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們國慶快樂!)
說動章氏,花靜琬暗鬆一口氣,又道:「白的黑不了,黑的白不了。如果這『飛花』真是表小姐家傳寶貝,她是怎麼的也不會讓我搶走,就算她搶不過我,她大可以當即去找母妃,讓母妃替她討回公道。為何不去找王妃,偏向四姨娘訴說。這不是明擺着欺侮四姨娘……」說到這,花靜琬用手指指自己的頭。
沒腦子!
章氏汗顏,徹底軟下來,「有理有理!只怪四姨娘這性子粗莽,好打抱不平。」
勝者又不想追究,自得擺出一副高姿態,花靜琬道:「真沒想到表小姐是這種齷齪的人。不過,不枉是名門之後,既然一眼能認出那琴是『飛花』。也罷,誰讓她與我一樣皆是落魄名門女兒,我還是世子妃,再說,不看一面一看一面,我也不與她計較,就權當這事沒發生過。」
&怎麼行?四姨娘得質問她去。大不了鬧得王妃哪。」
&姨娘不是不知表小姐與母妃的關係。我不去也不過是給母妃面子。鬧到母妃那還不是不了了之?好在『飛花』在我手上,我並沒有損失什麼。四姨娘也沒有必要去討得氣生。活着最重要的是快樂!」
想起候氏嚴肅的嘴臉,跋扈專橫,章氏認栽,「有理!」
硬搶『飛花』一事不光彩,越少人知道越好,「四姨娘!表小姐還未出嫁,名聲要緊,這等事還是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為好。」
章氏眼瞼一翻,「不傳傳豈不便宜了她?」
花靜琬輕嘆一聲,「若是表少爺因此嫌棄她,她不得老賴在王府嗎?王府可不能養她一輩子。」
章氏恍然大悟,「說得有理!」
為堵章氏的嘴,花靜琬讓冬兒到側屋取來一支玉簪,那玉簪一看就知價值不菲。
白得一支玉簪,章氏樂得嘴都合不攏,發誓剛才發生的事不會讓第三人知道,歡歡喜喜出門去。
章氏一去沒音訊,柳如煙知道白耍心計。
天邊夕陽如火,染紅半邊天,高軒沒來用晚飯。他可是風雨無阻。覺得奇怪,花靜琬便讓冬兒去松濤閣瞧瞧。
繞小徑,冬兒回來得挺快。
冬兒神秘靠近,花靜琬知有異常情況,屏退其他人。
門合上,冬兒壓低聲音道:「少夫人!表小姐正在松濤閣,她與公子好像在吵架!奴聽她提到『飛花』。」
昨晚,高軒對『飛花』一事裝糊塗,事後,花靜琬對他還是挺感謝。
柳如煙大鬧松濤閣,應該不止想索回『飛花』,她只是想借『飛花』的事做文章,不知高軒反應如何?
摸唇會兒,把那圓桌上的大湯碗裏的雞湯倒出些,又從中夾出些覺得不喜歡的野雞肉。
往湯碗裏盛些許白米飯,湊到鼻端嗅嗅,香極了,就把湯碗擱放托盤,蓋上蓋子,帶着冬兒出門。
她要在柳如煙面前秀秀恩愛,讓柳如煙徹底死了嫁給高軒的心。
繞過影牆,便見那小樓屋內燈火亮起。
空氣中有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是柳如煙身上的那香氣。
&軒!你變了!」
&沒變,只是你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
&做了些什麼嗎?」
&做什麼我不知道,但你自己應該清楚。」
「『飛花』被搶了,你竟然還說出這種話?」
冬兒向花靜琬打啞語,意思是怎麼辦?
高軒不是無藥可救,花靜琬指指門。
冬兒深吸一口氣,輕輕叩兩下門,爾後不請推開。
高軒背對門,靠書案長身玉立,柳如煙站在屋中央,來儀與小葉各自捱主子而站。
柳如煙眼眶微紅潤潤,門開一剎那,她表情由憤憤不平轉為驚詫。
搶琴的女人來了,她一臉溫婉,全然沒有搶琴時的橫蠻無禮。說她能裝淑女,她比她還能裝。
&是怎麼啦?表兄妹還鬧上架啦?」
柳如煙背過身,偷拭拭眼眶,轉而盯着花靜琬托盤內的湯碗。
看不見湯碗裏的內容,可憑着香氣就知道湯碗中是什麼。
扭頭一看,才發現在爭吵中不知不覺天已經黑盡。
花靜琬越過柳如煙,「相公!
第八十九章 飛花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