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二日,早晨八點
「這是異變啊!諸位!」鬼冢英吉用力地一拍桌子喊出聲來
「變你大爺啊」坐在下首同樣屬於無良教師行列的大人們或架着腿或叼着煙或喝着酒反駁道
「總之我們能容忍這種事嗎!這可是校內不純戀愛風盛行的前兆啊!」鬼冢英吉忍不住再多拍了幾下桌子
「……不,這種事很早已經就開始盛行了吧,現在都已經是傳染病規模了」底下有人吐槽道「倒不如說入校都快兩個月了卻連一個異性朋友都沒有的就只能註定一輩子當基友了吧」
「我說你是不是哪裏有病了啊」山口久美子忍不住不耐煩道「只不過是隔壁學校的留學生特意過來一趟找個名列前茅的異性朋友出去約會而已,怎麼感覺和你被誰ntr了一樣」
「我……」
「喂,警告你別亂做出什麼事情來哦」平塚靜將煙頭掐滅瞪了鬼冢英吉一眼「好歹也是我的學生,打擾他的幸福我可要把你約到男廁所去的」
「難不成是你家那兩個小姑娘已經長大成熟了,可你卻礙於法律道德無法出手嗎」真儀瑠紗鳥調笑道「喂,好歹也是教導主任,就不能稍微男人點嗎」
「我可沒有那種癖好!」鬼冢英吉唯獨在真儀瑠紗鳥提到這個話題時才忍不住露出了兇狠的模樣「你是想說明什麼?!」
「紗鳥,別和主任開這種玩笑」橫島鳴子搖手勸道「這是禁忌,即便是想當一次m也千萬別亂說」
「咳…好吧」真儀瑠紗鳥也有些擔心鬼冢英吉假如認真後會做出什麼事來,畢竟是曾舉起警車用力投擲向武偵廳的男人,當時那可是震驚一時的大新聞「我道歉」
「好吧,我們言歸正傳」似乎是因為被剛才真儀瑠紗鳥的那個玩笑打攪了心情,鬼冢英吉也不想再裝傻下去了「來約結雲崇的那個女孩你們誰認識」
「我不認識,你呢?」
「沒見過,不過看起來像是外國人」
「不知道,但從那個身板來看肯定不是武偵區的」
「塞西莉婭·奧爾卡特,怎麼了」本不該出現於此的男人冷聲道「聽說是英國人,是作為代表過來的」
「而且還是前幾天那場投毒案的犯人、對吧」鬼冢英吉用手撐着腦袋問道
「哦——~」平塚靜把剛點燃沒多久的香煙一口氣按滅「就是讓我們班上的沙包入院的那個?虧她的福還差點讓我以為是我下手太重了呢」
「雖然說很想去和她談談,但既然提到了你們班上的那個沙包我就不得不說上一句了」山口久美子下意識看了眼放在門沿旁的木刀「他沒有動手嗎」
「我覺得他動過,但結果第二天奧爾卡特還是安安心心地來上課了」薩菲羅斯冷瞥了山口久美子一眼「我不相信一個敢直接嘲諷我是看門狗的人會不敢殺人」
「那麼意思就是說有人同時滿足了雙方的需求吧」被拉來出主意的鑒純一郎邊打着遊戲邊漫不經心地說道「一方面滿足了結雲崇想要替朋友出頭的心情、一方面又讓塞西莉婭·奧爾卡特在傷害了人的情況下全身而退」
「真是不公平啊」鑒純一郎將手中的3ds一口氣關掉「這不就和玩遊戲時的自動存檔功能一樣作弊嗎」
「動了我們這邊的學生就想全身而退」山口久美子站起了身
「世上沒有那麼好的買賣吧」鬼冢英吉隨手拿起放在腳邊的球棒
「我可不能容忍一個女人把我們班上的兩個壞學生耍弄的團團轉,我可還沒有玩夠呢」平塚靜一次次捏着自己的手骨發出「咔咔」的聲音
「一場鬧劇,但我的脾氣也沒有好到無故被辱後還能一笑而過的程度」薩菲羅斯冷魅一笑
「加油哦~」
「精神上支持」
「把她調·教成m吧~」看戲三人組揮着手鼓勁道
「好!那麼多管閒事的社會垃圾們!」鬼冢英吉直接一腳將會議室的大門踢開
「開始社會實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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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個……」塞西莉婭臉色通紅地看着陪在她身邊的崇「非常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