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長,葉飛帶來了。」兩個獄警一左一右架着葉飛,將他帶到了監獄長的辦公室。
兩個獄警如臨大敵一般,心中緊張無比地關注着葉飛。
「行了,你們兩個出去吧!」牛獄長揮手說道,支開了兩個獄警。
「真是牛啊!難怪人家可以當監獄長,還叫牛獄長,果然是很牛,竟然敢獨自面對葉飛這樣的兇悍狂徒。」兩個獄警心中想道,不過這不關他們的事,只需照辦就可。
「葉飛!早聞你的名字,沒想到你竟然給我弄出這麼大的事情。」牛獄長盯着葉飛說道。
葉飛一點也不意外,牛獄長身為監獄長,這間監獄裏發生的事情,沒有什麼能瞞過他,昨天對方沒能及時阻止自己擊殺獵豹,無非是一時沒想起葉飛是誰,或者是這幾天在忙於某件事情,還不知道包老大他們和自己的矛盾。
「黑獄本質就是深海的地下黑拳,擂台上打死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算不得什麼大事,而且,監獄裏死了一個個區區無關緊要的犯人,對監獄長來說,無非就是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已,對吧?」葉飛淡定的說道。
「葉飛,我知道你,昨天你是故意殺死獵豹的。」牛獄長說道。
葉飛也不否認,也不承認,淡淡的說道:「我和他們本來就是有仇,擂台上出現意外,雖然非我本意,但是我也喜聞樂見。」
牛獄長頓時氣結,陰沉道:「死了一個獵豹,我不在乎,但是你昨晚壞了我的事情。」
『鈴鈴!鈴鈴!』
突然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牛獄長接了電話,臉色陰晴不定。
「來人,把葉飛帶回去。」牛獄長叫道。
「獄長,還關回小牢房嗎?」獄警小心的問道。
「不關小牢房,把他送回原來的牢房。」牛獄長說道。
看着葉飛被帶走,牛獄長的臉色變幻了幾次,心中恨道:「葉飛,桀驁不馴,本來你的身上有一些麻煩,我也不想去沾惹,因為一不小心就會招來麻煩!不過,既然你這麼不識趣,那我就放那些想對付你的人進來收拾你,但是,我要先把事情處理好,讓自己抽身事外,到時候你在牢裏出了問題,就怪不到我身上了。」
正是因為打算讓自己抽身事外,所以牛獄長才沒有繼續將葉飛關小牢房,他要對葉飛表現出一種表面上的平和。
沒多久,獄警領着三個人走進了獄長辦公室。
一個是帶着金絲眼鏡的中老年大叔,一個是有些瘦削的青年,一個是身材精練的壯年男人。
「牛獄長。」金絲眼鏡的大叔笑道。
「這位就是余管家吧!坐坐。」牛獄長笑道。
余管家笑了笑,坐下之後,指着身邊的兩人,介紹道:「這是小血,這是大連,牛獄長,這次就麻煩你安排他們兩個入獄了。」
瘦削的青年小血,抬頭看了看牛獄長,眼中閃過嗜血的邪光。
精練的男人大連,一臉木然,站着一動不動。
牛獄長心中對於小血的態度,非常不喜,不過現在這種時期,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余管家的主人也不好惹,牛獄長不願意招惹,點頭應承了下來。
而在與此同時,一名青年也帶着三個人來到了監獄,不過這青年不是來見牛獄長的,在兩個獄警的帶領下,青年帶着三人直接去了包老大他們的牢房。
包老大他們現在正在牢房裏,昨晚被葉飛在擂台上幹掉了獵豹,所有人心裏是又驚又怒。
「包哥,昨天獵豹被幹掉的經過我們都看見了,那個葉飛的身手實在是太強了,我們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啊!」一個大漢說道。
「媽的,殘狼弄死了葉飛的小弟,就算我們不去找麻煩,葉飛也不會罷休的。」包老大皺眉道。
獵豹在擂台上的死狀,讓包老大這幾個剩下的活人都感覺心裏發毛,他們雖然是在牢裏無惡不作,在外面也是橫行霸道,砍過人,見過血,以前在道上混的時候,也曾不怕死。可是在牢中安逸了太久,死亡重新令他們有了恐懼。
「包哥,不如……」一個大漢猶豫了一下,悄悄地說道,眼神眨了眨。
包老大搖了搖頭,暫時他還做不出這種事。
「包老大,有人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