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拼了全身的力氣重重地道:「她將近十二年不入京,此番入京,動機不明。且你不知道,征南時蝶舞曾獨率一支大軍作戰,其的能耐不是你我所能估計,得聖上之喜歡可想而知。翻扯舊事,她若是在聖上面前胡編我候言一句不是,我候家就極有可能誅連九族,何況,她此次入京目的很明顯,是為夫報仇。忍着將近十二年才為夫報仇,這樣的一個女子誰人不怕?」
姬冷冰張大的嘴巴合不攏,後不甘地從懷中摸出青鳥玉佩,叨叨,「你也說得太嚇人。」
候言一把搶了青鳥玉佩在手,道:「我知道她在京城,還用青鳥玉佩嚇退過謝海,我為何沒藉機去要回青鳥玉佩?」
還用回答嗎?是怕了!姬冷冰抿抿嘴角,晃晃頭,「可放兒沒偷,這青鳥玉佩怎就在我房中?」
候言眉頭擰在一起,斜視着姬冷冰,如若是兒子沒偷,青鳥玉佩怎在自己夫人房中?
問住候言,姬冷冰總算是出了口氣,頗為得意,打定主意胡打亂說,「我瞧啊!是她故意嫁禍給放兒。」
一言驚醒夢中人,候言剎時大驚,眼前全是小星星,拿玉佩的手微微顫抖,「如此,如此說,今日發生的事皆系她所為?」
回想今日所發生的一連串事姬冷冰倒抽一口冷氣,若是如此,沈家之女報復王香雪也就罷了,怎連帶着報復了自己兒子?想想自己其實是青鳥玉佩事情的始作俑者,姬冷冰總算是知道報應不爽。
又想,青鳥玉佩在自己房中,原來沈家之女並沒有放過自己,自己也在她的算計之中,森森相府,沈家之女果然厲害,不是尋常人,出入相府猶如平常人家,不出招則罷,一出招則就令相府大亂……咬牙切齒地道:「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