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妃萱昏迷不但是預料之外的意外,更是令人想不到的長久。看到樂文網
每個人都在等待,等待她從沉睡中醒來。
至於她昏迷的原因,卻讓所有人都毫無頭緒。因為完全找不到昏迷的理由。包括那個被意外咬到的腳踝都被仔細的再三的檢查了。
韓夜軒坐在床邊,溫柔的為她擦拭着臉頰和手指。他知道她愛乾淨,又懂得享受。所以他不會讓她委屈分毫。
半山別墅里。這五年來,韓夜軒從未踏進過他自己的別墅。卻在納蘭軒妃的別墅中扎了根。
一開始,公孫羽等人是不樂意的。但是長久下來,當所有人都快絕望的時候。只有這個男人始終如一的堅持着。這樣的毅力生生的折服了他們。也讓公孫羽等人從心裏由衷的尊敬和認可這個未來的姑爺。
「累了吧,我來照顧小姐一會兒,你先去休息吧。」五年來。幾乎都是許若晴在替換着韓夜軒照顧時妃萱的工作。除了必要的外出,韓夜軒從不假他人之手。完全的親力親為。讓許若晴都忍不住動容。這樣驕傲冷峻,霸氣天成的男人,屈尊降貴伺候着一個不生不死的女人,除了深沉的愛,還有什麼理由呢……
韓夜軒搖搖頭。深邃黝黑的鷹眸繾綣着深沉的溫柔。憐惜的看着躺在床上五年來完全沒有任何反應的女孩兒。
丫頭,快點兒醒來。你看,有多少人都等着你呢。外邊兒的陽光這麼美,你捨得就這樣沉睡不醒嗎?
許若晴靜靜地站在一旁,看着韓夜軒專注的仿佛全世界就只有一個她。靜默片刻,悄然退了出去。這片小天地,是屬於他們二人的。
「你還不打算醒來嗎?丫頭,賴床久了骨頭都快生蟲了。難道你想和一堆蟲子為伍麼?」韓夜軒伸手,摸着她可愛的小腦袋,指腹輕盈的摩擦着她精緻的唇瓣,調侃的笑着道「丫頭,難道你想學睡美人,被王子吻醒麼?可是怎麼辦,我不是王子,你也不是公主啊……別做幻想了。趕緊醒來。小心在賴床我可要打你屁股了哦。」
寵溺低沉的嗓音,溫柔的迴蕩着。可是這裏,寂靜的只有他一個人不厭其煩的低低呢喃……
時妃萱躺在床上,其實五年來她並非是沒有感覺到。只是亦是無法支配自己的身體。
從最初這個死男人竟然扒了她的衣服為她洗澡,到之後細心的為她打理長發,甚至是修剪指甲。每一個細節,都被他照顧的很好。從最初的黑臉在囚困自己的軀體中暴跳如雷,抓狂無語,到默默的接受,習慣。到現在的依戀。沒有人能體會這樣口不能言,眼不能看,身不能動的滋味。整整五年。差點兒將她折磨瘋。她知道,自己中毒了。神經毒素……
麻痹了她的身體,甚至意圖麻痹她的感官。原本,這樣的毒素是可以徹底將她弄死。可惜她的敵人卻忽略了她的身份,背景,甚至是她所擁有的底蘊……
倘若血翡龍戒沒有帶在手上,也許她的命運依舊是英年早逝。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所以註定要讓期盼着她死的人失望了。黃泉路上,等不到她的身影,想來也要氣憤嫉妒的跳腳吧……呵呵呵……
隨着時間的流逝,身體裏的毒素正一點一點的被血翡龍戒消化。時妃萱有信心,不就之後,她可以醒來,完好無損的站在他面前!
韓夜軒還在喋喋不休。突然臥室的大門被推開。顧紫曦俏皮可愛的小跑到了韓夜軒身邊,熱情的喚道「軒哥哥……」
韓夜軒蹙眉,鷹眸黑沉詭譎「誰允許你進來的?!」
「軒哥哥……韓爺爺讓人家來看看你嘛。你都好幾年沒回過家了。伯父伯母都很想念你呢。」
時妃萱聽到這個討厭的女聲,心中忍不住挑眉。這個女人,纏着他男人五年了,現在居然還打着家長名義來了,難道以為拿着尚方寶劍就以為自己是正宮了?呵呵呵……時妃萱心中冷笑着腹誹。難道以為本小姐沉睡着。就以為能挖了本小姐的牆角讓她男人紅杏出牆不成?!呵,真是夠天真的。
不過他家夜軒表現的還不錯。要是真的敢跟這個死女人聊得火熱,她醒來非打斷他一雙腿,不!打算三條腿!
莫得,韓夜軒趕腳腰腹之處冷風嗖嗖的。不由心下一冷,看着顧紫曦的目光愈發的冷冽「夠了!以後再敢踏入這棟別墅,就別怪我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