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充帶着李鎮長和幾個人來,劉墉臉上一點笑意也沒有。(.廣告)他見着李鎮長,心裏總是彆扭,像做賊似的。
李鎮長和幾個人走近,說:「劉墉,我不好意思。剛才有事回去了,本來我想留下來陪你聊上幾句的。我去鎮上把事處理完了也就來了。我聽鄭縣長說,你喜歡喝酒,我便提了幾瓶來。」
劉墉見他滿面春風,看上去也是一個老老實實幹事的人。他的心一下子也就暖和了,說:「我剛才是在罵鄭縣長了。我們以前那鎮長為人也好,可是他兒子生了病去省城治,鄭縣長就認為他不踏實工作,一天東西逛的,鎮政府的事不解決。我那天把肖鎮長兒子生病的事給他說了。他像行屍走肉了,沒任何反應,還用什麼大道理來胡謅一通。現在真把他調走了。」
李鎮長笑了笑說:「我也聽鄭縣長說了,你是個熱心人。肖鎮長的事也是由於工作需要,才把他調走了。不是因為他工作不踏實,作風出了問題。不是你想的那樣,鄭縣長也去省城看了他兒子。他也聽了肖鎮長說你幫他兒子治病向朋友借錢,說着鄭縣長還流了淚水。我當時聽了也挺感動。我後來聽說你也當過兵。我想了想我們算上有緣份了,以後我的工作靠你支持了。」
劉墉說:「我們當農民的說話做事可只想務實,不想其它虛擬的東西。說發展,說致富,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大家能得真正的實惠,吃得飽穿得暖和,更高一點要求那就是有房有車。」
李鎮長笑呵呵地說:「我想鄭縣長說的沒錯,現在像你這樣的農民朋友太少了。有你這覺悟的人更少。大夥有的只盼望着國家有好政策,多發一點錢,多發一點糧食,沒想到自力更生。」
秋莊人聽說新來了一個鎮長在劉墉家。大家可議論開了,一人傳一人,懷疑劉墉真是下了台,當官的是一撥一撥的,肖鎮長下了台劉墉也逃不了。他們想了解新來的鎮長在與劉墉說什麼,也就放下手裏的活不做了。大夥想,要是劉墉不當村長了,真像劉墉說的,劉問天當了村長,可能工廠辦不了了,而且劉問天一撥人也不會允許劉墉一伙人來插手的。大家一議論可把事情想複雜了,若是劉墉不當村長,可能蘑菇也就種不了了,秋莊人也就沒盼頭了。[]
大家議論着也就來劉墉家看一看了解一下情況。劉問天也來了,他聽了秋莊人議論,可高興了,臉上表現出一種傲慢不羈的神情,說話的話氣也高人一個分貝了。他興致勃勃地與心窩裏的人一起來了劉墉家,看着劉墉與一位年輕人坐在院子裏圍着一堆火烤,也就猜出年輕人一定是新來的鎮長。其他的人圍在一旁盯着他們倆說話。劉問天一看旁邊還有幾個年輕人,這下可就不明白了,那一位是真正的鎮長了?若是搞錯了對像,那不是要出醜了嗎?
劉問天也不敢說話,跟着一伙人在旁邊看了,見機行事,如果劉墉真是一下了,也可能新來的鎮長會與自己說事,自己也可能成為現在正在新建的工廠的老闆。他想到當廠長,腦子就膨脹了,當了老闆,肯定將來得買一輛小轎車,大事小務也得去見客人吃飯,見一見大人物。他想到這,也就笑了。他想到劉墉是個呆子娃娃,白忙活了,為自己做嫁衣。
劉三貴也來了見了劉問天在心裏也在暗罵劉問天,見他一臉的傲慢,玩世不恭,不屑一顧。秋莊人在他眼裏也就是一頭頭牛了,將來不久聽他使喚了。
劉墉突然說:「李鎮長,你不曉得了,秋莊人對我有意見的人多了,也和你們當官的人一樣,做了好事沒人知曉,壞是可傳千里了,罵聲一片。我剛上來當村長沒幾個月,可是得罪的人不少啊。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前任是我把他撤下來,也是肖鎮長撤下來的,當時村里走在那兒也罵我劉墉是個牛屁精了。現在我做出了一點成績了,可上肖鎮長走了。我心裏一聽了,難過了,想到有事想不出辦法我每次都去尋問他,他不管事有多忙,都要想辦法去給我解決。現在你來了,昨天鄭縣長說那話,我也就真是沒底了,要撤我就讓他撤吧。」
劉問天聽劉墉說到這,心裏也有許多話也想說,便走到他們倆面前,對李鎮長說:「你是新來的鎮長吧!我有話對你說,這兒說話不方便,出去說吧。」
李鎮長眼睛一愣,說:「有什麼不方便?你當着大夥說話不是更體現出你說的話有威信嗎?只要你心裏無鬼,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