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突然意識到,這種莫名其妙的短訊出現的頻率也太高了,先是自己的手/機,然後是蒲蓉的手/機,後來是端木晉暘的手/機,現在連連昊的大女兒手/機上都有這種未知的短訊。
不同的是,她的手/機上多了一條亂碼的短訊。
端木晉暘突然蹲下來,伸手撥了一下連芙的腦袋,她還在昏迷中,頭側過去,就看到連芙的耳朵邊上也有一個標記,不過不是黑色的痣,而是一塊傷疤,好像是玻璃碴子劃傷的一樣,還在流/血,但是流/出來的是黑色的血。
張九詫異的說:「咒印?」
端木晉暘點了點頭,說:「咒印,不過這個咒印和陳醫生耳朵邊的不太一樣,那個似乎還有一點兒保護的成分,這只是單純的咒印。」
他一提起陳醫生,張九突然「啊」了一聲,說:「糟糕,陳醫生沒有跟上來。」
他說着掉頭就跑,溫白羽和万俟景侯留下來需要處理一下「現場」,張九和端木晉暘則是衝進樓梯間,快速的往下跑,沒跑多遠就看到了陳醫生。
陳醫生倒在樓梯間的拐角處,半躺半靠在那裏,雙眼緊緊閉合着,但是沒有受任何傷。
張九跑過去,伸手摸了摸陳醫生的鼻息,鬆了一口氣,說:「還好還好……」
他說着,輕輕晃了晃陳恕,說:「陳醫生?陳醫生?」
陳恕被他一晃,立刻就有醒過來的跡象,突然一把抓/住張九的手腕,張九嚇了一跳,呼吸都急促了,陳醫生猛地睜開雙眼,嘴裏輕喊了一聲:「蒲紹安?!」
陳恕猛地醒過來,伸手要去抓,但是抓到了的並非是蒲紹安,詫異的看着眼前的張九,又詫異的看了看自己,說:「我怎麼坐在這裏?」
張九說:「你沒有跟上來,我們回來找你,發現你暈倒在這裏。」
陳恕回想一下,突然站起來,說:「蒲紹安!我剛才看見他了!」
張九說:「真的是蒲紹安……」
陳恕着急的說:「你們也看見他了嗎?」
張九搖了搖頭,說:「不過剛才連昊的大女兒差點遭到襲/擊,我覺得可能和蒲紹安有點關係……」
陳恕一陣迷茫,說:「他到底要幹什麼?」
張九思考了一下,說:「或許三年/前的車禍真的不正常,我覺得咱們應該把車禍當成入手點。」
陳恕說:「蒲紹安在給自己報仇?」
張九點了點頭,說:「我們從蒲紹安的公墓里發現了大量的血跡,恐怕是枉死的,如果真是枉死,那麼大的怨氣,肯定會出來報仇……」
陳恕遲疑的說:「如果他真的報仇成功了呢?」
張九張了張嘴,似乎不太好說,端木晉暘開口了,說:「蒲紹安是枉死鬼,按理來說應該進入枉死地獄輪迴超脫,如果他私自犯業殺/人,肯定會折煞自己的福氣……」
他說着,頓了頓又說:「我們在連芙的耳側發現了蛇形的咒印,看起來蒲紹安的事情已經不單單是折煞福氣這麼簡單的事情了,他的身上很可能帶着咒印。」
張九說:「你是說他把這種咒印傳染給了其他人?」
端木晉暘點頭,說:「恐怕這是最理想的解釋,還有另外一種解釋,就不太理想了。」
張九遲疑的說:「什麼?」
端木晉暘眯了眯眼睛,眼睛裏閃過一絲狠厲,說:「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蒲紹安本人,就是咒印的主人,除了傳染,他還可以下咒。」
果然,這種猜測是最不理想的,如果蒲紹安本人是咒印的主人,那麼一切就太複雜了,一切也太難解決了。
最難的是陳恕,陳恕看起來很喜歡蒲紹安,雖然他的樣子看起來很平和,和蒲紹安交往的事情也沒有跟任何人說,但是張九還是看得出來,陳恕很喜歡蒲紹安,恐怕對親情淡薄的陳恕來說,蒲紹安在他心裏的地位是最高的。
然而如果蒲紹安是咒印的主人,那麼趨勢鬼侍,同時給陳恕下咒的人,也都是蒲紹安,張九恐怕陳恕接受不了這種事情。
陳恕搖了搖頭,說:「我的……我的眼睛有些疼,好疼……」
陳恕說着,猛地低下頭,他的身/體一搖晃,差點從樓梯上栽下去,張九立刻拽住他,說:「陳醫
第138章 未知短信10