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王當年統轄的蒼王宮,乃是大夏皇朝最強大的?力之一,強者如雲。
其中,並非所有人都本姓帝,有蒼王弟子、傳人,也有蒼王忠誠的守護者、或者僕人,他們,共同組成蒼王一脈。
蒼王宮覆滅之後,那些最為忠誠於他的部分人悄然的離去,隱於大夏皇朝各處,隱姓埋名,甚至改掉了當初的本來姓氏,然而他們卻都有着一個使命,但有一日有人能執蒼王宮出現,便將重新領袖蒼王各『隱』脈,讓蒼王宮重新崛起於大夏皇朝。
這,也是白鹿書院的祖訓。
但這一等,便是太久,幾千年,都沒有出現這樣的一個人,那些『隱』之一脈傳承越來越久遠,對蒼王的忠誠,自然也不斷的淡化,如今束縛他們的,就只有那一代代先人的祖訓了。
既有蒼王令,自當有掌管蒼王令之人,這掌管者,便是蒼王當年的義子兼親傳弟子,他隨蒼王帝姓,這一脈,也是最嫡系的一脈,為蒼王挑選傳承者的使命,也落在這一脈身上,或許,這一脈是最忠誠於蒼王之人。
帝承身後之人聽到白鹿怡的質疑,不由得呵斥一聲:「放肆。」
此人一直沉默,宛若不存在般,此刻一聲低叱,竟顯得極具威嚴。
帝承卻是笑着擺了擺手:「小怡還年輕,無需在意,你既想聽實話,我告訴你吧,如今,守護蒼王令之人出事了,被九玄宮擒拿,也許,會被逼問出蒼王令,那時候,各大隱之一脈,皆都會暴露,等待你們的,將是毀滅,因此,我必須提前一步,整合蒼王一脈。」
「老朽也聽聞只有手持蒼王令的人才會知道我們的下落,你們既沒有蒼王令,為何會知道?我是否可以理解,你們已經悖逆了祖訓?」此刻,一位白鹿書院的族老淡淡的說道,他雖語氣平靜,大話語,卻給人鋒利之感。
「此事,以後再向前輩交代。」帝承笑着道:「白鹿書院是我第一個想要整合的隱脈,我絕不會虧待白鹿書院的,以後,小怡會成為我的妻,白鹿書院,將成為蒼王一脈領袖勢力。」
「誰說要成為你的妻子?」白鹿怡真沒想到此人竟如此不要臉,竟還仿佛是恩賜她般,使得她胸口起伏,更是讓帝承的眼睛亮了下。
「此事暫且不談,我等商量一番,帝承少爺,先去休息如何?」一族老平靜說道,不想再談下去。
帝承知道不可能一口氣將白鹿書院拿下,便也點了點頭。
將帝承安排好,白鹿書院內部,自然免不了一番探討。
大殿之中,聚集了白鹿書院絕大多數核心人物,四大族老、九位長老、各院之主,以及那些嫡系傑出後輩,皆聚集於此。
為首之人,更是白鹿怡的太爺爺,也正是當今白鹿書院的掌管者。
這老者白髮白須,卻依舊龍虎精神,不怒自威。
「直接變態,你們對於此事態度。」老者平靜說道。
「我不同意,我白鹿書院本已自成一脈,憑何受人管束,況且,是一位連蒼王令都拿不出之人。」一族老態度比較激進,冷淡說道。
「此事,需從長計議,畢竟,祖訓在,只是此人身份,還值得查明。」
「我聽大哥的。」
最後一族老敲着座椅的扶手,淡淡的道:「問問後輩的意見吧。」
白鹿怡靜靜的看着諸人的態度,讓她頗為意外的是,太爺爺以及諸位族老,沒有一人有贊成的態度,而這些後輩之人,更是大多不認同。
想到秦問天,白鹿怡不由得苦笑,看來這傢伙的路,絕不會那麼順暢了。
「小怡,你的態度呢?」只見一位長老對着白鹿怡問道,這長老乃是她的爺爺。
白鹿怡思忖了下,問道:「我不知道諸位族老還有長老對如今的白鹿書院有何想法,是希望白鹿書院一直如此,隱於望州城中,還是希望有一天,能夠以蒼王宮的身份,矗立於大夏皇朝,若是前者,那麼?其實我們就沒有必要討論了。」
諸族老以及長老愣了下,隨即不少老人都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老了,我們這些老傢伙還不如小怡的一句話,直指核心。」白鹿怡的太爺爺笑道:「對,首先,我們的態度是什麼?」
「若有人真能讓我們以蒼王宮的身份矗立於大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