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只得去搖了搖何敏,「你鑰匙呢?」
就算是沒有鑰匙,飛揚要打開何敏的家門,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是,明天不好解釋,這可是防盜門啊,徒手開門,何敏會怎麼想?
何敏的粉臉伏在飛揚的肩頭,已經呼呼睡着了。
飛揚暗暗好笑,人的意志力再堅強,終究逃不過生理的壓力,喝了一瓶大二,能堅持到現在,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
飛揚忍不住,將自己的臉,和何敏的臉靠了靠,哇塞,這種感覺,何敏的臉發燙,卻很滑,很軟和,少女一般的肌膚,警花之王,的確不是亂吹出來的。
飛揚並沒有輕薄,僅僅是這麼靠了一下臉而已,純潔的像是小處男,就這樣,飛揚已經覺得很內疚了。
趁着人家不省人事,這樣是不對的。
飛揚暗暗蘊含靈氣,在何敏的背上輕輕的撫了撫,便將靈氣送入何敏體內,何敏頓時酒勁過去。
何敏睜眼看見自己兩隻手摟着軒飛揚的脖子,整個身體都貼在軒飛揚的身上,尤其敏銳的察覺到,自己的下面正被一根硬硬的東西頂着,粉臉更加發燙,她心慌不已,「你!」
「我澄清,我可什麼都沒有做過。」飛揚近距離看着何敏的眼睛,見她的目光已經清澈,知道沒事了,急忙後退一步,「你醒了,那我走了。」
「嗯。」何敏冷冰冰的轉過臉,和剛才慵懶和性一感的醉美人神態,判若倆人,說着,便伸手,到大門上沿一摸,取出了一隻鑰匙,開了家門。
呃,原來藏在這裏,就這麼輕易的放鑰匙,安全嗎?急性子,要面子,粗枝大葉,剛強的外表下,不失溫柔細緻,善念值高,這就是飛揚對何敏的第一印象。
飛揚並沒有在意何敏的態度,沒有停留,趕緊走了。
女包公,母老虎,這樣的女人,還是不要招惹的好,況且,飛揚已經有王婷婷和劉雨晴,這兩個還沒有放棄對他開展攻勢的女孩呢。
飛揚沒有把文萃希當成和自己有關係的女人,他們只是合作關係而已,不過,飛揚第二天很早就去了文萃希的家,自從文岳群下台,這段時間飛揚太忙,也一直沒有顧得上去看文岳群。
開門的是萃希媽媽,一見到飛揚,頓時笑開了花:「飛揚,你這麼早過來了?」
「嗯,阿姨,我來看看文局。」飛揚笑道。
「他已經出去了,現在他開了一家律師事務所,免費幫助窮人和一些弱勢群體打官司。」萃希媽媽的精神狀態很不錯。似乎文岳群被開除,並沒有對文家造成多大的影響。
飛揚哦了一聲,為文岳群感到高興,他知道文岳群的人生經歷挺豐富的,當過兵,還自己考了律師執照,如果不是公務員,文岳群也能輕鬆謀生,更何況,文岳群只是被開除,他的家的財富,這一生都能讓一家人過富足的生活。「這太好了,那我改天再去看文局吧,阿姨,我走了。」
「你不找萃希嗎?萃希還沒有起來,正好,你去幫我叫她吃早飯了,你也在這裏吃了早飯再去上班。」萃希媽媽熱情的將飛揚往屋裏讓。
飛揚推辭不過,只得進去了,飛揚和文萃希還處於假扮男女朋友的狀態中呢,文萃希有義務幫着騙軒媽媽,軒飛揚自然也就有義務幫着騙萃希的父母。
飛揚來到文家的二樓,文萃希的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文萃希?」
「文萃希?」
飛揚敲了十多下,裏面才傳來啊的輕輕的一聲,顯然,文萃希被飛揚喊醒了。
文萃希睡眼惺忪的來開門,見是軒飛揚,微微的有些意外,「你怎麼來了?」
飛揚瞥了眼文萃希的睡衣,鏤空的雪白睡衣,非常的性一感,下面乾脆什麼都沒有,一根白色線條所組成的內褲,雪白的大腿,晃眼睛。
飛揚急忙偏開了頭,「你媽讓我來喊你起床,下來再說吧。」
文萃希見飛揚的模樣,噗哧一笑,「裝的真像,你連我洗澡都敢衝進去,你還有什麼不敢看的?別裝了,你在門口等一下,我正好有話要對你說。」
飛揚一汗,「我都跟你解釋過了,那天是誤會,不信算了,怎麼又提起來?」
「你是大色狼,我比誰都清楚,鬼才信你會不知道有人在洗澡,然後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