊的撕裂,原本招募過來的時間也不算太長,而且塔國傭兵人員素質較差,別說遇上龍國特種兵,就是碰上塔國那種魚腩政府軍都能被打得落花流水般逃串。
當初的塔國政府軍可算是為自己找回了一些臉面,可這客觀上是高俊寒的功勞。
「就算是變成土匪,那也就是一幫草寇而已,當地部落酋長都擁有自己的地方武裝,難道還對付不了那幫流寇嗎?這沒道理啊?
「高俊,你想的太簡單了,自從納塔布拉死後,我天魔之劍設在塔國的軍事基地就基本名存實亡,這幫加入天魔之劍沒多久的傭兵確實算得上戰鬥力垃圾,可有一點不可忽視,就是他們的狼群戰術,這些人在吃虧後開始反省,沒多久又聚集在一起,抱團取暖,採用重點進攻的打法,連克數個部落,劫取了大量財富,這些也是讓他們迅速膨脹的主要原因之一。他們禍害當地部落,當地部落已經將這筆賬算在我們天魔之劍的頭上,所以進入到那裏,基本就離死亡不遠了。」
高俊寒總算明白了緣由所在,看來這自己的「功勞」還給塔國的這些部落惹下不少麻煩。既然海路和陸路都難以到達,看樣子只能靠飛機空降了。
在沒有更好的辦法前,大家根本就無法登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