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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王府各苑樓都一樣,豈不料,這東苑竟是不一樣,章氏眸中一片訝色,「這就怪了,難道官兵遺忘東苑不成?」
黃氏接過話,「王府太大,不是遺忘,恐是沒搜全。」
不可能!東苑是高軒寢臥,高軒是殺人要犯,怎麼可能會遺忘?怎麼可能沒搜到?如推測沒錯,是故意沒搜查,命令自是高明所下。
說起來,高明派重兵來抓高軒沒有錯,誰讓高軒吃多沒事幹殺什麼高峰與高聳。
高軒不犯下那案子,在征戰時立下赫赫戰功,高明再怎麼不容封地存在也一時不會收復封地。
高擎看後那封從京城送來的密信後吐血而亡,那高擎應該猜出高峰與高聳以及力桑被殺是兒子高軒所做。這也難怪高軒在得知高擎死前情況後那麼的痛苦。
知道高擎死因,本在痛苦中不能自拔,這會兒,更是平添幾分恨意,幾分痛苦。
索性隔壁屋子還有些高擎在世時打賞的賞錢,強忍住心頭痛意,來到坐榻前坐下,望眼章氏,又望眼黃氏,蒼白的唇輕啟,「三姨娘、四姨娘!你們放心,雖然高軒……他休了琬琬,但琬琬不會不管你們。」
章氏感激地扯開嘴角笑了笑,隨即又哭道:「以後的日子,只怕是粗茶淡飯了。」
黃氏拭了拭潤潤眼眶,「只要別在生出什麼大事來,平平安安就行!眼下該考慮的是,這十日期限一到,咱們該去何處?」
花靜琬把玩着几上的小白玉瓷盞,「琬琬好些,自會帶你們離開。」
黃氏與章氏、高麗走後,冬兒進來,稟報說柳一笙與幾個武將願意留下,隨之,她又讓冬兒喚進來紅與來朝一乾親信進來,着他們立即清點東苑財物。
清點下,金子兩百八十兩,銀子還剩五百兩,十來件值錢的玉器以及首飾,各色錦緞二十匹。
心稍慰,留下兩樣喜歡的首飾,着他們把餘下的都拿出去賣掉。又讓高低喚所有的人到東苑。
一百多人,幾乎是護衛,心頭升起一縷酸楚,昔日無比榮耀,眾星拱月,如今,卻落得如此淒涼的境地,要散了家奴。
滄南王的封號還在,可那不過是一個空名。
實難咽下心頭的悲涼,噙着淚,「王爺被抓,十日期限馬上要到,儘管我對你們有諸多的不舍,但你們知道,以我現在的能力已是不能再如從前那般的開你們月錢以及保你們衣食無憂。我東苑,尚有些錢銀,願意留下的,我們同甘共苦,不願意留下的每人可領十貫錢離開。」
不過呼吸間,在場的人皆異口同聲表示不願離開。
欣慰笑笑,壓在心頭的巨石越發的大了,越發的沉了。
大喬郡被接管,人心惶惶,十多件玉器根本賣不出去,賣不出去也只有留下。
用過晚飯,冬兒說要給她傷口換藥。
解了衣帶,纏着的白紗堆於地,冬兒從從包袱里拿出個小白玉瓷瓶兒來。
瓶塞抽開,寢臥內飄忽着一縷天外的清香。
這縷香氣好熟,似曾在什麼地方聞過。
待得白紗纏好,便望着冬兒道:「冬兒!這不是一般的創傷藥。」
冬兒垂下頭,好半晌才道:「這是那日王爺悄悄塞到奴手上的。奴問了高頭,他說應該是創傷藥。奴想後,確定是創傷藥。不然,王爺怎會塞到奴的手上。」
想起來了,那香氣是天生果的香氣,高軒曾說過,天生果的核碾成粉末是不可多得的外傷神藥。
這就怪不得被槍刺穿身體竟還能奇蹟般的活着,蹙着眉,淚滴落衣襟,「何必再要我欠你一個人情!」
&妃!奴不管,奴只要你好好的活着!」冬兒抽泣一聲,趴在花靜琬的膝上大哭起來。
休養兩日,便能下地,一把油紙傘擋住火辣辣的太陽,花靜琬帶了東苑的下人悉數浩浩蕩蕩出苑。
嫁到王府時間不長,可這裏留着她諸多的美好與辛酸。
馬上就要離開王府,這座奢華富麗的王府從此便沒有機會再入,會變成一座被封的空府,她要把王府的每一處都走遍。
隨着走下來,心情愈加的難過,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