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心道,跟法醫說的基本吻合,不過沒有作用,「他們的體貌特徵,動作特徵,有沒有說過話?什麼口音?你告訴我。」
「五個好像都是福蘭那邊的口音,沒有怎麼說話,我不太確定,是福蘭還是福北。反正就是那一片的,我以前有個福蘭的同事。」老劉冷靜下來,慢慢的回憶道:「個子,都跟你差不多,好像有一個特別的矮小,但那個最矮的,像是他們領頭的,那人說話的時候,好像喜歡歪一下脖子。其他的,我真的想不起來了,他們沒有說什麼話,就是拿東西,快,快,看看死了沒有?就這麼幾句。都戴的是那種只露出眼睛的,好像是警察用的那種帽子,根本沒有看見臉。」
飛揚嗯了一聲,這點線索,有跟沒有差不多了,人死不能出原地,老劉也不可能知道這幫人跑哪兒去了。
整個城北派出所,還有城北片區的一千多飛揚的信徒,飛揚立刻通過意識,向信徒們號施令,讓他們通過目前所掌握的這麼一點點線索幫助去查!
派出所的人主要去幾個車站,其他的信徒,就留意身邊就行了,飛揚並沒有讓他們造成整個社會的慌亂,該幹什麼還幹什麼,畢竟不能為了一個案子影響社會秩序。
飛揚做的這些,刑警隊也在做,只是飛揚讓城北派出所的人暗中再查一次,因為他們有相對具體的特徵。
飛揚還把老龜也派出去了,分頭去跟可能見到犯罪嫌疑人的鬼魂們詢問,看看有沒有新的線索,現在老龜還沒有回來。
整整一天過去,一點線索都沒有。
飛揚的一套,雖然都是暗中做的,但是信徒加上鬼魂,這是幾千的力量啊,全方位,立體式的,比刑警隊的力量要強大的多,這都找不到,說明犯罪嫌疑人已經出了海天了!
不怕藏起來,就怕跑!
飛揚頹然的坐在城北派出所的辦公室中。
薛賀在飛揚身邊坐下,「大哥,咱們這都跑了一天了,盡力就好,你也別太為難自己。我感覺肯定是外地人,殺了人,搶了東西就跑,這種事情太多了,上哪兒找人去?關鍵這不是想破就能破的案子,所里的兄弟們,還有很多老百姓,為了你的這事,都累了一天了。」
飛揚捏了捏指關節,喀拉喀喇響,「薛賀,別說了,你要說什麼,我心裏明白,這不是我的事情,我輸了,不要緊,你想想劉大爺一家人,想想他老伴,想想他的兒女!」
薛賀嘆口氣,不說話了。但心中並不認同軒飛揚的觀點,覺得人要是太有正義感,太善良,真當不了警察,遲早把自己逼死。
飛揚的眼圈一紅,心情很低落,身為擁有神權的判官,居然也如此頹廢,他這判官,算是傻一逼到家了。
兩個人正說話間,顧東川進來了,薛賀馬上站起身:「顧所,你們聊,我先出去。」
顧東川笑着擺擺手,「也沒有什麼事情,坐吧。」
薛賀哦了一聲,又坐下了。
「飛揚,要不然,我去找人跟魏明波打個招呼,這事就算了,這期限太緊,根本就不可能破案的,你這回是鑽人家套里了。」顧東川在飛揚身邊坐下道。
軒飛揚冷靜的一擺手:「不用,沒事,都別擔心了,你們先回去吧,我一個人靜一靜,真沒事,輸了也沒有什麼,我就書面寫這個干擾刑警隊破案的責任書。」
顧東川嘆口氣,走了,薛賀也走了,只剩下飛揚一個人。
飛揚用意識去問老龜,老龜查遍了整個片區,有鬼魂看見犯罪嫌疑人離開了,不過是換了車走的,飛揚急忙又去查車,車牌號是假的,車子出了市區,便再也查不到了,這一下,飛揚真的是陷入困境了,覺得自己托大了,自己即便是有了神權,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判官,判官中最低階的存在,憑什麼就這麼自信呢?真是愣頭青沒有吃過苦頭。
飛揚主要也不是因為要跟魏明波鬥氣,主要還是因為認識老劉,一個自己認識的人死了,又明明知道是一個大好人,難免着急。
滴滴嗒嘀。
飛揚的手機響了。
「餵。」飛揚一看是王婷婷的號碼,有些意外,最近王婷婷不是經常來找他了,王婷婷也意識到飛揚好像不是很想談戀愛,加上少女本身的害羞,並沒有追的很緊。
「飛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