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沒有時間和老師學習芭蕾舞了嗎?」荊喜撅起嘴,苦惱的樣子讓梅之謙喜出望外。
&有什麼關係!沒時間就不學了唄~。」梅之謙不以為然的說道,「學習芭蕾舞,這就是說着好聽,其實一點也不好。又苦又累的不說,還讓你的腳丫子變得醜死了。我還聽說,你上次跳舞還弄傷了腳。」
梅之謙看荊喜趴在桌子上,沒有說話,以為她聽進去了,接着說道:「你如果選擇了畫畫,那就不一樣了。你每天只需要找一個能夠給你靈感的地方或是什麼東西,然後坐在畫架前,動動筆,把你想畫的東西畫下來就可以了。畫的好了,不僅會贏得很多人的喜歡,而且畫的好的話還可以賣出很多錢。」
&有嗎?」荊喜懶洋洋的掃了他一眼。
&啊!學習畫畫的藝術家很多,而且都很英俊有男子漢的氣概,就像哥哥我一樣,絕對不會像跳芭蕾舞的那些穿着緊身褲的娘娘腔。」梅之謙趕緊的接話,為了增加信任感,還收起了嬉笑,努力讓他看起來非常的嚴肅,可惜眉宇間的輕浮破壞了他極力營造的氣氛。
荊喜不高興了,她是知道梅之謙的用心的,看他眼裏不時閃過的玩味,一目了然的讓人輕易的看穿了梅之謙是想把荊喜當做寵物養了。
&歉!我還就是喜歡芭蕾了,對於其他的我不感興趣的。」荊喜看着迷迷糊糊的好像醉了,其實她在剛剛感到有些暈暈乎乎的時候,就偷偷的吃了一顆空間裏的果子,是智腦找出來的能夠解酒的。
梅之謙心裏怒了,臉上一點也不顯,依舊耐心的勸說着荊喜,還給她羅列出很多的好處,給她找好的老師,所有的花費都包在梅家身上等等,梅之謙還特地提出,荊喜將來畫出好的作品,梅家還會給辦畫展。
梅之謙說完話,胸有成竹的抱着胳膊,等着荊喜的回答,梅家都已經打聽的非常清楚,荊喜沒有任何的隱藏背景,能夠巴上楚琳老師,靠的是楚琳老師的同情心。
梅之謙自信對這種雞窩裏飛出的金鳳凰有一定的了解,她們會抓住一切機會往上爬,表面上接受他人的幫忙,內心又是非常的自卑敏感,時刻想要擺脫被施捨者的身份。
他相信,荊喜也不例外,他給她提供的幫助,可以讓荊喜很快的自立起來,梅之謙就不信,才八歲的荊喜能夠抵抗的了這麼好的條件。
荊喜的性格確實如梅之謙猜測的那樣,她不想隨便的欠下人情,自古以來,便是人情債最難還。
多活了一世的荊喜,更加分的清什麼是人情債。
楚琳老師對於她,就不是人情債,因為她能感受到楚琳老師對她是發自內心的疼惜,毫無目的的。
梅之謙提供的充滿算計的幫助,荊喜若是點了頭,那就是真真正正的人情債了,而且還辜負了楚琳老師的一番苦心。
荊喜堅定的搖頭,她斬釘截鐵的告訴梅之謙,她這一生,都會為了芭蕾而活,不會改變。
梅之謙看荊喜如此的堅決,知道事情不可為了,不再勸說下去。
荊喜倒是對他沒有死纏爛打下去有些奇怪。
荊喜拿着畫,提出要走的意思。
梅之謙乾脆利落的領着她出了畫室,奔着前面走去。
走到前院的門口,梅之謙突然彎腰捂着肚子,苦着臉,不好意思的對荊喜說他肚子疼,就不送她了,說完不等荊喜回答,踉踉蹌蹌的扭頭就跑了。
荊喜愣了一下,怎麼一個個都是用同樣的藉口,之前的馮燕秋是這樣,現在的梅之謙又是這樣。
荊喜想不出來,他的用意何在,只能在心裏暗暗的告訴自己要小心。
隔着門,前院傳來陣陣的嬉笑聲,荊喜不知道那裏的情況,遲疑了一會兒才把木門推開。
才一探頭,就覺得一個黑影迎面襲來,荊喜頭側了一下,一股涼風擦着她的臉過去,她還沒看清楚是什麼東西,耳邊卻傳來大聲的鬨笑聲。
院子裏站滿了人,都是剛剛屋子裏參加梅疏影的生日party的人,一身粉色的梅疏影也在,和大家一樣,笑得前仰後合的,還用一塊粉色手帕捂着嘴。
荊喜看到,中間還單獨的站着一個男孩子,就是剛進門堵住荊喜的。他左手裏拿着幾隻飛鏢,右手還拿着一隻飛鏢,眯着眼睛,對着荊喜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