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老人的臉上此刻是帶着毫不掩飾的驚奇之色。顯然,他是沒有想到,一向是銷聲匿跡,沒有任何消息的琉璃,會突然出現在五叔的面前。
五叔當然是明白這名老人說這話的目的是什麼,卻見此刻的他臉上不由得是露出了一抹冷笑之色,緩緩的開口說道:「齊老三,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還能夠騙你麼?告訴你,琉璃回來,是我親眼見到的,根本不可能騙得了人。」
見到五叔說話是沒有任何的客氣,齊老三這會不由是苦笑了一聲,連忙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致死那麼隨後一問罷了,你火氣那麼大做什麼,好吧,那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一回事啊?琉璃可是一直在外面,從來不語我們這些老傢伙聯繫的,為什麼這一次會突然回來?"
當聽到這話,五叔的臉上不由得是露出了一抹諷刺的神色,緩緩的開口說道:「齊老三,這你還不想明白麼?後天是什麼日子,琉璃若是再不回來的話,可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洪門大會!」經過五叔的提醒,齊老三的臉上頓時是露出了一抹震驚的神色。他不是個傻子,只是一開始並沒有去往這方面想罷了。
可是現在不同,現在五叔,已經是十分明確的說出來,與洪門大會有關,那麼齊老三自然是立刻就猜測到了琉璃的目的。
想到了這裏,齊老三的臉上不由得是露出了一抹焦急的神色,連忙是衝着五叔開口說道:「老五,你怎麼不勸一勸琉璃那小丫頭呢?毫無疑問的說,那小丫頭絕對不可能是曾方的對手!他沒有出現在曾方的眼前也就罷了。可是他現在既然敢出現在曾方的眼前,那麼以曾方的性格,肯定是不會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會對付他的。換句話說,琉璃的處境,可以說的上是相當的危險啊!」
「這還用你說!」五叔這會不由得是怒視着齊老三,開口說道:「我已經是勸解了許多次了,可是琉璃根本不聽,他已經是認定了主意,你明白麼?琉璃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跟大哥一樣,認定的主意,誰又能更改的?」
一聽五叔這話,齊老三的臉色是陰沉不定,最終,還是化作了一聲嘆息。
房屋之中的其他幾人,這會都是沉默不語,顯然是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整個房間之中,卻是再一次的陷入了沉默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着,這會一個人開口說話的時都沒有,房間的氣氛仿佛是陷入了凝固之中。
每個人的心裏都有着每個人屬於自己的心思,這群年過半百的老人也是毫不例外的。
也不知道是過去了多長的時間,一個下吧上帶着鬍鬚的老人,這會咳嗽了一聲,開口說道:「大家都是兄弟,所以有些話,我就不遮遮掩掩,直接說了。」
他的額話語,已經是成功的吸引了在場諸多人的注意力,這一刻,幾乎是所有人都扭過了頭,目光看向了這名說話的老人。
卻聽的這名老人緩緩的開口說道:「琉璃這一次回來,與曾方面對面,我們且不管時機正確與否,我就想問一句,你們覺得,琉璃會是曾方的對手麼?」
這話一出口,在場之人不由得都是沉默以對,因為即便是他們,也不得不承認,眼前老人所說的話語,完全可以說的上是一點錯誤都沒有的。
即便他們站出來,能夠幫助琉璃多少,還是一個未知數呢。畢竟本身,琉璃可是根本沒有任何的勢力的,手中沒有力量。
這俗話說的好,槍桿子裏面出政.權,手裏什麼都沒有,就想要與曾方面對面的硬拼,這不是找死,又是什麼?所以從一開始之前,在場的諸多人,對於這一次琉璃站出來,就表示的十分不熱情,顯然就是不看好琉璃,認為琉璃這麼做,就是自尋死路。
「你想說什麼?」五叔這會目光緊盯着眼前的老人,緩緩的開口說道:「之前也說過了,大家都是熟人了,有什麼話語就直接說,用不着拐彎抹角的。」
「行。」那人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琉璃根本就不是曾方的對手,我們即便是站出來,又能夠如何?最終的下場,或許只是我們連同琉璃一起被曾方幹掉罷了。所以我說,要不然我們這件事情上面袖手旁觀算了,什麼都不要管!」
「賀東,你他媽的就是一個混賬!」當聽到賀東的話語,五叔再也是忍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