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了你們先休息着吧,我要出去早點事兒做,不然我會無聊死的...」說完,趙江晨便走了出去。
「誒?他是去幹嘛了?」一色慧歪了歪頭。
「哦,是這樣的,上次他和我講過,他家裏比較的窮困,所以每天都會起來的特別的早,睡的也特別的晚,一大早的就要起來去幹活,養成了習慣,只要沒事情做就會十分的閒得慌。」
「那天我和他在一家小旅館裏面過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五點多,他就起來了,然後出去幫旅店的老婆婆和老爺爺除院子裏的草。」
「哦,是嗎,也是個很苦的孩子啊。」文緒阿姨搖了搖頭。
三個妹子的眼中莫名的閃起了一種叫做母性的光輝...
......
「走在山間滴小路上,我一個人真滴沒事兒做啊...我在唱什麼啊...天啊,無聊啊,沒事情做真的是無聊啊。」
順着小路走啊走的,總算是到了建築物多了一點的地方了。
「啊,真不知道,極星舍怎麼會建在這麼遠的地方啊,這麼走來走去的三年,早上不就要累死了麼...」
「咦?這麼一大清早的,怎麼那棟樓里聲音這麼嘈雜啊。」趙江晨看向了一個圓頂的建築物,「哦,我記得這裏好像是專門拿來做食戟的地方吧,怎麼這麼熱鬧啊,話說這個食戟是個什麼東西啊,和動漫的題材有關,肯定是個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吧,過去看看吧,總好過什麼事情都沒有吧。」
「啊...好大的會場啊,我現在應該往哪裏走啊?完全的迷路了啦。」看着周圍四通八達的道路,趙江晨懵逼了,「不過,只要向着聲音最響的地方走去就行了吧。」
果然,沒走一會兒,前面的通道就要到盡頭了,裏面是一個碩大的會場,兩邊的看台里坐滿了人,而,站在台上的,「喲,這不是薙切繪里奈嗎...啊,還有一個大胖子...哦,那個應該就是相撲力士了吧,話說相撲力士跑到廚房裏來幹嘛啊?難道不會相撲的廚師不是一個好學生?」
「呃!喂,你這個傢伙,站在那裏幹什麼啊!快點給我過來。」緋沙子從一邊沖了過來,拎着趙江晨的耳朵就往邊上拖。
「你這個傢伙,幹什麼突然跑到食戟的會場裏面來啊?」
「啊,這不是關鍵,關鍵是,你為什麼這麼用力的拉我的耳朵啊,真的像我媽一樣...」
「你這個傢伙...」
「好了好了,別生氣,女孩子一大早就隨便動怒的話,皮膚會變得不好的。」說着,趙江晨拉着緋沙子的手,走到了兩個椅子邊上,然後坐了下來。
「你這個傢伙...算了,我不想說你了,簡直是對牛彈琴。」緋沙子鬧彆扭似得扭過了頭。
「好了好了,看你這樣,就像一個被我欺負了的小媳婦一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男女朋友鬧彆扭了呢。」
「你再說什麼啊,混蛋!」隨着一聲怒嚎,周圍一大群人的視線便轉移了過來,並且嘀嘀咕咕了起來,同時還有台上的繪里奈大小姐。
「啊!那個混蛋到這裏來是要幹什麼啊。」
看到緋沙子一臉不好意思的向着周圍人道歉的樣子,趙江晨心中莫名的一陣不爽,直接站起來向後好了一嗓子「看啥看啊,在看信不信我把你們眼睛挖出來。」效果很不錯,周圍的人迅速停止了低估,看都不敢往下看一眼了。
當然,並不是因為這一嗓子,而是,他們發現,趙江晨兩人待的位置是繪里奈大小姐的位置,同時,在道歉的是繪里奈的秘書子。
「好了,不用和這群沒見識的傢伙道歉。」趙江晨直接伸手把站着的緋沙子拉到了位置上。
「喂,明明是你...算了,謝謝你了。」
「對了,秘書子,這裏實在幹什麼啊,一大清早的就這麼吵?」
「我不叫秘書子,我叫新戶緋沙子,真是的,連人家的名字都記不住。」
「你不是都沒說過嗎...」
「你說什麼?!」
「啊,沒有沒有,我說你的名字很好聽,秘書子...」
「我不叫秘書子...」
「好的秘書子,知道了秘書子,先別說這個了,這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