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極聖宗的高層也被驚動了,身為皇極聖宗的強者,他們並非每日都盯着宗門內的事情,事實上宰秋所做的事,知道的人並不多。
如若當初宰秋先稟明皇極聖宗再動秦問天以及曲歌,也許他的長輩不一定會同意他採取如此激進的方式,宰秋也知道這一diǎn,所以才會選擇先斬後奏,以最直接暴力的手段誅殺了曲歌,讓事情不可挽回。
這時,宰秋做的事情才被一些人知道,而宰秋被季姓強者喊去談話了,已經做了的事情,季姓強者總不可能承認宰秋誤殺,將他交出去?再加上秦問天曾拒絕過他,於是他便任由宰秋處理此事,既然季姓強者做了決斷,其他知情人當然也不會去干涉。
但沒有人想到竟然有人敢將事情鬧得滿城風雨、天下皆知的地步,很顯然,這是藥皇谷的人做的,藥皇谷還真有這樣的膽量,這已經是站在皇極聖宗的對立面了,如今,皇極聖宗的高層皆都被驚動,多次召宰秋前去談話,讓宰秋身上背負着極大的壓力。
皇極聖宗統御天下,憑藉的是鎮壓天下的實力,天下人奉之為聖地,天才源源不斷入其中,可謂匯聚天下英〖ding〖diǎn〖小〖說,.≧.︽o雄,但如若如同聖皇城所傳的那樣,皇極聖宗是冤殺曲歌和秦問天,那麼就是天大的醜聞了,雖然依舊沒有人能夠奈何得了他們,但他們不得不思考這事的影響。
最終,皇極聖宗高層達成一致意見,對於秦問天的處置。鎮殺!
但前提是,一定要坐實秦問天的罪名。秦問天和曲歌,陷皇極聖宗弟子於危機境地。抗衡皇極聖宗之令,無論他是何等天驕,如此人品,無論他天賦如何都要殺無赦,這才是他皇極聖宗。
一路,走到底,這是皇極聖宗領袖一脈達成的統一意見,讓承受着巨大壓力的宰秋終於鬆了口氣,這幾日來。他險些窒息,還好,宗門既然有了決定,終於能夠堂堂正正的誅殺秦問天,為孫靖師弟報仇了。
這一天,曲歌死的地方,孫靖、夏聖等人聚集在這裏,他們的人並不是很多,甚至只能看到寥寥數位天象境的強者。然而這片空間周圍,不知有多少強者在。
不遠處的虛空,有一行身影漫步而來,果然。沒有仗劍宗一脈的人,一個都沒有,仿佛仗劍宗一脈真的徹底將從此事中脫離出去。完全不參與。
來的人,除了為首的秦問天和莫傾城並肩而行外。其餘諸人,也都是藥皇谷的人。
「秦問天。你可知罪?」宰秋目光凝視秦問天,冰冷說道。
「何罪?」秦問天落在地面上,目光看着對面的宰秋,冰冷的瞳孔中隱隱泛着一絲可怕的冷光,似蘊藏着凌厲殺機。
曲歌,被宰秋冤殺。
「入秘境之前,季前輩可曾說過,踏入秘境之中,一切皆聽從夏聖師兄號令,若沒有夏聖師兄,便聽我號令。」宰秋冷冷問道。
「是。」秦問天diǎn頭。
「我讓你救孫靖,你違我命令,竟不認罪?」宰秋道。
「你再好好想想當時的情形,你只對曲歌喊出了一句話,『曲歌,救孫靖』,而沒有對我下達命令,況且在那樣的危機時刻,我的行動根本就是出自本能,宰秋,你想要殺我,卻在此睜着眼睛說謊,還不如不說直接動手的好,你污衊我想要殺你都行。」秦問天冷冷說道,使得宰秋目光一滯。
他隱隱記得,當時他的確只是對着曲歌喊了一句話,讓曲歌救孫靖,而沒有喊秦問天,那麼秦問天,就不算違背他的命令。
然而,真正殺秦問天和曲歌的罪名,第二條足以。
「巧舌如簧,那麼,你和曲歌將墓中人引向商師妹,陷我皇極聖宗弟子不死亡危機之境,商師妹就在此地,你還有何話可說?」宰秋冷道。
「是嗎,她說的就是真的?她若說此次秘境中隕落之人皆是我害死,豈不是更容易些。」秦問天淡淡的說道,隨即冰冷的掃向那商姓女子,冷道:「商荔,你陷害梵妙玉,如今反誣陷於我和曲歌,曲歌的死,你也要負責。」
「放肆。」一道冷喝聲傳出,只見宰秋身旁的一位強者冰冷道:「秦問天,你所為之事太過卑劣,如今竟還敢出言詆毀污衊商荔,若說你沒有做,可以過來,我自有辦法讓你說實話,若是冤枉了你,我皇極聖宗必還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