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富貴唾手可得,可不喜那人不屑沾光,花靜琬嘴角的弧度彎得更大,「征南!我沒想求功名富貴,一隱山中十二年,大好年華匆匆過,你還不相信我嗎?」
&我相信你!」高雲裳皺皺眉,抽泣幾聲,拉了花靜琬的手握着,「蝶舞!我莫名其妙的恨了你十多年,你怪我嗎?」
確切的來說沒閒功夫去想去恨,花靜琬緩緩搖了搖頭,「我只想安頓好家人,替我夫君報仇,於你,正如我剛才所說,我們是姐妹,是戰友!」
&舞!」高雲裳一腔怒火徹底飛散,張開雙臂擁花靜琬入懷。
來儀掀了門帘進來,手中端着茶水,笑道:「長郡主!前幾日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高雲裳慌忙放開花靜琬,羞得無地自容。
花靜琬含笑望着來儀道:「長郡主!他原是御月的貼身小廝!也參加過征南,隨高遠那支隊伍。」
小廝?高雲裳疑惑轉過身望向來儀,「這些年,你沒有棄他的家人下人?」
眼中一片平靜,「沒有!在我眼裏,他們是我的手足兄弟!」
高雲裳愁腸百結長嘆一聲,轉身朝花靜琬抱拳,「蝶舞!危難不棄,隻身撐家,雲裳敬佩!」
冬兒一臉笑意拉門進來,給高雲裳福福,「長郡主!你如果以前都這般好,奴也不會冒犯你了。」
這話,引得高雲裳再度無地自容。
茶水倒好,兩人分別在相對的椅子落坐,高雲裳道:「蝶舞!你就不想知道我怎麼那麼快的就知道你到京城,又想盡辦法找你麻煩嗎?」
茶盞湊到唇邊的花靜琬寵辱不驚的抬眸望着高雲裳,是高明!
高雲裳端了椅几上的茶盞在手,「是聖上,聖上令小木子巧言告訴我的。」
與猜想不差,「小喬兒一別就沒再來,他可好?」
高雲裳道:「被關了!」
冬兒大急,「怎就被關了?」
花靜琬瞟眼冬兒,冬兒心虛垂首,她笑道:「不就沒有做皇宮的生意嗎?聖上就這般動怒?」
生意……哦!做皇宮的生意,於私於公高明就可以光明正大來鋪子,高雲裳恍然大悟眼眸一亮,低低笑兩聲,「聖上這是惱了。」
花靜琬也禁不住一笑,隨之正色道:「言歸正傳,你可不能這樣就出鋪子。」
高雲裳眼底現一縷訝意,招手向來朝,接着低語幾句。
來儀點點頭,她望向高雲裳道:「明兒,要出什麼招?」
高雲裳狡猾盯着花靜琬,「出什麼招先說出來豈不沒趣。」
&說得對!」花靜琬說完,埋頭喝茶。
高雲裳淺淺抿口茶水,「我明兒不來了,聖上不會罷休,你珍重!」
這個回答在料想之中,擱下茶盞於椅幾,「你如何給聖上交差?」
&須說我生病了就行!」
花靜琬微微一愣,笑道:「那豈不害你沒有出宮的機會了嗎?」
&本不屬於皇宮,大不了,回老鄉便是。」
一炷香後,高雲裳三人被冬兒氣勢洶洶轟出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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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早朝,小喬兒步出殿來喚住候天。
與候言同行的候天與候言眼神告別後轉過身來,幾天不見小喬兒,他臉色不好,略有些憔悴,他扯開嗓子道:「總管公公有事?」
候天曾參加過征南,是一員不可多得的悍將,家世顯赫,征南立下赫赫戰功,他在人前沒有因此居功自傲,反之和氣待人,行事有度,小喬兒恭敬地拱手道:「上將軍!奴有些小事不知應不應該給你說道。」
這可是春風正得意的皇宮總管,有徵南交情,候天笑道:「不是外人,公公請說!」
小喬兒神秘地拉過候天往邊上旁去,與一個朝臣笑後小聲道:「聽聞丞相大人有塊青鳥玉佩,可這十多年來,卻是為何不見丞相大人佩戴?」
經小喬兒一提,候天內心也頗為覺得奇怪,卻不以為然平靜地拈鬚道:「這有何稀奇,父親愛玉,一生所收藏的奇玉無數,不佩戴鳥玉佩不奇怪。」
小喬兒聲音再低些,「可上將軍不會忘吧?十多年前,也就是大約十二年前的樣子,丞相大人見誰都要炫耀一下那塊青鳥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