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花千悅驟然轉身,看向了半躺在地上一臉蒼白的石川。
石川對他的目光視而不見,自顧自開口道:「雖然現在天色已晚,但你身為凝丹境界的修士,難道就沒發現此處的不妥麼?」
花千悅哈哈大笑,最後陰沉道:「美人兒定力不錯,我了這麼多都還能忍着不出手…………嘿,不管之前你們如何厲害,就算是一根手指就能將我摁死又能如何,現在呢,即便將你們四個綁在一塊兒也不是我的對手,現在這裏是我了算才對,想要一句話就將我驚走?子你還嫩了!」
石川見此人根本不為自己言語所動,於是嘆口氣再次道:「你可知道我們是問劍閣門下弟子,這位你口中的美人兒也算是有名氣,她的名字叫做贏薇。」
花千悅目光從贏薇身上再次掃過,隨即笑道:「問劍閣弟子內鬥?我今天真是開了眼了!」
話音未落,他已經將自己手中的摺扇悄然展開,輕輕扇動間一股香風悄然飄到贏薇的身前。
贏薇當即緊閉唿吸,但卻沒料到這股淡淡的香氣並不局限於口鼻,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已經鑽入她的皮膚侵入體內。
噹啷一聲,本就勉強提着的山嵐劍無力掉在地上,贏薇只覺得雙眼發黑渾身無力,不過堅持了片刻就已經軟倒在地上。
這種以前對她毫無作用的下三濫迷香竟然無法防備了,贏薇面色更冷,一雙美目只是死死盯着花千悅不放。
花千悅倏地合上摺扇,面上再見不到一絲笑容,他揮手彈出幾道真元將石川經脈竅穴牢牢封住,而後摺扇中再次放出一股粉紅色的煙霧將石川從頭到腳牢牢罩住。
真元靈識被封,石川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陷入到一片濃香撲鼻的紅粉霧氣之中,粉紅色的煙霧仿佛有生命一般緊緊貼着他的身體不散,還一通過他身體上的每一個毛孔滲入進去,一時間他感覺到整個身體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僵硬麻木,只剩下意識還算清醒。
粉紅色的煙霧完全鑽入石川體內,待煙霧散去後花千悅忽然將之前淫蕩猥瑣的表情一掃而空,一臉平靜地看着石川道:「本想着撿個便宜拿這幾個女修來練功,沒想到卻惹了大麻煩,沒有辦法,只能今晚盡興一次便不得不辣手摧花,真是可惜了兩個難得一見的上好鼎爐,到這裏,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還不將你殺掉?你是不是還有些擔心,我花千悅有沒有斷袖之癖?」
到這裏花千悅的表情已經從平靜變為瘋狂,他直直盯着石川的眼睛獰笑道:「不用擔心,完全不用擔心,不殺你是有着其他的原因,因為我最喜歡在享用鼎爐的時候,讓她們最近的親人在一旁觀看,尤其是當着她們道侶的面行事,那種感覺實在是無比美妙,就連採補的效果都要強上許多,乖乖告訴我,這三個哪個是跟你有關係的呢?我一會兒必定會大發慈悲讓她在極樂而不是痛苦之中死去。」
「不是這個拿劍的丫頭,她剛才一副恨不能殺了你的模樣真是可愛,不知道當她在我懷中之時又會是什麼樣的表情……」花千悅瘋狂地笑着,舍卻了昏迷倒地的贏薇,轉身朝着朱顏走去。
「是她嗎,肯定就是她了,你痛苦嗎,難過嗎,哈哈……」花千悅抓住朱顏的衣領將她提起,走了幾步扔到距離石川不過數丈的一塊平地上面,他笑看着身體劇烈顫抖的石川,伸手向下,刺啦一聲將朱顏的外衣撕成了兩半。
花千悅瞟了一眼朱顏內里穿着緊身勁裝的嬌軀,對她絲毫不感興趣般,渾不在意地轉過頭去接着看向石川,口中怪笑道:「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我好害怕啊,難道你想要一起來?不要着急,她只是第一個,後面還有一個,好戲才剛剛開始。」
朱顏即便是在昏迷之中也感覺到了自己衣衫被撕裂的響動,她本能地低聲叫道:「石川,石川……」
花千悅狠狠一耳光抽在朱顏臉上,同時卻異常溫柔地微笑道:「你男人是叫石川麼,叫吧,哀嚎吧,再大聲一叫給他聽。」
粗重猶如野獸咆哮一般的喘息聲從身後傳來,花千悅頭也不回地道:「現在便忍不住了?稍安勿躁,要知道大爺我還沒有真正開始,一會兒我們弄到了激烈處你又該如何是好呢?」
恩?剛要進行下一步動作的花千悅突然感覺到一陣寒意,猶如置身冰窖一般冷得無法忍受,他保持着蹲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