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努瓦!」荊喜無奈的看着伯努瓦,感激他沒有繼續的堅持己見,讓自己不再為難,可是他後面的話也讓她為今後可能出現的狀況擔憂。
荊喜只能祈禱,本傑明回來之後,面對突然多出來的情敵,不會氣的頭頂冒煙!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可貌相,剛活着回來,就迫不及待的勾搭男人。」人群中突然出來了一個人的惡言惡語,打破了此時的溫馨。
眾人聞聲望去,就看到穿着一身白色的范思哲休閒裝的宋征,滿臉陰沉沉的站在那裏。
荊喜皺了皺眉頭,暗自不快,還真是陰魂不散。
其實並不是宋征有多在意荊喜,漂亮的女孩子他見得多了,雖然像荊喜這樣精緻的女孩子並不多見,宋征也不是一見鍾情,非她不可,只是覺得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難以放棄。
自從荊喜失蹤以後,他的日子也越來越難過,不僅是他爸爸的手下不斷的被人舉辦貪污受賄,玩忽職守,甚至還有涉黑的,越來越多的人被拘捕,宋征的爸爸日日夜夜都過的是心驚膽戰的,生怕哪一天門口出現穿着警服的人。
他不是沒有向上活動,尋找庇護,結果是他找到誰,誰的犯罪材料就會出現在紀委的桌子上。
到了最後,宋征的爸爸簡直成了厄運的代言人,走到哪裏,都讓人退避三舍。
宋征的日子就更加的不好過了,人來人往,千金難求的俱樂部會員名額,如今是門可羅雀,一片淒涼。
前擁後簇的宋征,如今成了光杆司令,影只形單,人未走,茶已涼。
面對爸爸越來越陰冷的目光,宋征隱隱約約有了猜測,這一切,和荊喜脫不了關係。
本來還以為荊喜死了,心裏有氣卻找不到人,有點無可奈何。
誰知道他今天正在參加朋友的婚禮,卻聽人說荊喜平安無事的回來了,他連酒都沒敬,就匆匆忙忙的趕到這裏。
沒想到會遇見求婚的戲碼,看着荊喜比之前還要出色的容顏,宋征心裏的惡念像陰溝里的老鼠,全都跑了出來。
「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宋征又惡狠狠的補充了一句。
「你就是那個欺負了荊喜的人!」伯努瓦面似寒霜的盯着宋征,冷冷的說道。
「欺負?」宋征的臉上浮起了不懷好意的笑容,他猥瑣的咂吧了一下嘴,色咪咪的看向了荊喜,「裝的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其實你的心裏還是惦記着我的吧!」
伯努瓦站到了荊喜的面前,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宋征噁心的視線,憤怒的瞪着宋征,「別再用你下流的目光看她,不然我挖了你的眼睛!」
宋征不怒反笑了,「挖吧挖吧!就算沒有了眼睛,我早已把荊喜放在了心裏,不看我也能清楚的記着她美麗的樣子。」
宋征微微斜着眼睛,一副賤兮兮的德性。
伯努瓦被他無恥的話氣的臉色鐵青,手指捏的「噼啪」只響,要不是荊喜拉住了伯努瓦,他早就衝上去,揍扁了宋征。
宋徵得意洋洋的目光掃向了荊喜拉住伯努瓦的手,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看吧!她多心疼我,生怕你打傷我!」
宋征心裏的怨氣和不安,隨着一句句含着惡意的話,消散了不少,難得有了一絲暗爽。
就算他今日不得志了,把荊喜壓在身下,也是一件輕鬆的事情,想到這裏,宋征的心癢難耐,連着換了好幾個站姿。
「那我就把你打死了,看看會不會有人為你傷心。」
宋征還沒搞清楚是誰說的話,就感到自己的屁股一痛,整個人剎不住的往前沖,臉,胳膊擦着地面衝出去好遠。
荊喜和伯努瓦,還有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弄的一愣,隨後爆笑起來。
「呸呸!」宋征捂着屁股,使勁的把嘴裏的土往外吐,轉過身,氣急敗壞的朝着人群大叫,「是誰幹的?不想活了是吧?竟然敢打老子!」
宋征說完話,就看到荊喜笑着跑向了一個男人。
那人身姿提拔,如傲立懸崖峭壁的青松,卓爾不群。
那人聽到宋征的話,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他就感覺到自己似乎被餓狼給盯住了,他的腳都不聽使喚了。
等到那人移開了眼睛,宋征的全身已經被冷汗濕透了,就
261踢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