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越來越好奇了,大爺的,這幫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好像對我的一切都很清楚,就連我使用銅錢劍陣的套路都做好了防禦的準備。
銅錢劍陣最適合的是遠距離攻擊,可是這些黑衣人都拿好了盾牌等着我,還能組成一個烏龜殼,滴水不漏,讓我的銅錢劍陣竟有些無從下手了。
這真是讓我鬱悶了,我的事情他們了如指掌,而我對他們卻一無所知,不免就陷入了被動的境地。
可是不管咋說,我必須要想辦法逃出去再說,不能將小命丟在這裏。
眨眼間的功夫,那些黑衣人組成的盾牌陣分解開來,一個個丟掉了手中的弓弩,隨後將身上的武器都抽了出來,隨着一陣兒嘩啦啦的聲響,那些人一隻手拿着盾牌,一隻手拿着短劍或者砍刀,分散開來,快速的縮短了包圍圈,這是要群起而攻之的節奏。
我大體掃了一眼,其中有兩個人是被我之前用銅錢劍陣給打傷的,一個傷到了手臂,血流不止,另外一個人是被銅錢打中了胸口,雖然沒有傷到要害,不過那個部位起碼也是重傷,我要是想要逃出去,必然要從他們兩個人這邊下手,殺出一條血路。
當機立斷,不斷則亂,瞅准了目標,我收回了銅錢劍,就朝着那兩個受傷的人沖了過去。
這次我用的是吳氏傳家秘術上記載的外門功法,叫做茅山混元八卦拳的招式,不過全都化作了劍招,一把銅錢在手,被我用靈力催動,化作了無數劍影,朝着那兩個受傷的人就猛衝了過去。
不過這些黑衣人哪個也不是吃素的,他們早就料到了我會這麼做,沒等我近身,頓時便有三個拿着盾牌的黑衣人頂了上來,一邊用盾牌架住我的銅錢劍,然後從盾牌下面就送出了刀和劍,朝着我的胸腹刺了過來。
我這一衝入重圍之中,可算是倒了霉了,瞬間被那七八個黑衣人給包圍了起來,刀劍齊上,紛至沓來,讓我應接不暇,要不是有茅山的這套外門功法頂着,再加上催動了丹田氣海中的靈力,能夠將周身封的滴水不漏,估計一分鐘不到我就被這些黑衣人砍成了肉泥。
這幾個黑衣人練就這這一套盾牌陣法,有攻有守,三五個人一組,兩三個人也能自成一組,分作四面八方朝着我殺來,刀刀要命,劍劍兇險,戰鬥只打響了一分鐘不到,我的胳膊上就被鋒利的刀鋒劃開了一道血口子,鮮血順着胳膊一直滑落到了銅錢劍上,讓銅錢劍染上了一層血光。
我這個人一不見血還好,只要是看到了血光,心中那滔天的怒火就迸發了出來,尤其是看到了自己的血流淌出來,那眼睛瞬間就紅了,頗有些拼命三郎的氣勢。
我一咬牙,豁出了性命,朝着那個薄弱的環節一陣兒猛攻,手中的銅錢劍砸的他們的盾牌直冒火星子,逼的那兩個受傷的黑衣人連連後退,最後又送上了一招陰柔掌,將一個人連人帶盾牌都給拍飛了出去,撞在了身後的一棵大樹上,不過為此付出的代價是,我的後背上也挨了一刀,血流不止,疼的我齜牙咧嘴。
本想從這個打開的豁口處衝出去,不過很快又有拿着盾牌的兩個黑衣人堵住了我的去路。
我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絕境,這七八個人生猛的讓我訝異,至始至終沒有一個人說話,只是拼命揮舞着手中的武器朝着我身上招呼,再這樣下去,我頂多再堅持兩三分鐘,就會被亂刀砍死。
這一刻,我腦子裏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在這樣危機的時刻,要不要動手積壓在丹田氣海中的怨力呢,這怨力一釋放出來,魔氣臨體,修為大增,對付這七八個黑衣人就不會像現在這般狼狽了。
可是我還是有些糾結,一旦這魔氣臨體,自己控制不知自己了咋辦?萬一走火入魔,我自己都不認得自己是誰了,前面就是我們的村子,我要是衝到村子裏大開殺戒,估計我爺爺肯定會親手宰殺了我。
可是我現在不動手,用不了多久就被他們給砍死了,到時候後悔就晚了。
心中糾結不定的時候,突然間,我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一團紅色的小點兒正在朝着我這邊快速的奔來。
我一眼就認了出來,這紅色的小點兒不是別的,正是被我放在家裏看見的二師兄,
這小傢伙怎麼來了?
不過看到了二師兄過來,我心中又打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