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sword出去,幾人才狠狠地吐出一口氣來。真是……
有熊雲誇張的拍拍胸脯。好半響才似喘勻了氣兒似得。抬頭望向納蘭軒妃「您倒是說說,接下來您這兒怎麼着啊?反正我是沒轍。」
白澤表情古怪的看了眼有熊雲,眼底全是嫌棄「靠力氣吃飯的貨色。」
納蘭軒妃支着腦袋似乎並不着急。纖細修長的玉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點着沙發的扶手。好半響才偏頭,眸色清淺,看不出絲毫異樣「白澤,你似乎還有話沒有說吧。」
白澤一怔,旋即表情淡淡的搖頭「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
「是麼……」納蘭軒妃不置可否的掀唇。表情寡淡的簡直讓人看不出她上心與否。
正當有熊雲要開口繼續追問時,納蘭軒妃慵懶的舒展了一下腰肢後起身,懶洋洋的抿嘴,眸色寡淡的環視幾人「一晚上的飛機,怪累的。我上去睡會兒。」
白澤:……
有熊雲表情古怪的歪了歪嘴,無聲。他似乎又想起了崑崙虛之行。貌似和現在她的表情還是這麼的如出一轍吧。
想着,緊抿嘴巴。心中大底有數了,小姐這是要單獨行動吧。
思及此,點頭,臉上關切的自然又細緻。和他健碩高大威猛的形象還真有點兒不符呢。
保鏢坐在一旁,看着,無聲的抖索了一下身子。這裏,可就他最沒有發言權啊……
納蘭軒妃腳踩着10公分的精緻高跟鞋,婀娜的提起淺藍色的裙擺,搖曳而去。留下一室香風……
「阿嚏,阿嚏,阿嚏!」納蘭軒妃剛一走,有熊雲就忍不住幾個噴嚏震天響。他大手捂着鼻子,表情很是扭曲的抱怨道「真是受不了!」
白澤點點頭,深表同意。
保鏢則同情的看了眼自家二爺。虧二爺這定力和不動如山的素質。那嗆人的香粉味兒連他都有些受不了。真不知道大小姐是怎麼holh的住的?
納蘭軒妃始一進門,便忍不住蹙眉。易容的最高境界就是相信自己是唯一原裝正品。所以,易容的細節她絲毫都沒有放過。這個計劃,她早在京城解決鳳族之後就已經制定好了。原本打算將人先請去喝個幾天茶的。沒想到,她剛騰出手來,染千樺卻遭人暗殺,沉屍江中。
雖然現在她這麼高調的以這個人的身份出現,必然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但是她相信,三五天,一些螻蟻也翻不出什麼浪來。
但是她萬萬想不到,機關算盡的她也會在自己手裏陰溝翻船。而且這算計的小船還是說翻就翻呢……
這一覺下來,便以至深夜。
當納蘭軒妃睡醒時,臥室里除了一地似雪的月光外,寂然無聲。
也許是因為剛回到這個熟悉的地方,她還有些不適應的緣故。納蘭軒妃躺在純白的大床上,時而蹙眉,時而舒展。
半響,她聽見窗戶輕響,眼神微動,旋即合上。
窗戶外的人見裏邊兒並無動靜。蹙了蹙眉,旋即打開窗戶,跳了進來。
一走進臥室,忽然感覺不對,急忙爆退。只是此時似乎已經來不及了……一把幽冷的匕首正溫柔的貼近他的動脈。似乎只要它的主人稍微動動手指,他今兒個就得飲恨當場了。
「別,是我!」白澤開口。語氣壓抑低沉道。
納蘭軒妃挑眉,匕首微微鬆動了稍許,不悅的睨着他「你來幹嘛?」
「等你起床啊。」白澤撇嘴,熟稔的跟他們很熟似得。聳聳肩,找了個板凳自己招呼着自己道。
納蘭軒妃嘴角一抽。旋即踱步到一旁,撿起扔在床腳上的浴袍,披在了吊帶睡裙裸露的肩膀上,俏臉帶霜「說吧。無事不登三寶殿,大半夜來訪,想必是回憶起了什麼有價值的事兒吧。」
「咱能稍微委婉點兒嗎?」白澤無言的咧咧嘴。這女人簡直就是個水蛭!
納蘭軒妃不置可否的嗤笑一聲,完全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見狀,還想挑戰她忍耐極限的白澤無奈敗退。這女人簡直就是個滑溜的泥鰍,刀槍不入的母金剛好麼!
嘆氣,白澤抬眸,認真的看着她「你當真準備夜探這裏?」
聳聳肩,渾不在意的撇嘴「那你以為呢?」
「我建議還
066:我應該叫你什麼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