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是我讓你感到不安了!」荊喜把頭埋在他的懷裏,聲音悶悶的,就好像是從他的心裏傳出來的一樣。
本傑明搖了搖頭,又想到荊喜看不見,忙開口說話,「不關你的事,是我想的太多了。看到你為他擔心,我吃醋了。回家後,我想了許多,之前我對奧莉薇和其他女孩子好的時候,你那時候你應該比我現在還要傷心失望吧!」
說到這裏,本傑明的聲音有點沙啞的說不下去了。
荊喜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着,手輕輕的拍着他的後背。
緩了一會兒,本傑明才繼續說道,「後來,我又做了那樣的事情。因為你明白我,所以你不怪我,可是我如今想起來,卻難過的恨不得去死。」
&這樣說,過去的事情就不要說了,今天的是我不對!我已經是你的女朋友了,很多的時候,做事情就要多考慮到你的想法才對。今天我應該告訴你之後,再去的。」
&們都不要再說對不起了,之後有任何事,我們都要和對方說,好嗎?」本傑明的眼睛有點濕,下巴在她的頭頂輕輕的蹭了蹭,微微的刺癢驅散了心頭的陰霾,聞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煩躁不安的心慢慢的平靜下來。
荊喜輕輕的點頭,「嗯」了一聲,兩人相擁在一起,年輕的身體緊緊的靠在一起,溫暖着彼此,連三九天的刺骨的寒風都吹不進來。
&楸!」本傑明大大的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打破了美好的靜謐。
荊喜看到他的俊臉露出很囧的表情,忍不住笑了,拉着他,轉身進了自己的臥室。
讓本傑明坐下,她到洗手間裏,倒了一盆熱水,濕了毛巾,擰乾了,遞給了本傑明,讓他擦臉暖和暖和。
還泡了一杯紅茶,直到本傑明凍的發白的嘴唇重新變得粉嫩嫩的,荊喜才安心的坐了下來。
本傑明看到荊喜的眉宇間帶着一絲絲愁悶,有點擔心,問她,卻只是得到了她回答說「沒事。」
關於空間的事情,荊喜也沒打算告訴任何人,連她自己都無法抗拒的誘~惑,和解決的難題,何必拿出來去考驗人心呢。
本傑明也沒有追問,兩人就這麼坐着,眼睛互相凝視着,暖暖的甜蜜溢滿了整個屋子。
過了一會兒,就聽到王姐敲門,開了門,王姐告訴荊喜,有個瘦瘦的像林黛玉的女孩來找她。
像林黛玉的除了梅疏影沒有別人,荊喜想不出,從來沒有開往過的人,突然到了家裏,是為了什麼事情。
荊喜暗暗奇怪,梅疏影的心裏也很不平靜。
她從團里的人事科那找到了荊喜家裏的地址,拿到地址的時候,她沒有想太多。
在梅疏影的印象中,荊喜還是一個需要依靠着他人幫助才能學習芭蕾舞的女孩,家境貧寒,就算是知道了她一家人都來了北京,也認為是在這裏租了一間民房,苟且的活着而已。
梅疏影在荊喜的家門口,望着那紅色大門上藍色的門牌號,愣了半天,還左右的來回走了幾家,看看,又敲門問過幾家人,才確定自己沒有找錯。
等到她跟在王姐的後面,走進院子裏的時候,更是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院子裏,青瓦朱柱,色色如新,花木扶疏,一看就是經常有人修剪。
冬季,花木凋零,院子裏種了幾棵常綠植物,還有假山奇石,一派疏朗開闊。
進了客廳,一水兒的黃花梨古董家具,古樸純然,這些家具梅疏影的家裏也有,那可是她家裏幾代人的積累。
梅疏影抬得高高的下巴不由的低了幾分,腰卻挺得更直了,眼睛不時的往桌子上的雕花上看。
那上面的牡丹花紋描着金漆,看那技法似乎是晚唐時期流行的。
正看着,梅疏影聽到了摔門帘的聲音,忙收回視線,正襟危坐。
&好!梅疏影!」荊喜一進門,就先和她打了一個招呼。
&好!」梅疏影矜持的點點頭,不知不覺的收起了幾分傲氣。
&啡,茶?」荊喜問了一句。
&啡,謝謝!」梅疏影客氣的回答。王姐馬上端了一杯咖啡和一杯白開水,分別放在荊喜和梅疏影的面前。
&要學會更好的享受生活,就算喝不慣咖啡,也得喝點茶什麼的,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