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那砸來的人眾人大亂,紛紛向後退去,突然誰痛苦的悶哼一聲,緊接着,那哼的一片由於都在退讓又由於人擠人便連帶着倒了一片。
場面更是混亂了。
&儀!」花靜琬眸光瞟去,霍地發現是自來儀後的人都倒了。而來儀,臉色一下蒼白,嘴角有縷鮮血滲出。
那砸來的人在地下如個皮球一樣又骨碌碌滾了一個圈這才停下,飛揚的塵土中抬頭,不說全場震驚,起碼侍衛全部震驚。
他對他們來說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那是因為他同樣也是侍衛,陌生,那是因為他常年在外執行秘密任務。
在他們的心中,他一向神秘自負,風度灑脫。
此時,他哪有什麼風度灑脫,幽幽發亮的雙眼蒙上一層恐懼,突朝高明綻放一個笑容,卻是尷尬無比。
花靜琬飛到來儀身邊,扶了來儀起來,她攏着秀眉,一臉關切之色,「來儀!你怎麼啦?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她一問話,所有人的目光都鎖住她與來儀。
來儀痛苦地抽了抽嘴角,捂住心口,「剛才,我欲去護你,不想,一提氣>
回想起來儀的反常,眉心緊鎖,「莫非你中的不是迷香,而是毒藥?」
那砸來的人慢騰騰地爬起來,走到來儀身邊,頗為得意地從腰間摸出一粒藥丸塞給來儀,「你定是中毒了。服了它,定有效!」
這是高軒給的,人情讓他做了他當然小小的得意着。
鼻端處縈繞着一縷似曾熟悉的藥味,花靜琬心有疑惑,卻一進不記得在什麼地方嗅到過這縷藥味。
來儀感激地朝四德一笑,把藥丸放到嘴裏咽下。
高明又驚又怒,手一指那砸來的人,斥道:「四德!你怎麼在此地?」
話落,他的心狠狠地揪起,不久前,他還對花靜說派了四德帶人前往下洋郡明鏡縣,四德在此地出現,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怪只怪自己放了四德的假,也未想起他來。
心虛,眸光輕移,恰好花靜琬回眸一瞟,她那很輕很善意的眼神在他看來似乎已是看穿他的心思。
深邃的雙眼一沉,怒氣橫溢越過花靜琬,掀了眾侍衛,怒盯着四德,「四德!朕不是派你前往下洋郡明鏡縣了嗎?你怎麼還在京城?」
四德心一咯噔,嚇得臉無顏色,倒頭就跪,「卑職……」早知不跟蹤女子了,不好回答啊,如何回答?弄不好得擔個不遵聖旨的罪名,四德當即在心裏糾結彷徨起來。
回想起四德剛才狼狽出現的那一幕,花靜琬心一緊,抬眸眺望向屋頂。
那裏,空空如也,不見一人。
可四德分明就是被人擲出或是踢出……
對了,定是趁在四德砸出之際的大亂屋頂上的人逃了。
是誰?是誰踢或是擲出四德?是誰有那麼大的能耐能擲出或是踢出四德?是那黑大衫男子嗎?
對了,來儀剛服的那粒藥丸與黑大衫男子給高遠的藥丸一樣,藥味一樣。
是那黑大衫男子踢出若是擲出四德。
是他倒是說得過去,他是高明的金牌殺手,當然有義務還原事實真相。
裹着一身黑的男子扭過頭,驚訝無比地盯着屋頂,怎麼屋頂會得藏得有人?
剛才的一幕被人看見,那針對女子的計劃豈不就功敗垂成嗎>
適才大亂,徐萬全被沖擠到後面,他一見屋頂砸來個人,又聽高明喚那人為四德,腿肚子打抖,眼珠一轉,悄悄後撤。
鬼七大腦急劇運作,四德是砸過來的,是誰砸他過來的?難道是……
凝神望向屋頂,那裏分明不見人。
也只有男主子才會這般的神出鬼沒。無疑,是男主子!既然是男主子那四德就能替女主子洗清嫌疑。
暗中微微一笑,繞出侍衛,一身正氣來到高明面前,「聖上!四德從屋頂飛襲過來,想來也看到了不久前屋內的喝茶的那一幕。」
他沒有用『砸』,而是用了『飛襲』,替四德解了尷尬,也無形的不讓人聯想到那屋頂曾經除了四德還有一人。
被高軒擲出,思緒混亂,得到提醒,四德雙眸清明,他朝高明叩了個頭,「聖上!卑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