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將孩子的舌/頭炒成了菜,孩子並沒有變成哨子鬼,變成鬼的其實是那個富/婆。
富/婆被嚇瘋了,從別墅四層跳樓自/殺了,然後變成了惡/鬼,開始尋覓她的「盛宴」……
別墅很快被/拆掉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人住在這裏,因為太不吉利,過了很多年之後,事情漸漸被人淡忘了,這地方開了一個溫泉酒家,並不是現在的山莊。
但是溫泉酒家很快也拆掉了,因為鬧鬼,很多客人投訴這家酒家,有客人投訴酒家不正規,因為每天晚上都有上/門小/姐,環境非常混亂。
有的人則是投訴這酒家鬧鬼,一個漂亮的女人逼着他吞下一隻眼珠子!
酒家的客人相繼死/於/非/命,很多客人在飯里吃到舌/頭、眼睛、耳朵這些東西。
酒家很快就拆了,又過了一段時間,才慢慢的建起了山莊,後來被天師協會的人相中。
那個人說:「我告訴你們,這地方有人跳過樓的!還出過人命!如果大晚上有漂亮女人找你們睡覺,肯定是女鬼,她想把你炒成一盤菜了!」
張九後背發/麻,但是他突然想到花向彥說的,那天隔壁有動靜,而且還是做/愛的聲音,他們尋找的那個和秦大少發生過關係的女人,或許根本不是人,而是那個惡/鬼!
他們現在雖然找到了一點眉目,但是那個女鬼在哪裏,他們根本不知道。
張九和端木晉暘出了餐廳,想要去秦軒銘的房間看一眼,或許能找到女鬼的蛛絲馬跡。
兩個人進了宿舍樓,到了花向彥的房間,推門進去之後發現其他人還沒有回來,只有溫離正在睡覺,羅溟典坐在一邊陪着他。
張九小聲的又退了出去,說:「秦軒銘不在。」
端木晉暘說:「直接過去吧。」
兩個人又到了旁邊秦軒銘的房間門口,結果門竟然沒有關上,開了一條縫,裏面傳出痛苦的呻/吟聲。
張九嚇了一跳,還以為是那個女鬼來了,誰被偷襲了,他剛要衝進去,端木晉暘一把拉住他,說:「等等,我怕你進去尷尬。」
張九有點不明所以,順着門縫往裏看,宿舍樓的房子都不大,根本沒有里外間這種東西,進去之後就是一張床,有個沙發,和寫字枱,寫字枱連着一個衣櫃,屋子裏塞得慢慢噹噹的,從門縫就能看到床鋪。
床鋪上並沒有人,人在沙發上,花向彥倒在沙發上,他身上壓着一個身材高大的人,那人還長着一雙白色黑條紋的耳朵,長長的尾巴捲住花向彥的雙手,壓在頭頂上。
花向彥死死閉着眼睛,仰着頭,腰挺/起來,兩個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似乎在接/吻。
花向彥的呼吸粗重,發出一種類似於疼痛的呻/吟聲,他的眼全是紅的,生理淚潤/濕/了睫毛滑/下來,嗓子不停的滾動着。
張九一看,還以為是秦軒銘強/迫花向彥,立刻就要踹門衝進去,又被端木晉暘一把按住了。
張九剛要說話,端木晉暘無奈的嘆了口氣,張九就看秦軒銘的尾巴慢慢鬆開了,花向彥的呼吸聲也越來越低,並不是剛才那種痛苦的聲音,帶着輕輕的鼻音,被鬆開的雙手慢慢的勾住了秦軒銘的肩膀和脖子,雙/腿不自主的有些蜷縮起來……
花向彥呼吸不順暢,使勁吞咽着對方渡過來的陰氣,那些氣息仿佛甘露一樣,涼絲絲的流進他的嗓子裏,讓花向彥要着火一樣的胸腔慢慢平息襲來。
然後又有一種感覺,怎麼也平息不下來,一下就升了起來,他身上泛起酥/麻的快/感,一波一波衝擊着大腦,花向彥不由自主的勾起雙手,摟住秦軒銘的脖子,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雙手終於自/由了。
花向彥的腦袋越來越不聽使喚,他的嘴唇和舌/頭被秦軒銘狠狠的啜/着,每一次輕輕的摩擦都帶滅頂的感覺,讓花向彥忍不住顫/抖着,更是摟緊了咬着他嘴唇的男人。
花向彥癱在沙發上,深深的呼吸着,嗓子裏的氣息終於流暢了起來,不再憋悶,然而他的呼吸還是很急促,一身都是汗,衣服都被浸/濕/了,迷茫的睜着眼睛,盯着壓在自己身上的人。
秦軒銘眼睛通紅,充斥着一種要吃/人的暴怒感,他的尾巴卷過來,往花向彥褲子裏鑽進去,繞着花
第127章 盛宴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