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宇人剛剛離開沒有多久,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便從外面傳了進來,房間的門被重重的推開,有富春樹領着一胖一瘦兩個身穿白大褂的研究員走了進來。
兩個跟着有富春樹的人剛進來,就一左一右挾持住了布束砥信,看樣子是怕她逃走。
而有富春樹則是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發現寧天宇的身影。
「果然是打倒第一位的能力者!真是不簡單啊!居然在那種情況下還能逃跑,並且是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有富春樹在口袋裏手握了握口袋中解藥,冷笑着開口。
「物質投影什麼時候逃走的?」將已經沒用的解藥隨手丟掉,有富春樹看向了唯一一個在場的知情人布束砥信。
「他剛走沒多久,你認為就憑我自己能攔下他嗎?」自嘲般的笑了笑,布束砥信說道。
「哦?那你為什麼不逃走呢?憑着物質投影的力量,多帶一個人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有富春樹用懷疑的眼神看着布束砥信詢問道。
「畢竟我是被研究院賣給你們的交易物品,如果我逃走的話,就等於是得罪了整個學園都市的研究人員,在那種情況下,我有存活的可能嗎?」仿佛是認命了,布束砥信搖了搖頭說道。
「也許物質投影能幫你呢,畢竟他可是理事會看中的一人。」有富春樹推了推眼鏡,反射着夕陽的鏡片下不知道是怎樣的眼神。
「他為什麼要幫我呢?我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無能力者而已。」
有富春樹盯着布束砥信的雙眼,好像是想從她那雙無神的死魚眼之中看出點什麼。
良久,他輕笑了一聲,轉過了身,「你知道就好,身陷在泥潭般的黑暗之中的你,是沒有可能逃出去的,所以安心的為我們服務吧,我們可以既往不咎,重新接納你的,當然......你要付出相應的努力來回報我們對你的信任。」
「我知道了。」
低沉的應了一聲,布束砥信被那個胖胖的研究員給帶走了,屋子裏只剩下了有富春樹和那個瘦研究員。
「怎麼樣?偵查器有沒有什麼反應?」眼中流露出一陣凶光,有富春樹向那個瘦研究員詢問道。
「完全沒有,看樣子她身上並沒有什麼通訊設備或者是追蹤器。」瘦研究員掏出一個手機一樣的儀器回答道。
「那就好。」聽到瘦研究員的話,有富春樹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
「我們是不是太過於緊張了啊?就像那個女人說的,她自己都有了那樣的覺悟了,怎麼可能再逃跑呢?」瘦研究員收起偵查器,有些不明白的說道。
「明天,明天太陽從東方升起的那一瞬間,只屬於我們的革命就要開始了!在那之前,我們必須確保一切萬無一失!今天晚上,你就別睡覺了,去監視那個女人幫珍妮做最後的調整,如果她敢做什麼計劃之外的事情,那就.......」有富春樹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從白大褂的口袋之中摸出了一把泛着金屬光芒的手槍。
「我知道了!一切交給我吧!恐怕就算我回去了也睡不着覺!」瘦研究員接過手槍,一副我全部都懂的樣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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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這麼說的。」醫院裏,冥土追魂看了一眼旁邊被佐天送到醫院但因為沒有見到寧天宇而悶悶不樂的菲布理,對着眼前的御坂美琴說道。
「也就是說,明天會有人來通知我怎樣才能救菲布理對嗎?」御坂美琴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旁邊舔着冥土追魂製造出來的棒棒糖的小傢伙,緩緩的說道。
「沒錯,他的確是這麼說的,他還說今晚讓你好好休息,明天估計會有戰鬥等着你。」冥土追魂點了點頭,將寧天宇的話轉述給了御坂美琴。
「我知道了。」
目送着冥土追魂離開,御坂美琴看着身邊的菲布理,漸漸的出了神。
她在菲布理的身上看出了妹妹們的影子,一樣是科學的製造品,但她的命運比妹妹們悲慘多了。
妹妹們只要沒有參加實驗,經過調整以後還是和正常人一樣。
但具呱太醫生所說,菲布理這個小傢伙以他的手段完全沒有治癒的可能,除非是一直用糖果維持生命,或者是找到製造她的人將這個隱患完全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