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本章嚴格意義上來說算是番外,但和正篇有挺大聯繫所以單獨開了
「主君大人,即便感知不到冷暖但在雪地里坐着也會患病的」男人的聲音溫和且爽朗,那雙對他伸出來的手也同樣讓人有種淡淡的舒心感,是啊……眼前的這人可是和他不一樣的「英雄」呢
「不需要…你來管」在男人的強烈要求下裹着圍巾和棉衣的崇在冰天雪地里站起,位於俄羅斯的這個小城鎮時刻都處於風雪的籠罩之下,因此無論戰車還是大部隊都顯得步履維艱,但也正是因為這樣軍部才會想到將他派到這裏來吧
「是,我明白了」名為殤的騎士恭敬的鞠了一躬,而後他便順從地退至於一旁將道路給崇讓了開來
「命令是…要我殺掉駐紮在這裏的一支義軍」崇微微偏着頭,仿佛是在這雪天中連大腦都被凍住了一樣「人數是…一百人以上」
「具體來說是五百人的小集團」殤在旁邊適時益的插嘴道,情報和現實的差距似乎是非常明顯呢「這種天氣下點火是不可能的,而他們所需的水源和食物都是內部人員的自給自足,也就是說更為快捷的投毒也無法做到,所幸對方所配備的三台戰車在雪地里是不可能開動的」
「差別、有嗎」崇用那雙毫無感情的瞳孔微微瞥向了殤,而後者的臉上則依舊掛着那從未消退過的笑容,是在嘲笑我嗎?
「有的,不管如何對戰局的掌握將成為奠定勝利的基礎」殤稍稍再鞠了一躬後才恭敬的開口道「計略才是決定戰爭的最佳武器」
「就兩個人、能做得到什麼」結雲崇只是一個膽小鬼罷了,甚至連對將其拋棄的家族發起反逆的勇氣都沒有,只是單純的、如同工具般選擇了這條連自己都要拋棄「自己」的道路罷了,在不斷按照命令的奪取別人性命中找到存在的價值……這只是這個男人替他選擇的道路罷了
「當然有,您的命令對我而言便是最佳的策略」殤那平淡無奇的墨色瞳孔中微微透露着戰意「我便是您的利刃、而您則是我的旗幟,主君大人,只要您下令我便將成為您邁向成功的基石」
「我、能做到的只有這個」雖然那聽起來像是在發問,但崇的語氣里卻不帶任何提問的感情在內,因為那些東西早已經被遺棄在了那個囚籠里了
「目前為止是這樣的,但能夠使役他人的人方才是有資本立足於萬世的勝者」殤的語氣不容置疑、而崇的眼神則依舊冷漠
「那麼、跪下來」
「是,我明白了」殤毫無尊嚴的跪在了地上,但騎士的目光依舊是堅定且恭敬,令人厭惡……真是令人討厭的人!
「咚!」伸出腳狠狠將對方的腦袋踩在了雪地里,但即便如此騎士的身軀依舊僅僅只是彎曲着,顫抖都沒有、停頓也沒有,倘若他想的話此時這樣做的崇將會立刻人首分離,因為他的力量永遠凌駕於在結雲崇之上
「為什麼…不動」崇的語氣淡漠如初,對他而言「傷害人」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這種事是完全不必在乎的,他僅僅是將所「得到」的一切同樣付諸在其他人的身上而已,就如同不懂事的孩子一般
「為何要動,我並不知道,但請主君您務必不要對他人這樣做」殤那因為被埋在雪裏而顯得稍有些沉悶的語氣里並無半點忤逆之意,依舊是如此的惺惺作態……
「因為、什麼」
「倘若對方反抗的話、我擔心您的眼前會見血」並沒有批評他這樣做是在侮辱他人的人格,殤的語氣里直截了當的表明了更遠之外的事情,那時候結雲崇確實會侮辱到別人的尊嚴,但殤卻仿佛只能注意到在這「原因」之後所產生的結果一樣,而那結果所造就的便是那個人一定會死
「……那、你打算做什麼」崇緩緩將踩在他腦袋上的腳移了開來,而後者則也並沒有一直跪着
「請下令吧、我將會為您帶來勝利」黏着雪塊和灰塵的臉上依舊掛着讓人很難心生厭惡的完美笑容,而那瞳孔中所帶着的也只有恭敬和服從
「原因、呢」崇勉強將那失去光澤的金色瞳孔從其臉上移開,就仿佛再多看幾眼的話便會陷入到那其中一樣
「既然主君大人選擇了要背負惡名、那我就只能為此而弄髒雙手」殤微微活動了一下筋骨,那雙眼睛始終只注視着前方「我正是為此而生的,人們總是只
第六百六十四章唯願記住的那份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