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宗打開了自己的胸腔。這一幕幸好沒讓小喬看見,要不然他不知道會有多吃驚。
茱麗小心地、輕輕地將那塊鏑片放在了季宗的永動機上,又輕輕地替他合上了胸腔。
茱麗微仰起頭,問:「怎麼樣?」
季宗舉起了雙手,做了一個展示肌肉的動作:「覺得好極了!感覺自己年輕了好幾歲一樣!」
然而他的話剛說完,臉色就變了,季宗推開茱麗,衝到了屋子一邊,一手彎腰撫胸、一手扶着木牆,嘔了起來。然而他卻什麼也嘔吐不出來,只吐了一些酸水出來。
茱麗忙跑過來,撫着他的背關切地問:「怎麼樣,哪裏不舒服?」
季宗說不出話來,稍直起腰,還在不停地想嘔,臉色難看極了。
茱麗沒有再問多餘的話,快速地打開了季宗的胸腔,她小心地去取那塊鏑片,季宗還在想乾嘔,身子顫抖了兩下,茱麗的手碰到了他的永動機,茱麗咬着牙,臉色也變得緊張、有些蒼白了。
第二天,季宗身上就象過敏一樣出了許多紅斑,靜養了有十幾天,又喝了好些中藥,紅斑才慢慢地退了下去。
汪直站在台階上。
庫來已走上最後一級台階。
兩人只有一尺之距。
目光對視着。
汪直知道,眼前的這個人隨時都可以殺掉自己,自己的二百多名護衛已經得到消息趕來,在廣場上呈扇形圍住,投鼠忌器,沒有人敢動手。
汪直的內心很平靜,臉上還露出一絲在越危險越自然流露出的淡淡微笑。
能弒殺皇帝的或揭竿而起的,一般都是在成功後能取其位而代之,如果不能,誰會願意犧牲了自己的性命做這樣事情呢?
除非他是瘋子。
眼前的這個人不象是。
庫來盯着面前這個闊臉、粗眉的中年男子。
要殺掉這個人嗎?
這個世界,還未認請,正是需要一個團隊、一個集體的時候,殺了他自己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呢?只有無數人的圍攻、追殺。
自己要想在這裏立足、得到機遇,眼前這個人是最好的仰仗。
庫來伸出了手。
汪直也平靜地伸出了手。
汪直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外力在入侵自己的內心,要將自己包裹厚重的內心要層層地剝開。
汪直感到震驚,他報之的只是微微一笑。
庫來感到此人的內心是如此的強大,自己只能游離於之外,於他的真實世界和想法都猜不出多少,感應到的只是一絲震驚後的平靜。
庫來折服了,雖然自己現在在舉手之間就可以殺了這個人,但有何意義?那只是個別莽夫為了所謂的大義和名氣,犧牲掉自己的生命搏人一笑而已。在自己還沒有擁有象此人的實力之前,需要的是此人的庇護和提攜。
庫來「說」:願意收我做你的手下嗎?
汪直「說」:好啊,來吧!
汪直說得是真心話,象這樣的人才,能打敗自己貼身的六大高手,自己怎麼能放過。
汪直不但將庫來留了下來,而且直接將庫來收為他的六大貼身待衛之一。
怎麼還六大,加上庫來就七個了?
汪直已經將與庫來交手最先倒下的那個忍者高手剝離了,讓他另擔任別的職務。
不會吧?將跟隨了自己幾年、忠心耿耿的待衛辭了,卻將一個不明底細的傢伙留在了身邊,萬一這傢伙是派來的刺客怎麼辦?
哈哈!刺客?如果是刺客,他已經有了最佳的機會卻沒有出手,他是在等最差的機會嗎?笑話!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就是汪直的做法。
可是他初來性未定,萬一被別人收買了怎麼辦?
被別人收買?我汪直有能力收買別人的手下,別人有何實力能收買走我汪直的手下。
能成大事之人,必有非常過人之處。
只可惜了那個忍者高手,本來汪直每天的身邊只有三個貼身待衛相隨,輪班,值一日休一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悠哉游哉。今天汪直也是好心,前段時間新買的幾名波斯舞女排舞剛成,異域風情,汪直遂讓人叫了休值的三名貼身待衛,賞了美食、清酒,一起來先睹
第九十四章 好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