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花紅月顫抖着雙手,將一個紅色的葫蘆呈到了何陽的面前。
當他送出此物的時候心都在滴血,完全是不得已而為之。
至於這葫蘆的妙用,可算是奇異而又無窮,讓他度過了無數次危機。
若不是這葫蘆對於自身修為與仙力有所限制,他還真捨不得這樣輕易送出。
即使如此,花紅月依然有一種自身被割肉剔骨的感覺,直讓他痛不欲生。
「咦?」
何陽目光掃過這隻通體泛紅的葫蘆,頓時發出一聲驚訝,眼疾手快,將此物攝到了自己的手中。
經過一番仔細的端詳之後,何陽心中很是愉悅,毫不客氣地將其收入囊中。
而在何陽身旁的上官沖天等人皆是眼紅不已,修為到了他們這個境界,自然有一雙識遍天下寶物的慧眼。
對於何陽連續獲得兩件寶物,心中升起無限的妒忌,若是落在其它人手中,他們早已忍不住搶奪。
此時此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何陽連續囊獲兩件寶物,而無能為力。
同時,深深地看了一眼花紅月,那責怪之意再明顯不過。
「你個死烏龜,死王八,怎麼不尋求老夫的庇護,將那神秘的黑盒子與那紅葫蘆增於老夫,老夫可以庇護你到天荒地老!」
上官沖天心底的怒吼與咆哮,花紅月自然是聽不到,他此刻正眼巴巴地看着何陽,等待着他的回覆。
「我的眼光一向不會錯,只要被我看上之人無一不是非富即貴的大人物,難道這一次看走眼了?」
花紅月心底的惶恐隨着時間的推移,愈發變得強烈。
「既以入翁,索性到底!」
就在花紅月咬牙切齒要將所有身家獻出之時,終於迎來了喜慶之音。
「從今以後,只要我在,無人能夠傷你!」
何陽意外所得兩件寶物,心情愉悅之至,此刻看向花紅月也是溫柔和藹,給其如沐春風之感。
「多謝上仙庇護,小人必定肝腦塗地,即使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花紅月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終於打動了何陽,求得何陽的庇護,可謂激動不已。
「爺可將自己的身家與性命寄托在你這裏了,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花紅月心底暗自祈禱,很是自覺的站在了何陽的身後。
花紅月與楊定天的之間的瑣事在這群雄並集的地方掀不起什麼大浪,但是令眾人感到陌生的何陽,卻是入得他們的眼中。
「那人是誰?怎麼與上官族長並肩而立,觀其言行舉止,貌似來頭不小!」
「我知道此人,他是上官家族新晉的大供奉,地位很高!」
「此人觀其修為,不過是洞虛圓滿,連合體境界都沒有突破,怎麼會是上官家族新晉的大供奉?」
「是極,是極!此人以洞虛境界的修為妄想進入大荒嶺分一杯羹,簡直是痴心妄想!」
「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別看此人表面只是洞虛境界的修為,實則異常恐怖。不知是真是假,有流言傳出,說此人滅殺了上官家族的大長老薛血!」
「這怎麼可能?可知那薛血可是合體後期的高手,一身神通術法逆天,就算是半聖境界,他也有一戰之力,怎麼可能被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無名青年男子滅殺?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信不信自由公論,不僅如此,此人還以一人之力,同時力戰上官家族的九大天王,你們猜猜結果怎麼樣?」
「那大名鼎鼎的九大天王竟然擋不住此人的一合之力,一擊之下同時落敗!」
「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
眾人議論紛紛,皆是圍繞着何陽展開一系列的猜測,幾乎所有的目光都在此時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何陽對此置若罔聞,視而不見,而他身後的花紅月卻是誠惶誠恐,有種如履薄冰之感。
「看來此人真的非同一般那,不知我的選擇是對是錯!」
花紅月獨自在心底不斷嘆息着,已然認命。
在嘈雜的人群中卻是始終有一道目光直視着何陽,自始至終,都未曾在他的身上離開過。
那人是一個黑衣青年男子,長得眉清目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