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的額上冒出細密的冷汗。
「算了。」j蹙了蹙眉頭,「把那層樓的監控調出來給我。」
他眼前的巨大電視上出現了潔白的場景,那裏空無一物。
突然一個人影掠過畫面,很快就又消失了。
「你別跟着我。」鄭爸朝着金斯揮了揮手。
金斯不敢翻白眼,他默默地在心底翻了個白眼。
「你走不走。」鄭爸壓着聲音罵道。
金斯拉遠了一些距離,鄭爸的眼睛又是一瞪,將他從後面拉上來。
「還記得剛才我走的路子嗎?」鄭爸擰着臉說。
金斯搖了搖頭。
鄭爸對着他翻了個白眼:「跟着我。」
兩人在白得刺眼的樓道里躲躲藏藏。
看着依舊空無一物的走道,j深吸了口氣,纖長細白的手指在精緻的遙控上不停的碾動着。
他撥了個電話給鄭蓮花。
「我沒事了,請讓你父親不要太大的負擔。」j柔聲說到。
鄭蓮花盯着電視裏的報道,她有點說不出口話。
「額,是我們對不起你。」鄭蓮花臉上燒得慌。
電話里突然一片寂靜。
「是我……你要保重。」j似是強忍着哽咽。
那片疑惑又從鄭蓮花的心底飄出來了。
「怎麼了?」鄭蓮花試着問。
「沒事。」j的語氣驟然冷淡了下來。
「哦。」鄭蓮花應到。她剛想說再見。j的聲音又提起了:「如果伯父和你有什麼困難,請一定要來找我。」
鄭蓮花壓住了心底的疑惑,難道這件事情是跟老爸有關係?
j掛斷而來電話,目光森冷地望向屏幕。
「女兒,女兒來啦。女兒,女兒來啦。」俏皮的鈴聲響起在了樓道里。
鄭爸瞪大了眼睛。
他趕緊把電話掐掉。
「死丫頭,死丫頭,死丫頭……」接着金斯的聲音在樓道里循環往復。
金斯趕忙摸出電話,掐掉。
這時候,鄭爸的電話鈴聲又出現在了樓道里。
「這丫頭。」鄭爸往外面看了看,把電池板拔掉,然後將眼神瞟向了金斯。
金斯果斷在電話的第一聲響後,接起了電話。
「怎麼了?」金斯壓着聲音說到,眼睛往外稍撇了一下。鄭爸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你現在在哪兒?」鄭蓮花問,金斯的呼吸聲讓她起疑。
「我在外面吃飯。」金斯貼着牆壁走着走,終於將自己暴露在了監控中。
j的嘴角微微勾起,但想到攝像頭的死角,他皺起了眉頭。
突然拐角處傳了一陣聲響。
金斯停住了腳步。
「你在幹嘛?喘得這麼厲害?」鄭蓮花從chuang上坐起來。
「吃川菜。」金斯回了一句,剛一抬眼就看見了對面緊緊盯着轉角口的鄭爸。
鄭爸朝他指了指,金斯就看見了背後的空隙,藏了進去。
這時候,兩個姑娘從拐角後走了出來。
「不知道博士為什麼老是要保存着些照片。」
「不知道?聽說是他的妻子。」
「妻子?」
「那這女人可真是幸福。」
金斯藏在暗處不敢出聲,但他隱約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其中一個女人的眼睛往他的方向撇了撇。
「你到底在幹嘛?」鄭蓮花問到。
金斯趕緊收回了思緒:「剛才太辣了,我去喝水了。」
金斯抬頭往前看去,鄭爸又不在了。
他朝着拐角處拐去。
j關掉視屏,他找來了站在外面靜候的下屬。
「取消明天所有的會議。然後將那女人所有的資料調出來,解析成各個要點給我。」
「明天8點之前吧。」j揮揮手指就將黑頻調換成了今日新聞。
看着新聞里的報道。
j摸向了自己的臉頰,輕輕緩緩地揭開了紗布。
生命之源的藥效已經完全發揮了,只是那一道淡粉色的疤痕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