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所有人都被星夜的話給嚇到了,整個城市的大街巷中滿是異化人的情況,只是想想就感覺渾身發毛,那樣的場景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絕不是危言聳聽,異生獸因子在某個意義上來,和病毒差不多,只不過人類比較幸運,一直都被r因子保護着,可是現在這層保護要消失了啊。」星夜嘆息一聲,停下了腳步打開了旁邊的大門,走進了這間寬敞的房間之中,隨後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個記憶儲存卡道:「這是對新異化人所有的研究成果和數據了,應該可以給你們一些幫助。」
「我知道了。」孤門一輝點點頭,躊躇了一下還是轉身急急忙忙的離開了,現在情況緊急,並非聞訊的好時機,等解決了目前的難題再其他也不遲,畢竟這麼大的研究所在這裏還能飛了不成。
平木詩織望着急匆匆離開的孤門一輝猶豫不已,她也應該趕快回去商量如何消滅這些異化人才對,可是秋子在這裏她根本放心不下,平木詩織猶豫了半天才上前問道:「能不能讓高槻進來照顧秋子,他是秋子的未婚夫,只需要讓他進入秋子的房間就可以了,不會讓他知道這裏的秘密的。」
星夜默默的點點頭,的確那個高槻恐怕已經急瘋了吧,畢竟誰也不放心自己的親人獨自在醫院中,想了想道:「那就將秋子轉到重症監護室吧,不過你要轉告那個高槻,他只能在外面看着不可以進去。」
「我知道了。」平木詩織急匆匆的朝着外面走去,準備將這個消息告訴高槻。
房間中一時之間只剩下了,星夜、憐和瑞生三人,星夜直接走到房間角落中的柜子旁,驗證了虹膜和指紋後將柜子打開來,拿出了一個銀白色的手提箱遞給了憐:「這裏面有三支藥劑,應該還可以再延緩一段時間,不過還是治標不治本,k系列藥劑和光是衝突的,只有放棄光才可以慢慢的調整你的身體,不定還有的救。」
「謝謝你,不過我不想再繼續那只能等待卻不知前路何方的命運了,現在我已經找到了活着的意義,這樣真的很好。」憐輕輕搖着頭拒絕了星夜的提議。
「你是這樣,姬矢准也是這樣,英雄的命運不該是這樣的。」星夜內心中嘆息不已,只有真木瞬一因為對孩子的愧疚而主動放棄了光,不是主動放棄,而是星夜主動離開了他,讓他可以回歸正常的生活給繼夢一個完整的家。
憐着就憐着箱子轉身離開了,一旁的瑞生滿臉疑惑和詫異的看着星夜,隨即急忙跟上了憐,不過在走出這個房間的時候卻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星夜一眼。
瑞生跟在憐的身後,兩人一路走過,那一個個掛在牆壁上的銘牌現在在他們兩個看來是那麼的刺眼,每一個銘牌都代表一個本該有着幸福生活的人現在卻變成了面目可憎的異化人。
坐在車上,可是瑞生並沒有發動車輛,透過擋風玻璃看着前方望不見頭的馬路,一輛輛汽車往來穿梭,路邊的行人路上行人急匆匆的走過,根本沒有人也沒有時間去注意這輛停在路邊的車子。
「瑞生」憐看着瑞生那陰晴不定的臉色,心翼翼的着:「怎麼了嗎?」
瑞生搖了搖頭,臉上沒有一點的笑容,轉動鑰匙啟動了車輛,融入了車水馬龍之中。窗外的景色隨着車子的前進而變幻着,就如同人的一生,會認識很多的人會經歷很多的事,悲歡離合總是免不了的。
憐的腦袋依靠在玻璃窗上,看着一顆顆被快速拋在後面的樹木和行人,車廂內的寂靜隨着憐的開口被打破了:「我只是一個失敗品罷了,因為基因上的缺陷我的身體細胞會不斷的衰亡,而細胞的分裂能力卻會隨着年齡的增長而不斷的消失,大概十八九歲的時候就會因為細胞衰亡而死。」
瑞生緊握着方向盤的雙手猛地一顫,白嫩的手背上青筋瞬間爆出,可見其用力之猛。
憐好似看不到一般繼續道:「我不願意等待死亡的降臨,不想讓剩下的時間在等待中消磨,所以我離開了學院來到了這裏。在這裏我認識了針巢大叔和尾白,還有孤門、星夜還有瑞生你,我真的很開心可以認識這麼多的朋友,我在遊樂場每日看到的都是人們發自內心的笑容,在這裏我真的很開心,我第一次感到我的生命還有意義,所以我想將剩下的時間也用在這有意義的事情上。」
「那麼你自己呢?」瑞生的眼眶中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