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二日,夜晚九點
「我說啊,雖然阿銀這邊待着確實挺安心的但你還是早點回去比較好」坂田銀時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毫不文雅的打了個哈欠,而在房間裏的另外一個人氣質似乎也因此而顯得有些疲倦和懶惰
「怎麼?討債的人今天晚上要來你這了嗎」崇坐在茶几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坂田銀時家為數不多的布丁,而後者在心痛的同時也不忘覺得胃痛,他每一個月的甜點和酒水都被崇限制在了一個對身體有益的程度上,因為結雲崇的聲勢實在可以說是一手遮天,因此他想要多買點額外的份量簡直還不如去販賣人口要來得輕鬆,現在崇吃的不是布丁、而是他的命根子啊!(我艹,好噁心)
「那倒不是,只是阿銀我擔心你家那幾個漂亮的小姑娘來找你罷了」坂田銀時的臉上掛着為老不尊的壞笑,而崇則因為這句話而猛然打了個哆嗦
「她們…來過這裏?」崇不由得帶着些許驚恐開口問道「來這裏幹什麼的?你有沒有說些什麼?不要開我玩笑啊!」
「真是懷念,當年阿銀我也經歷過這種日子…」
「抱歉,請不要把喝花酒不給錢結果被月詠阿姨帶人上門討債的傢伙和我比」崇立刻便給出了強有力的吐槽,仔細想想沒準一開始「吐槽」這個技能就是這傢伙替自己點起來的
「說起來你今天來幹什麼的」坂田銀時摳完鼻孔順勢將鼻屎往旁邊一彈便開口問道
「把我叫來的人可是你……」這個話題既然雙方都不想談的話就可以直接切掉了,但崇還是覺得是不是找個時間讓坂田銀時去看看腦科比較好?感覺他已經有往老年痴呆走的趨勢了
「那是因為想打個牙祭而已,但你居然沒帶東西來」坂田銀時再一摳鼻屎後隨手一彈,啊,這個碧池…
「我可是忙完活就趕過來的……」
「你知道有關於結雲家的大部分事情吧」坂田銀時口風突然一轉便開口問道
「雖然還沒到那個年紀,不過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崇雖然稍有些詫異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了這個有些莫名的問題「比如說藏着的底牌、與外人有關的合作、家中大部分人的能力情況什麼的……」
「四輔家、這個詞你應該聽過吧」坂田銀時眼神一厲便震得矮桌上的茶水連連晃悠起來,雖然外表早已經慵懶不堪但眼前的男人依舊是名在現代社會漂泊的武士,武士……嗎?
「這個詞倒是聽過,只不過家裏沒什麼人提所以我也不清楚」崇稍有些驚訝於坂田銀時是從哪裏得到這個情報的,畢竟對於結雲家這樣高傲的名族來說這個消息很顯然是不會有人透露出去的……不對,當初在他眼前提起過這個詞的傢伙很有可能會嘴巴大點
(璃難不成真的不怕出事嗎……)有些事該講、有些事不該講,這些事她到現在這個年紀應當早就知道了才對,現在東京已經是擺在明面上的對結雲家不滿了,而京都則與其表面上貌合神離,只是想要等到該知道的東西都知道後才會藉機發難,哪怕是崇都知道和他們合作的時候也必須藏着點最關鍵的東西
「有沒有興趣去找他們談談」坂田銀時的這個提議讓崇不由得暗自苦笑起來,是啊,這個人對當年的事情壓根不了解,要不然可能像現在這樣面對面逗笑聊天的日子早就消失了吧
「沒什麼好談的……四輔家那種東西早在五十多年前就因為結雲家開始不再和人來往的緣故而被解散了,現在再想找回來哪裏有可能,況且我壓根不知道他們現在的名字叫什麼」崇一邊感慨坂田銀時的好意一邊搖了搖頭,當初在被福爾摩斯提起的時候他便已經談論過這個問題了,四輔家顧名思義就是負責輔佐結雲家的四個分家,因為其祖先曾經和結雲家的開創人定下過契約從而獲得力量的緣故才代代侍奉於他們身邊,然而那契約早在很多年前便被單方面撕碎了,甚至於說現在還有沒有人記得這件事都是個問題
「阿銀我這些年也沒什麼給你的,這東西你拿去,隨便你怎麼使用都行」坂田銀時在和服內側的口袋裏掏出一張紙條後便將其拍在了桌上,而崇也則也不客氣的直接伸手抓了過來
「……現在就可以看嗎?」崇稍有些猶豫的抖落了一下手中的紙條,而坂田銀時則點點頭示意可以
「御神、遠山、黑神、雪近…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