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此話一出,全班譁然,對於青春期荷爾蒙過剩的男生們而言,凌天的一句話簡直就勾起了他們最原始的欲望,用嘴服務哇,這不是男生們看那種電影時最喜愛的情節之一嗎?
女生們聽到凌天這麼說,有不少人羞赧地低下了頭,但也有幾個純潔得不像話的女生並不懂得用嘴服務的意思,還認認真真地請教起身邊的小夥伴用嘴服務的意思來了。
「哇塞,詩萱姐,我還以為那種事只有電影裏面有呢,沒想到現實中也有啊,不知道做那種事會不會爽呢?」謝思雨興奮地道。
唐詩萱滿腦子黑線,謝思雨的神經不能以常理度之,根本就不知道羞澀兩個字怎麼寫,這種事她竟然都敢討論的這麼大聲,怕別人不知道她看過那種電影嗎?
「凌天這個臭流氓,也不怕教壞小孩子!」唐詩萱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於是無辜的凌天中槍了。
「詩萱姐,咱們班沒有小孩子啊。」謝思雨眨巴着大眼睛奇怪地看着她。
唐詩萱頓時有種想要一把捏死謝思雨的衝動。
「老薑,你別聽這小子信口開河,我怎麼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女人慌忙解釋道,「我這些年為了你們父子倆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姜賀冷哼了一聲,顯然是不太相信。
「賤種,你竟敢造老娘的謠,我打死你!」女人提着自己的包包發瘋一樣往凌天臉上砸。
凌天一邊靈活地躲閃着,一邊沖姜賀戲謔地笑道,「老頭,你果然蛋定啊,頭上綠油油的一片竟然也站得住,我真得佩服你的臉怎麼就修煉的那麼厚,嘿嘿,你仔細想想看,一個多小時之前你家女人在哪裏,見了什麼人,有沒有什麼不正常的舉動?」
聽凌天這麼一說,姜賀的表情瞬間就冷了下來,因為凌天確實沒說錯,就在一個多小時之前,姜賀在書房看報紙的時候,有名水管工進了屋,說是他家廚房的排水管出了故障,然後便跟他老婆關上廚房的門在裏面忙活了半個多小時。
當時兩人出來的時候姜賀還很奇怪,要說這個修水管的工人幹活幹得滿頭大汗倒也沒什麼問題,關鍵是自己的老婆為什麼也滿臉通紅呢?
經凌天這麼一提醒,姜賀終於明白了事情的關鍵,感情那個水管工人不是幹活幹得滿頭大汗,而是干自己的老婆幹得滿頭大汗啊!
姜賀頓時就覺得自己眼前一片漆黑,自己的老婆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跟一個野男人苟合,竟然還不要臉地用嘴幫人家服務,偷情都已經偷到他眼皮子底下了,還真是專業啊,不用想也知道這不是一兩次的事了。姜賀頭上的這頂綠帽子不是一般的綠,而是綠油油的一片啊!
姜賀的老臉頓時變了好幾種顏色,良久,他終於忍不住紅着臉怒罵道:「賤人!你做的好事!」
「老薑,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女人見姜賀發火了,終於是慌了神,她再也顧不得去找凌天的麻煩了。
「解釋?好啊,你敢說你剛才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嗎?」姜賀低吼道。
「這……」女人做賊心虛地低下了腦袋。
「你!」姜賀見自己的老婆是這麼個姿態,頓時氣得要吐血,果不其然,果不其然哪!
姜賀被氣得失去了理智,抬起手啪的一聲就扇在了自己老婆的臉上。
女人被打得暈頭轉向,頭髮亂了,嘴角了流出了一縷鮮血。
「姜賀,你竟敢打我?」女人捂着臉歇斯底里地叫道。
「打的就是你!我叫你偷人!」姜賀失去理智地當着六班學生的面打起自己的老婆來。
「姜賀!」女人一把撩開姜賀的手,披頭散髮地尖聲叫道,「偷漢子怎麼了?我就是偷漢子又怎麼了?是你自己不中用你怪得了誰?你摸摸你的小弟弟問問他硬過嗎?」
「你這個賤人!」姜賀怒不可遏沒羞沒臊地當着學生們的面跟自己的女人扭打起來,教室里上演了一部真實的家庭倫理劇。
聞訊趕來的徐飄看着亂糟糟的現場,聽着兩人發出的不堪入目的謾罵聲頓時就驚呆了,這兩個人也太極品了吧,發生了這種事不回家去打,在這裏打教壞了學生先不說,他們的臉皮怎麼就這麼厚,也不怕丟人嗎?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