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瀚顯的很淡定,畢竟他相信殷鋃戈不會在眾目睽睽下對自己動手。 Δ
這個男人在公眾面前,可從來不會暴露他的惡劣。
「溫洋喝多了。」祁瀚道,「我送他回去。」
「送溫洋回去?」殷鋃戈冷笑一聲,「是嗎?可祁先生這要去的地方,怎麼與溫洋公寓的方向相反。」
祁瀚依舊十分鎮定,「溫洋的公寓離這較遠,所以我臨時打算帶溫洋去附近的酒店休息一晚。」
「這就不勞煩祁先生了。」
殷鋃戈冷冷說完,徑直走向祁瀚的車。
祁瀚的司機欲上前攔住殷鋃戈,但被祁瀚叫住了,祁瀚面無表情的低聲道,「無所謂,就讓他把人帶走。」
這是殷鋃戈隻手遮天的地方,他沒必要在這裏與他正面交鋒.
欲成事,必須先學會忍耐。
更何況他也不需要忍太久....
殷鋃戈走到祁瀚車旁,伸手打開車門,探身將躺在車座上的溫洋抱了起來。
溫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恍惚的看着眼前的這張臉,突然伸手用力推着殷鋃戈的胸膛。
「又是你....又是...你...」醉了的溫洋聲音格外響亮,雙手也分外用力,「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混蛋...」
殷鋃戈的臉上着實挨了溫洋兩下,他低頭用鼻尖蹭了蹭溫洋的前額,又氣又心疼的低聲哄道,「乖,我送你回去...別動,聽話...」
溫洋打累了,吧唧了幾下嘴便靠在殷鋃戈的胸口繼續睡了起來。
殷鋃戈失笑,抱着溫洋朝自己的車走去。
與祁瀚擦家而過時,殷鋃戈聽到祁瀚非常恭敬,又仿佛別有深意的輕笑道,「祁瀚在這祝殷總情路一帆風順。」
殷鋃戈停住腳,陰冷的哼笑一聲,「祁瀚,我看在洛家族以及溫洋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以前的事,但是現在,你若敢越我底線一步,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我想你應該我說的底線是什麼......」
祁瀚看了眼殷鋃戈懷裏的溫洋,眼底的寒光一閃而過,依舊恭敬道,「殷總敬請放心,如今我待溫洋只是朋友。」
「最好是。」
殷鋃戈說完,轉身走向自己的車。
祁瀚盯着殷鋃戈的背影,臉色微微猙獰。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男人,溫洋早與他生活在一起,就算自己結了婚又如何......只要沒有殷鋃戈,他依舊有辦法將溫洋留在自己身邊。
殷鋃戈將溫洋放在副駕駛,為溫洋系好安全帶後又將身上的外套脫下裹在溫洋身上,
最後情難自禁的低頭親了溫洋一口才啟動車離去。
殷鋃戈將車開到一家酒店,酒店經理都已親自到車前準備迎接殷鋃戈,殷鋃戈在車內盯着溫洋沉思了近一分鐘,又開車離去。
住在酒店恐怕會讓溫洋覺的自己動機不純,即便他今晚的確沒什麼邪惡的心思,也擔心在溫洋醒後解釋不清,畢竟由自己送到酒店和讓祁瀚送到酒店本質無異。
殷鋃戈載着溫洋來到溫洋的公寓樓下,將溫洋抱到公寓門口,從溫洋口袋裏摸出鑰匙打開房門。
將溫洋放在床上,結果昏睡中溫洋雙手依舊環在殷鋃戈的脖子上沒有鬆開,使得殷鋃戈不得不一直彎着身,臉與溫洋的面頰相距不到幾公分。
殷鋃戈目不轉睛的看着溫洋雋秀白淨的臉頰,透着俏皮的醺紅,輕輕吐納的氣息,伴隨着淡淡的酒香輕浮過他的臉龐,頓時殷鋃戈只覺下腹一緊。
「你要是再不鬆手。」殷鋃戈的呼吸略有些絮亂,他壓低聲音,在溫洋的耳邊蠱惑着道,「我今晚就上了你,我數三聲,一....」
也許是感覺到了手酸,殷鋃戈剛數一個數溫洋雙手便滑落了下來。
溫洋哼吟了一聲,換了個舒服的睡姿繼續睡去。
殷鋃戈失望極了。
早知道就數快點。
「乖,把衣服換了。」殷鋃戈動作溫柔的脫着溫洋的衣服,輕聲道,「這樣睡不舒服。」
上身換的很順利,但在殷鋃戈去脫溫洋的長褲時,溫洋又醒了過來,他盯着殷鋃戈愣愣的看了幾秒,然後懵懵的看着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