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覺得自己毫無寵物權的大爺苦哈哈的跟着唐睿的方向躥了出去。唐睿和楊小俠一個是妖一個是陰陽師,它並不認為他們會出事,但主子都這樣吩咐了,它也只能服從命令了。
誰讓它是新世紀的好寵物呢?
姜蕪實在是太累了,一沾枕頭就睡着了,根本沒有聽見他們的對話。薛君翊站起來走到床邊,微微傾下身子看她,眸色晦澀難懂。
自己還在這裏呢,她就這樣放心的睡過去,他真不知道是該覺得她戒備心低呢,還是覺得這是她信任自己的表現。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姜蕪嚶嚀兩聲醒過來的時候,房間的燈還開着,薛君翊依舊坐在沙發上看着書。除了大爺不在之外,一切和她睡着之前差不多。
她拿起放在床頭櫃的手機看了下時間。
凌晨兩點。
打了個哈欠,她掙扎着坐起來,「他們回來了嗎?」
算下時間,這個點他們也該回來了。
「沒有。」
姜蕪清醒了不少,想了想還是下床,想要給楊小俠打電話,卻怕自己這樣做會讓他分神,只能壓下心中的不安,坐到薛君翊身旁。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總是很容易不安,擔心身邊的人會發生意外,以至於有時她都以為自己是得了被害妄想症。
把燕婉和她說的事情告訴薛君翊,姜蕪撓撓頭,問道,「你不覺得這其中很是奇怪嗎?桑成濟的死到現在都還沒有個頭緒,會不會真的是那些東西下的手?」
不然的話,單靠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做到這麼幹淨利落,半點痕跡都沒有留下的。
薛君翊唔了一聲,「這也不是沒有可能。我已經讓三八四九他們去查了,要是有什麼線索的話,我會告訴你的。」
姜蕪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
不是她不相信他,而是他有過太多的前科,讓她難以放心。這人每次嘴上說着要告訴自己,可每次都隱瞞下來,就想着自己解決。
這回她學乖了,不敢百分百相信。
這就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薛君翊哪裏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也不點破,只是繼續道,「雖然上次地府那一戰那邊損失也很大,但難保沒有漏網之魚。這段時間你要小心,別讓人鑽了空子。」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直白的和她說話。
姜蕪嘿嘿兩聲,「老薛,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要說這個世界上最悶騷的人,哦不,最悶騷的鬼,絕對沒有人能比得過他。要想從他嘴裏聽到一句好話,簡直是比登天還難。也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他竟然這樣直白的和自己說話。
「我在認真的和你說話。」
「我也在認真的問你話啊!」姜蕪想也不想的反駁,「老薛,你關心我就直說,我絕對不會笑話你的!」
嘖嘖嘖,她一定要好好的記下他現在的表情和反應,以後可以拿這個來取笑他。
薛君翊是什麼人,豈能因為她的緊追不捨就覺得害羞?當下直直的盯着她,甚至還湊近了一些,彎了唇角,「是又如何?」
心砰砰的跳着,姜蕪有點不適應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下一瞬覺得自己這樣的行為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連忙又收回手,嘴硬道,「不如何,我只是有點驚訝而已。」
媽蛋,這貨長得真妖孽,每次湊近都讓她難以招架。
吞了吞口水,姜蕪的視線不由自主的瞥向他半敞着的胸口。
色字頭上一把刀,她可不能衝動。
使勁的壓抑着自己的衝動,正當姜蕪想找個話題打破這莫名變得曖昧和尷尬的氣氛的時候,大爺就沖了進來推開她,直直的撲進了薛君翊的懷裏。
「累死爺了。」
唐睿那貨可真不是東西,不但不理會自己,連車子都不給自己坐,硬是讓它一路跑回了酒店。
外面天氣那麼冷,它的毛差點都被冷得掉光了。
薛君翊這回沒有把它丟開,順手扯過一旁的毯子給它蓋上。
姜蕪看得有點茫然,「特特,你這是……」
「阿蕪!」陽台的光線一黑,唐睿又翻身進來了,開始邀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